看到突然出現的張玄道,偷襲張玄道的五人目瞪口呆的看看手上的一副古色古香棋盤,又看看張玄道。
“你、你怎麼出來的?”
“這個你們不需要知道,現在輪到我出手了,受死吧!”
張玄道一聲低喝,一拍儲物袋,一幅北斗七星陣圖飛了出來。
五人只感覺眼前一黑,就突然置身於浩渺的星空之下。而周圍不知何時多出了七隻白麪老猿,手持不知名的黑鐵爪,對着衆人就是狂爪,狂砍下來。
“是北斗七星陣!快擺陣!”五人也不是等閒之輩,一見到北斗七星陣,立刻移形換位,擺起一個五人陣型——金剛五環陣開始禦敵。
古猿白屍力大無窮,身手敏捷,配合北斗七星陣陣法奇妙,招式怪異,混黑鐵爪更是具有吸取精血特效。
而五人的金剛五環陣卻是防禦奇高,穩紮穩打,滴水不漏。
一時間,變化無窮的北斗七星陣竟然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什麼金剛五環陣無可奈何。
但是時間一長,消耗靈力過大的金剛五環陣的弱點出來了,由於是由修士主持,遭到古猿白屍的持續攻擊後,修士們靈力漸漸下降,逐漸出現了體力不支,金剛五環陣也開始捉襟見肘,不時出現漏洞。而古猿白屍由於是殭屍,卻是絲毫不知道疲憊,每一擊都是拼命一般用力。
一個時辰後,五人中終於有一人靈力不支,被古猿白屍尋得陣型漏洞,一爪勾住後頸,拖出了金剛五環陣。而缺少一人的金剛五環陣頓時土崩瓦解,隨着幾聲慘叫,其餘四人也相繼殞命。
看着被古猿白屍拖來的五具屍體,張玄道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這北斗七星陣雖然變化無常,連綿不絕。但是很顯然,威力不夠強大。這陣中的五人最後可以說是被耗死的,而不是死於陣法強大威力之下。
整整一個時辰時間,對於聰明點的修士,完全有足夠時間找到北斗七星陣的陣眼所在位置,破陣而出了。
就在張玄道想着如何增加北斗七星陣的威力之時,突然,那個掉落在地的五子連珠陣的陣盤,映入了張玄道的視線,一個新奇的想法出現在張玄道的腦海。
一番試驗之後,張玄道終於露出了笑容。
收起北斗七星真圖和五子連珠陣陣盤後,一聲清脆的青銅鈴聲,一名中階巡查使來到了烏延莊內。
問明情況後,巡查時將幾人的物品收了起來,帶上張玄道一起前往監察堂。
幾名監察使查看了記錄談話的玉簡和幾人的屍體後,將儲物袋留下後,便將玉簡、屍體和張玄道一起送往了宗門裁判堂,對於此等小案子,裁判堂主自然是不會審理的,隨便找了個裁判師,審理張玄道的案子。
張玄道想到,按照宗門律例,不出意外,自己一般會當場釋放。
這名裁判師剛看到張玄道,就露出一臉貪婪,靈音入密問道:“你能出多少靈石?”
張玄道問心無愧,頓時沒由來的一陣反感,冷冷說道:“沒有!”便不再理這裁判師。
裁判師吃了閉門羹,頓時面色陰沉下來,目露兇光。
看着一臉冷笑的裁判師,張玄道突然感到有些衝動了,這個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裁判師驚堂木重重一拍,叫道:“張玄道,你好大膽子,竟敢殺害宗門師兄弟,犯案過程快快從實招來,本裁判師說不定還可饒你一命。”
“裁判師大人,此言差矣。首先,這五人已經不是我師兄弟,剛被宗門貶爲四代弟子,暫住我烏延莊。而且傳訊玉簡中已經完整記錄了幾人大逆不道,企圖殺害師長,叛逃宗門的全部對話,裁判師大人不問緣由,不看證據,首先讓在下招罪,豈不有些武斷?”張玄道問心無愧,一臉正氣說道。
“好你個張玄道,區區煉氣期修爲,竟敢對本座如此無禮!來人啊!大刑伺候!”
修真界的刑罰可一點不遜色於凡人酷刑,不僅有肉體上的酷刑,而且有精神上的酷刑,許多修士受不了精神上的酷刑折磨,變得瘋瘋癲癲的例子比比皆是。
“按照雲羅宗門規,好像上刑要通過裁判堂主或者刑律府、掌門、大長老的同意吧,不知道裁判師是哪個授權可以隨意給宗門弟子上刑的。”
一旁拿着刑具準備給張玄道上刑的刑卒,聽張玄道這麼一說,頓時站在原地,回頭看着裁判師。
裁判師一聽,頓時大吼道:“狗屁的門規,在這裡,老子就是門規,老子就是律法,老子說你有罪你就有罪!你們只管給我上刑!”
就在刑卒準備給張玄道上刑之時,突然一個聲音遠遠飄來:“許至緯好大的威風啊!門規在你眼中就成了狗屁了嗎?”
衆人循聲看去,原來是天河蟲叟朱定元,坐着一隻扁頭扁腦的大蟲子,遠遠地飄來了。
裁判師見狀,連忙指使刑卒將張玄道壓了下去。
看到天河蟲叟朱定元進了裁判堂,裁判師連忙起身行禮:“晚輩許至緯見過朱前輩。”
“呵呵,許至緯不簡單啊,幾年不見,想不到你升職成裁判師了啊。”
“哪裡,哪裡,還不是多虧了各位前輩的提攜啊!”
“廢話老夫也不多說了,這張玄道和老夫有些交情,望至緯師侄看在老夫的面上,放張玄道一馬。”
“這個嘛,殘殺宗門師兄弟可是重罪啊,宗門門規在此,弟子也不好辦啊,不過弟子定當盡力,爭取找出對張玄道有利的證據,將他輕判。但是,世間之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呵呵,這個我瞭解,只要師侄盡力了就行,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再說吧。”朱定元一臉苦笑,似乎也是認定了張玄道觸犯門規殺了這幾人。
看着漸漸走遠的朱定元,裁判師許至緯轉臉對刑卒吼道:“把那個張玄道再帶上來上刑!”
看着一臉鎮定的張玄道,許至緯吐了一口痰,狠狠說道:“哼,一毛不拔,就憑朱老頭一句話,就想讓我放人?做夢!媽了巴子,老子今天不信這個邪了,看不到靈石,老子就是不當這裁判師也要把你張玄道定下死罪!“
“既然你這麼不想當,就別當了!”許至緯剛說完,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許至緯一聽,頓時渾身一顫,呆立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