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和你後面將要遇到的對手有莫大的關係!” 葉千秋一句話,提醒了張玄道,張玄道立刻取出一塊玉簡。
這是張玄道爲了方便花五塊靈石夠買的,煉氣期試道會的對陣圖的玉簡,每天比試結束後,哪些修士被淘汰,哪些修士晉級了,都會有更新。
後面還有八場比試,可能與自己對陣的總共還有五百一十一人,暗中對自己下手之人就和五百一十一人之中一人有莫大關係。
最有可能的就是明日這一場的石濤,可是石濤卻是修煉的外功功法,師父黃楓道人也是成日煉丹修煉,與世無爭之人,實在不像是使用妖蟲之人。
張玄道將五百一十一人的名字一一查看,能找到資料的一共一百九十多人,翻看了數遍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精通靈蟲之人,走一步算一步吧,收索沒有一點頭緒,張玄道只好作罷。
張玄道又開始翻找《宗門試道會修士詳解卷一》中石濤的具體資料,上面和葉千秋介紹的所差無幾,只不過還提到這石濤,天生神力,力大無窮。
唉,原本以爲遇到個煉氣期的七層的菜鳥,想不到又是一個難啃的骨頭。
雖然對方實力不弱,張玄道對自己更有信心,本來還想到賭坊,一想到自己早已沒有靈石,而且還有個“高人”惦記着自己,還是龜縮在烏延莊比較安全。
一轉眼,第三日的比試已經到來。張玄道同樣早早來到了比武臺。
一見到張玄道,和第二天不同的是,原本看熱鬧得人羣,中增加了許多“剝皮人屠”,“吞心人魔”的崇拜者,“熱情”得張玄道都受不了。
“剝皮兄,能簽名留個紀念嗎?”
“人屠兄,我這有最好的還影珠。能合個影嗎?”
“什麼剝皮兄,明明是吞心,吞心兄,我那雖沒有人心,但是虎心,熊心,狼心,狗肺,卻有不少,吞心兄有機會到寒舍小斟半壺啊。。。”
“人魔老弟,我家正好有個人妖老妹,配給你當雙修伴侶,不知意下如何?”
。。。。
張玄道不理這些無聊的人羣,向裁判驗明身份後,便走上了臺。
一上臺,頓時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叫石濤的升高三丈開外,虎背熊腰,豹頭猿臂,皮膚黝黑,渾身毛髮濃密,手上拖着一柄巨斧,張玄道站在他面前就好像一個小孩。
這是人嗎,分明就是狗熊。
“你就是剝皮人屠、吞心人魔張玄道嗎?”
“那些都是好事之徒取的外號,本人正是張玄道。”
“你看看爺這張皮怎麼樣?要不要脫下來給你。哈哈哈哈。。。”
“前日比試那是在下一時失手,今日比試既沒簽生死狀,在下下手自然會有分寸。”
“會有分寸?好大的口氣,要不是俺師傅不然俺籤生死狀,今天爺爺非撕了你個小白臉不可!”
“如果你有這實力,但撕無妨。”
“好,爺就成全你!看招!力劈華山!”巨漢一聲爆喝,掄起手中巨斧就猛劈了下來。
“三腳貓功夫,也敢來獻醜!”看着巨漢居然還用上了武林中武功招式,張玄道一聲冷哼,手中赤紫雙劍輕輕一挑,威勢巨猛的巨斧就偏向了一邊,狠狠砸在比武臺之上。
“四兩撥千斤?你也會武功?”看着張玄道輕輕一撥就把自己巨斧挑偏,石濤不禁一愣。
“哼,可惜我們比試的不是武功!開山烈陽功,引火燒身!”石濤隨即露出獰笑,一聲爆喝,頓時雙手通紅,燃起熊熊的明紅色火焰,順着斧柄就竄了出去,瞬間整個巨斧就被烈火包圍。
石濤雙手持火焰巨斧,橫掃過來,根本沒有章法,憑藉就是自身得靈火和蠻力,卻是火光閃閃,熱浪濤濤,威力驚人。
張玄道頓時感覺到自己不是和一個人在打鬥,而是和一團火球在打鬥。
面對襲來陣陣靈火熱浪,張玄道不知其威力到底如何,一時也不敢硬拼。
自己不敢上,只有靠小弟先上了。
只見張玄道一拍儲物袋,頓時四具白毛殭屍,兩具綠毛殭屍,手持厚重混黑鐵盾飛了出來,張玄道一口精血噴上,頓時鐵盾血光大盛,將石濤團團圍住。
殭屍一出,比武臺下,許多低階修士看到殭屍的臉,頓時發出一陣驚呼。
“快看!那具殭屍,不就是前天的那個楊大眼嗎?!”
“想不到這麼快就被煉成殭屍了,剝皮人屠太可怕了!”
“錯,應是吞心人魔!”
“你才錯,是剝皮人屠!”
“你再敢說一遍剝皮人屠試試!”
“我就說,剝皮人屠,剝皮人屠,剝皮人屠。。。”
“看爺爺今兒個不把你心掏出來吃了。。。”
“好了好了,別吵了,快看比賽。這白毛殭屍是最低階的殭屍,沒那麼可怕,而且只有四隻,應該沒有什麼威力。”眼看兩名年輕修士爲了張玄道的綽號,就要打起來了,一名中年修士,搖搖頭說道。
“就是,殭屍有什麼好怕的,我爺爺曾經就變成了白毛殭屍,被我一把火燒了。”一名白麪小生一臉不屑,得意說道。
“我還是覺得今天這個石濤凶多吉少,很可能要被剝皮。”一名黃臉修士剛說完,又看了看旁邊一臉不善的吞心人魔支持者,連忙又說道:“或者被吞心。”
“哇,要今天這巨漢被煉成殭屍,那絕對是殭屍王級別的!”
不少低階修士對煉屍術,殭屍一竅不通,就在嘰嘰喳喳。
。。。
石濤被殭屍圍住,多次猛擊卻被銅頭鐵臂得殭屍擋了回來,一不小心被鐵盾上的尖刺劃傷,還大失精血,穩定氣血後,石濤急忙運起了看家本領石碑聚元功。
石碑聚元功一起,石濤身形頓時慢了不少下來不少。
破綻!
就是現在!
張玄道看準機會,悄悄一劍蓄力而出,直接洞穿了石濤護體真氣,刺在石濤身體上。
張玄道還來不及高興,卻感覺劍刺在了金剛石上了一般,當得一聲被彈了回來。
再看看石濤身上,只刺出淺淺得一道白痕,連傷口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