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進入八強了,自己的目標算是達到了,五顆築基丹,算是到手了。
明日的比試對那個什麼蕭雲龍,蕭雲龍可是九大長老之一的聞則非的曾曾徒孫啊,自己贏了他,不會得罪了大長老吧。
九大長老是雲羅宗絕對最高存在,和雲火寒溪四奇士,虹橋七友這些凝脈期修士不同,他們行事自由,無拘無束,自己得罪了他們,他們一不高興,翻手就將自己滅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自己一旦勝了蕭雲龍,下一場就對陣李南君和江越之的勝者,萬一輸了,虹橋七友肯定會賴賬,把七件中階法器和靈蟲統統收回去,那樣自己就虧大了。
“誰說對陣李南君和江越之就一定會輸?說不定會贏了呢?萬一得個第一呢,恩,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多日的勝利,讓張玄道也有一些自我膨脹,自我感覺很好。
但是一旦贏了明天的比試,不僅有六顆築基丹,還多出幾件極品法器。
張玄道坐在烏延莊,一想到明日的比試的獎品,心中不禁一陣激動。
自己現在築基在即,最需要的乃是築基丹,如果贏了比試,自己就有七顆築基丹,多餘的一顆築基丹,賣掉也好,換些其他輔助築基的丹藥也未嘗不可。
至於極品法器,現在自己倒是不怎麼缺,也就無所謂了,留下稱手的用着,不順手的就賣掉或者送人都可以。
就在張玄道做着美夢,宗門玉佩輕微閃了一下,張玄道拿起一看,原來是明日四場比試的場次出來了。
看到自己對陣的,對手名字不禁一愣,半天說不出話來。
什麼?江越之?不是蕭雲龍嗎?難道搞錯了嗎?
就在這時,宗門玉牌又再一次響起,一條訊息映入眼簾:
“爲確保試道的會的公平公正合理,三十二強的比試對手,都採取隨機抽取的方式。請各位同門相互告知。”
什麼!三十二強已經過去兩場,已經是八強比試,你們現在纔出這種規則改變?
什麼公平公正合理?純粹放屁!明明就是把雲火寒溪的兩個弟子錯開,避免他們自相對陣!
太誇張了吧,雲火寒溪四奇士的弟子,讓我一個就遇到三個?好!老子本來不想勝的,你們逼我的,明天老子玩了命也要拿下來!
就在張玄道一個人獨自發狠之時,卻聽到莊門有人扣門,開門一看,原來是李緋紅。
聽說張玄道明日對陣江越之,李緋紅特來討回借給張玄道的極品上階法器雪蛟劍,和極品中階法器琴和簫,以及極品上階法器五龍靈火罩。
李緋紅爲了自己夫君討回法器,天經地義,自己總不至於耍賴吧?唉,張玄道嘆了口氣,乖乖交出了法器,拿回了自己抵押的一萬靈石。
張玄道回到莊中,心情沉重的坐在是臺階上,擡頭看着漫天的繁星,卻是眉頭緊鎖,愁容滿面。
這下好了,剛說不缺極品上階法器,轉眼就一件都沒有了,明日比試還怎麼打?
明日要是落敗,虹橋七友的法器靈蟲又要被收走,自己又變成一窮二白的那個張玄道了。
算了,即使輸了不是還有六顆築基丹嗎,自己最初的期望不也就是這個嗎,想開一點,開心一點,張玄道自我安慰一番後,心情不禁好了一些。
撲啦啦。撲啦啦。
就在張玄道一籌莫展之際,一隻粉紅色的小紙鶴飛到了張玄道面前。
張玄道拿起小紙鶴,拆開一看,數行清秀雋麗的小子映入了眼簾,原來是羅月兒傳來的訊息:
“玄道師兄,安好!月兒聽說江越之收回了雪蛟劍和五龍靈火罩,恐師兄法器匱乏,月兒特來借給師兄,月兒師父贈與月兒的極品上階法器五行金黃旗,和據說能剋制天河寒冰決的癸火劍。”署名羅月兒。
“玄道正爲明日比試發愁呢,多謝月兒姑娘美意,現在你在哪兒?”張玄道一看,頓時喜出望外,迅速寫上幾個字,放回了傳訊紙鶴。
“師妹怕給長輩知道,在後山情人谷,等師兄。”
後山情人谷?
“我這就到。”張玄道放飛傳訊紙鶴,直接易容變裝成一個胖子,架起飛劍,朝後山情人谷飛去。
來到情人谷外圍,神識一番掃描卻沒有發現羅月兒的蹤跡。
張玄道知道羅月兒的五行金黃旗具有隱匿身形的奇效,因此並不奇怪,便沿着山澗,向朝情人谷深處走去。
剛進入情人谷沒多久,走上曲折的山澗小路上沒一會,卻跳出兩人,擋在了張玄道面前。
張玄道一看,兩人一人煉氣期十層修爲,一人煉氣期九層修爲,面孔卻是陌生的很。
兩人攔住張玄道,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張玄道,似乎並不認得張玄道,只好皺眉說道:“這位師弟請留步,不知深更半夜來到情人谷有何貴幹?”
我有何貴幹?你們深更半夜攔着我,不讓我進谷,纔是有何貴幹。
嘴上卻說道:“師兄說笑了,來情人谷能有何貴幹?當然是來等師妹了。”
“你師妹還沒到嗎?”
“是啊,我先過來,正準備約華師妹出來,宗門中人多眼雜,怕師妹不好意思,才選來這情人谷。“
“哦,不好意思,是這樣的,我們師父,今日一隻靈獸逃逸,躲到了情人谷,師父師叔們正在全力搜捕,怕萬一驚擾到靈獸,後山那麼大,麻煩師弟還是另選幽會地點吧。”
“這個,”張玄道心中靈機一轉,說道:“好吧,容我和華師妹傳個訊息。”
說完,取出一隻小紙鶴,準備寫下文字。
兩名煉氣期修士一看,目光不禁微微從張玄道身上移開,看向別處。
就在他們眼光移開的一瞬間,周圍的空氣涌起潮水般的一陣波動。
噗哧噗哧……
隨着一陣噗哧之聲,如同一陣狂風吹過,兩名煉氣期修士的身形,略微一晃,便在風中化爲飛沫,隨風而散。
擊殺兩名煉氣期修士後,張玄道一摸沉冥獸咒符,身形一閃,在兩名煉氣期修士化爲碎末的同時,人也不見了蹤影。
不一會,張玄道剛纔站立的地方,又出現三四個煉氣期修士,其中一人靈音入密,說道:“怎麼回事?老王和老李,到哪去了?”
“我看見他們和一個煉氣期九層的傢伙說話,然後三個人就同時不見了。”
“煉氣期九層?那人長什麼樣子?”
“沒怎麼看清樣子,看身形應該是一個胖子。”
“胖子?那應該不是張玄道,嚇了我一跳。”黑衣人舒了一口氣,接靈音入密說道:“這張玄道雖然修爲不高,但是爲人精明,詭計多端,你們都小心點,上次崦嵫山之戰,據說就是這個張玄道察覺的行蹤,連龍尊者他們都差點吃了大虧。”
“那羅月兒那小丫頭,要不讓兄弟們先嚐嘗?嘿嘿……”幾個年輕黑衣人搓着手猥瑣說道。
“除非你想死!靈尊者交代了,羅月兒另有他用,你們都給我安分點!等我們伏擊了張玄道,一併帶回分部。”
被高個黑衣人一呵斥,幾個年輕人暗歎一口氣,不敢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