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喜歡內鬥,荒人族卻很團結,這個從此件事看來,百人隊隊長一點也不受這女的挑撥,就可窺一斑。?..
人類,有許多的敗類,有貪生怕死的,也有嫌貧愛富的,但是,荒人們卻是可以爲了自己的族羣,把自己的命置之度外,把族羣大事做爲第一。
就這樣,人類到最後,又怎麼能在戰爭小世界內,把荒人打退呢?前景堪憂啊
何天鬥看着這個“可憐可悲”的女人,思緒如泉涌。
不過,他沒有太過悲春傷秋,只是暗歎一口氣,跨步就要離開。
何天鬥一動,立馬地,那個女的還以爲他要殺自己呢,嚇得瘋狂尖叫起來
“閉嘴”何天鬥聲色俱厲地喝道。
說真的,殺她,何天鬥只嫌這種女人會髒自己的手。她不是對生活很不滿嗎?她不是喜歡荒人族的錢嘛,也許,把她與荒人同時埋葬在這裡,對她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個有着一頭娃娃髮型的女人趕緊閉上嘴,但臉上猶帶着不放心,好久才又道:“你不殺我?”
她臉上滿是驚恐,但是,她很快地,就被何天斗的無視給氣壞了。因爲何天鬥只是不屑地瞄了她一眼,轉身即走。
直到何天鬥走遠了,她才無力的站起來。
可能想到了荒人族百人隊長之前對她的溫柔以及百依百順吧,再想到剛剛那個荒地族百人隊長的無情,她一時間迷茫了,只感覺眼前一片黑暗,後悔如同潮水般化爲眼淚,傾盆而下。
由於手上持有千人隊隊長的令牌,所以,何天鬥離開這個三號窩點,也就是荒人口俗稱的“三號暗丘”,並沒有受到什麼嚴格的盤查。
不止如此,何天鬥還從閒聊,在荒人那裡套出另外的兩個窩點。
就這樣,何天鬥持着這令牌,狐假虎威地又進入了二號窩點。
這個二號窩點,顯然不比三號窩點大。特別是,何天鬥進來後,才發現這二號窩點,也就是二號暗丘實際上是荒人存放東西的主倉庫。
由於是倉庫,這裡駐紮着的荒人不多,只有寥寥幾個是用來看守的。
這個倉庫,有荒人日常所用的物資,有荒人在人類世界掠奪而來的資源,何天鬥甚至還在裡面看到了荒人們從各地擄來的女。
只不過,當看到這些女,何天鬥幾乎目眥欲裂,差點怒火燒,把自己都點燃。
因爲,這些女人居然被荒人當成畜生在養着,她們不止衣不遮體,披頭散髮,骯髒不堪,脖上還都戴有黃皮項圈,項圈上掛着一條長長的鎖鏈。
何天鬥看到的情景是這樣的——一間骯髒不堪,滿是屎尿的牢房並排着,關有十個人類女性。
由於牢房不高,這個可能是特意設計的,所以這些人類女性只能趴着在地上走。牢房的門半掩着,但由於她們都被項圈給鎖住,只能在裡面走來走去,那鎖鏈並不支持她們走出這個牢房。
這是在於嗎?明顯是把這些女的養狗來養啊‘
“這些畜生”
何天鬥咬牙切齒地從嘴裡逼出幾個字,眼睛都紅了,經過仔細的觀察,他還發現這些女的個個披頭散髮,雙目無光,臉色麻木,似乎已經變成失去了靈魂的軀殼,成爲了本能的動物。
沒有一個女的是清醒的,哪怕是何天鬥試着拍了拍一個女的,這女的都無動於衷心,彷彿被虐待得已經靈魂崩潰,沒有了感覺似的。
這裡應該設有好幾個這種牢房。
何天鬥又往下查看,果然,他又走了大約十來米吧,又見到一個牢房。
同樣的,裡面還關着十個**身體的女人。
而也就在看到這牢房時,何天鬥終於按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因爲,在這些女人的後面居然有個荒人正抱着個女的,在用力地衝刺着。
女的是呈“狗爬勢”的,正低頭舔吃着眼前一個盤裡的食物,而這荒人在其身後不斷衝刺,就如同在騎馬一般,時不時的,這個荒人就會興奮地大叫,用手拍打着這個女人高高翹起的臀部,直拍得她的臀部留下一個個深深的掌印。
場面慘不忍睹。
這不止是把女人當狗,簡直還把人類女性當成畜生,發泄用具的存在啊
這下,何天鬥再也忍不住了,走近後,雙手放在這荒人的頭部左右……
“誰他媽的打擾我”
荒人正興奮着呢,感覺到有人打擾,他不耐煩地就想轉頭,但這雙手幫他轉了,不止這樣,還把他的頭轉得過度地扭曲。
頓時,他眼前一黑,直接被何天鬥扭斷脖而亡。
要是換成別的時候,女的見到死人肯定會都嚇得尖叫起來吧,但此時這個荒人的死並沒有引起這間牢房裡女人們的尖叫。
她們依然雙目無神,就如同被人抽走了靈魂般,哪怕是那個剛剛被衝刺過的人類女性依然保持着姿勢,沒有更換,依然在舔食着盤裡的殘餘食物。
看着這一幕,何天鬥只感覺自己的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差點沒暴走。
這是何等殘忍的非人手段啊將人生生折磨成狗一樣的生物,讓她們趴着走,舔食盤裡的食物。
這羣荒人,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畜生
何天鬥破口大罵起來。
狂涌的殺意也是浮上心頭,以至於此時何天斗的眼睛是猩紅得就如同要流出血來般,額頭身上,青筋根根暴起如虯龍。
不過,他沒有失去理智,立馬行動,因爲這會打草驚蛇,只有等小的火爆辣椒全部安好,那麼,他才能將這羣畜生全部送入地獄。
“醒醒,你醒醒”
由於還保持着冷靜,何天鬥按壓住心的怒火,就叫起眼下這個女的來。
可是,任憑何天鬥怎麼叫,這個女的都一直在低着頭,舔食着盤的食物,似乎她受到的命令,就是把這盤食物給全部吃光一樣。
當然,也許有可能是她餓了,此時也有幾個女的正看着那盤食物,眼閃動着如同野獸般的綠光。
“鏘”
何天鬥拿出逆天小刀,切斷了幾個女的鎖鏈。
他的本意,是想救出這些女的,可是,當這女的一擺脫束縛,誰也沒想到,她們居然眼又出現生動的神色,爬着衝向那盤,爭相搶奪起裡面那爛食殘羹。
何天鬥觀那食物,可能在衆骨大城市,乞丐都不會看上一眼吧,但此時在她們的眼,卻如同美食一般,搶得都打了起來。
一時間,看着這些女的,何天鬥心疼如刀絞。
也許,她們每個人都有個幸福的家庭吧,有的有父母,有的有兒女,但就是荒人把她們給捉來,破壞了一個個家庭。
她們有的瘦骨嶙峋,有的身上都很髒,沾上了地上的草,有的甚至身上還帶有一些男的發泄後留下的髒東西。
有的是屎尿,也不知是她們自己的,還是荒人特意留下來的。
忽然,何天鬥看到這牢房上有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五年”,頓時,他猜到了什麼。
是的,如果他猜得沒錯,這些女的可能在這裡已經待了五年之久,要不然,她們又支精神崩潰到變成這種程度。
想想看,失去自由,每天趴在地上行走,還要任男人侮辱戲玩,這怕是每個女的都受不了吧
這不是惡夢,這簡直就是她們的地獄啊
“也許,救她們的話,或許對她們來說,反而是一件錯誤的事”何天鬥突然這樣想道。
接着,他不再留步,繼續往下一個牢房看去。
下一個牢房與上一個牢房沒什麼區別,不過,這裡的牢房上有張紙條,寫着的是四年。
再下去,還有三年的。
最新的牢房,是一年的。
但哪怕是一年,也不是這些女人可以承受得起的,反正在何天鬥看來,這些女的全部被虐待得崩潰了,成爲了本能的動物,只能任荒人們肆意盡興虐玩
“也許,死亡對她們來說,纔是解脫吧要不然,此時放了她們,她們又哪懂得自己回去……”
何天鬥心裡道,他不是沒有試過解救這些女人,可是,他試過幾次,每個女人都似乎已經被弄瘋了,變成了完全單純的玩物,除了吃就是睡。
要是可能,何天斗真想把做出這事的荒人千刀萬剮,讓他也嚐嚐當狗的滋味,不過,爲了大局着想,只能便宜他了。
何天鬥找了個牢房最爲堅固的地方,埋下了幾株火爆辣椒。
“我發誓,我會爲你們報仇的。只是希望下一輩,你們能出生在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出生在一個美好的世界,那裡沒有戰爭,沒有黑暗,沒有爭鬥
何天鬥心就如同在祈禱般,站在這暗丘二號的門口默默唸叨道,最後一甩頭,離開這裡。
爲什麼何天鬥,沒說讓她們出現在地球呢?笑,地球這地方又豈是好的,說不定比天棄大陸的一些國家還要慘。
不說別的,就單是國,何天鬥就認爲國的老百姓活得很累,除了那些富二代,其餘人每天一起牀除了努力賺錢還是賺錢,要不然沒房沒車難娶老婆。不是何天鬥不愛國,不,他很愛國的,始終爲自己是國人感到自豪。但他卻爲國人的生活感到擔憂,累,說真的,在地球許多國家的福利都真的比國好。而這是誰的錯呢?國沒錯的,錯的只是國管理。
離開暗丘二號,何天鬥前往暗丘一號。
這暗丘一號的荒人巢穴,是由暗王親自坐鎮的,由一座巨峰挖空而來。
聽荒人們說,本來,暗王是不屑住在這種地方的,但是這一次,由於公主的事件,他被發現無法進入城,這才委屈地住在一號。
不過,別以爲暗丘一號就跟前面的兩個暗兵同樣環境惡劣。
如果說暗丘三號和二號,就是野人生活的坑洞,那麼暗丘一號絕對可以比喻,那是帝王住着的宮殿。
是的,這一號山的內部裡,整個山都被挖空了,而裡面的山腹內就蓋起了一幢巨大的樓房。
這樓層足有十幾層,整座山腹內也是亮如白晝。
看着眼前的一切,何天鬥忽然想到什麼,是的,他想到了外星人的基地,眼前這一幕,所有一切還真像是外星人的基地啊
隱密的山洞,奇妙的光亮,由鐵石製成的樓房,時不時還有會飛來飛去的荒人上下左右巡邏。
要是此時有個地球穿越來到這裡,定會以爲這就是外星人的基地。
何天鬥拿着千人隊長的令牌,這一次,他倒是不敢虎假狐威了,因爲這裡不僅有暗王這個真正的強者在坐鎮,一號暗丘也是荒人強者的集地。
何天鬥只是隨意地往上一看,就發現在天上巡邏的荒人,個個都是五階命運主宰級以上的。
對於何天斗的進來,他們只是用眼睛掃視一眼,就沒有再做多關注。何天鬥知道,荒人的規矩是重視每個出征的勇士,而重視就不能探查對方的實力,特別是強者探查弱小的人,那樣,在荒人的規矩,代表着的是侮辱。
沒錯,這就好比一個開着奔馳的有錢人,特意去問一個開着自行車出來的朋友,問他有多少錢似的。
這不是侮辱是什麼
荒人比起人類,幾乎所有荒人都很團結的,而也就是這種規矩,讓何天鬥逃去這一次曝露的可能性。
但沒曝露,並不代表安全,從暗丘一號走進去,何天鬥至少發現了暗有十處眼光一直在死死盯着自己。似乎只要自己一有異樣,就會突然出現控制住自己。
“羅騰,你怎麼來了?”
忽然,遠處一個聲音傳來,是個荒人。
何天鬥暗叫不好,這不會又是個羅騰的好友吧,上一次,遇到羅騰熟悉的人,但由於恰巧有那羣女人做爲話題,很快地就把身份揭過。但這一次,他要是發覺到不對勁怎麼辦?
暗丘一號的荒人強者這麼多,那要是不能把這裡也炸塌,炸死這些荒人,可以說今天整個任務就是功虧一簣啊
何天鬥心凜然,但是表面不動聲色,就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那是個瘦弱矮小,如同猴般的荒人,此時,他正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他的手上拿着一隻錘,似乎方纔在於活,看起來他的工作應該就是修整這裡的建築。
照理說,朋友叫自己,自己應該要回應一聲的。
可是,自己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如何迴應?
何天鬥有點急了,腦袋急轉時速一千,而隨着何天斗的苦思對策,這個荒人也越來越靠近……
而特別是他看何天鬥沒有迴應他,臉上生出一絲狐疑,神情微微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