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城主難得地如此激動,他的那名心腹手下有點不太適應地愣了會,直到城主又喚了他一聲,這才臉色轉正趕緊追上。
而也就在城主他們起程的同時,暴風要塞的另一處地方,副城主的府邸,也在發生着同樣的一幕,只是結局有點不同。
暴風要塞的副城主名爲“張裕隆”,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吧,長得富態無比,只是一米的身材,單體重就有兩百多斤。當然,這是大多人在他眼前的說法,才說富態,暗地裡,那些受其所害過的家族或百姓都會怨恨地稱他爲“毒豬”。
“毒豬”的意思,那就是他的心狠辣陰毒。
豬,則指的就是他的身材了。
別的不說,就單是暴風要塞裡,想要符合這兩條的,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來
此時,這個毒豬,不,是副城主正坐在自己的大廳享受着美人的服務。
那是一張奇大無比,可坐可躺的紫色軟靠椅,他雙腿叉得開開地,享受着一個美豔至極的侍女正趴在他的下面努力吞吞吐吐着。
就在他感覺飄飄欲仙,舒服得眼睛都閉上時,忽然,一個嬌媚到極點的女聲從外面響起。
“城主大人,城裡的地頭蛇有急事來報。”
當即,這個城主不捨地睜開眼來,有點不耐煩地道:“讓他進來”
就這樣,一個身形瘦長的青年推門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看到自己的副城主居然**下身,心大驚。不過,想起副城主沒說什麼,趕緊低頭不敢再看。
“說吧,什麼事,如果不是急事的話,小伍你就慘了”
“小的哪敢找死城主大人,你不是讓我注意那個殺了血劍門副門主的那個小嗎?現在,他也不知哪修來的福氣,居然引來了五大行會同時對他的招攬。”
“哦?”副城主坐在椅上,不置可否,只是把那美麗的侍女頭往下一按,讓她繼續。
見副城主沒有再提自己打擾到他的事,這個小伍心暗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知道副城主的習慣,他不置可否,那是他沒有聽到關鍵點。
於是,他趕緊又把這事的關鍵說出來:“本來,只是招攬也就罷了,可是那個小居然自大地拒絕了所有行會的邀請。”
“哦,真是這樣嗎?難道他的背後還有什麼人?”
“小的起初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在那五個行會還沒有探查出他的來歷時,血劍門的門主來找那個小報仇了。”
“打起來了沒?”
“沒有,城主大人,你是不知道。就在血劍門的門主對那個小要打要殺時,忽然,五個行會全跟在他的身後出現了,說哪怕是與血劍門爲敵,都要保下那個小。”
“啊,你說真的?”這下,副城主總算有點反應了,本來閉上的眼睛又睜了開來:“那這樣,豈不是說那個小真值得他們打攏爭奪?”
“是的可是那個小依然沒有讓他們保,而是選擇面對血劍門的門主。
“哼,不自量力”
“嘿嘿,副城主,我本來也是跟你同樣的想法,不看好他的。可城主,你猜怎的……”
“別跟本座賣關,你以爲你是在跟你的那羣狐朋狗友說話呢?”
“嘿,習慣了,對不起,對不起,城主大人……就在那個何天鬥與血劍門的副門主打起來時,那個小居然同時召喚出四頭戰獸幻爲戰甲,覆蓋在身……那情景,嘖嘖,所有人都驚呆了,簡直煞是壯觀啊”
“四頭戰獸?”
當即,副城主想到什麼,眼前一亮,立馬忘形地就要站起來。
可是他的小弟弟還在那侍女的嘴,當即,扯到一般,他痛得大叫起來。
而那個侍女則是嚇得臉色一下蒼白了,戰戰兢兢地就跪了下來,不斷求饒:“城主大人,城主大人饒命呀-”
但是,這個副城主如果真容易饒她的話,就有點不符合“毒豬”這稱號了
“啪”
這個副城主一巴掌拍在她的腦袋上,下一秒,她的腦漿四濺,如同破布娃娃般被他一腳踢開。
小伍見到這場面,嚇得也是全身癱軟在地。
“起來”
忽然,他聽到副城主的大喝聲。
小伍嚇得差點沒魂飛魄散,忙擡起頭來。
“再不起來,信不信我就讓你永遠待在這裡”
小伍趕緊站了起來。
“走,帶我去看看”副城主一臉嚴肅地道。
兩個人就要走出這個城主府邸。
可就在還沒走出大廳時,他們聽到了一陣委屈的大聲尖叫怒罵。
“放我進去,放我進去……我有急事向副城主交代,快點……”
“對不起,沒副城主的命令,我們不能放你進去。”
“事關大公呀,如果你們怠慢了,你們全要死你們知道嗎?你們全要死”
副城主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看了過去。
就這一看,他詫異地發生了什麼,趕緊走過去。
“你不是跟着我兒的黃天犬嗎?你怎麼在這裡?還有,我兒呢?”
“城主大人,你要爲我們公做主啊”一見到副城主,這個矮個立馬就撲了上來,趴在他的腳邊,大哭起來。
見他沒有立馬回答自己的答案,又是大哭起來,這個副城主心有了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不過,就算是如此,他還是忍住那種不適,一腳就將他踢得飛了出去:“哭你媽的頭呀,說你們大公呢?”
“大公他……大公他……”矮個被踢出去後,不敢再起來,就趴在地上,可是想說什麼時,依然一臉的猶豫與驚懼,吞吞吐吐的。
“再不說信不信我立馬殺了你”副城主怒了。
如此,這個矮個才臉色慘白地哭着道:“死了,全死了。不止公,還有他的名手下,他們全都死了。”
轟
頓時,猶如被天驚雷劈般,這個副城主只感覺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倒退兩步,坐倒在地。
而其它的手下,見到城主如此,也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沒有人知道他們副城主在想什麼,只是能看得到,他臉上的神色在不斷變幻,一股令人只感覺刺骨的寒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也是越來越盛。
“說,他是誰?”
最後,副城主一字一句地吐出這話,聲音陰冷地就如同地獄傳出來的般
“屬下也不知是誰?不過,他剛剛在城外還殺了血劍門的副門主以及公
轟
再次,這個副城主又被這消息給震得腦海掀起一陣滔天巨浪。
本來,他知道能同時召喚出四頭戰獸,代表着何天斗絕對是天才的天才的意義。於是,他立馬生出招攬之心,不止如此,他還怕人搶了,想趕緊追過去。
可就在這時,他居然知道他的兒被人殺了,這人還是自己將要去招攬的
老天何其殘忍啊
這簡直就是在捉弄人啊
“那他們都死了,你還留在這裡於嗎?你也一起陪你的公去地下侍候他吧”
轟
這個矮個直接被打得粉身碎骨,化爲一地的碎肉。
先不提副城主那邊,城主很快地就趕到了何天鬥與血劍門的相鬥之點。
此時,何天鬥與血劍門的門主正打得不可開交,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周圍的五大行會大佬,則是都帶着焦急地眼神在看着這場戰鬥,看那情形,要不是怕面上過不去,他們都想親自上場了。這哪是要招攬,簡直就是當成自己的門弟在看待了呀
不過,站在同一個角度,暴風要塞的城主也能理解他們此時的心理。
直到他親自走到前面,如此,血劍門的門主才從戰鬥的眼光餘光發現了他,驚得一個暴退,退出十幾米外。
“城主大人”
不止是他,其它的人也全發現城主親自來了,皆是露出驚容,接着眼閃過激動的神色,叫道:“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好”
“城主大人來了”
聽到城主來了,何天鬥訝異地環視一週,只見本來圍觀着的百姓還有一些強者,都朝那個新來的城主跪了下來。
一下,他怔立在那。
跪在地上的百姓不計其數,黑壓壓的一片。這讓何天鬥忍不住琢磨起來,這城主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如此得民心。
得民心?沒錯,在暴風要塞裡,百姓的心裡,說實在,城主與副城主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當然,不是說的實力,而是聲望。
毒豬,殘害百姓,勾結城豪族,這已是人所共知。
可是,這個城主卻是愛戴百姓至極,不止如此,還平易近人,爲城許多的百姓平反過許多的冤案。
而這也就是他一來,爲什麼會受到如此歡迎的真正原因。
當然,血劍門的段國超絕不是因爲心愛戴,才停下來的,他停下來的原因則是,對於這個城主,他心有着深深的忌憚。
是的不止是他,哪怕是站在這裡的五大行會大佬都對他有着同樣的忌憚
爲什麼?
因爲,這個城主他的實力是逆天境,而且還是那種即將踏入破天境的強者呀。
這種強者別說是在戰爭小世界,哪怕是排在天棄大陸,那也是屬一屬二的絕頂強者呀難怪,這會引起他們的忌憚,也是爲什麼他能鎮得住整個暴風要塞,貴爲一城之主的本錢。
當然,他來了,他看到了,他想管不管,這也是讓血劍門門主段國超停下手來的原因。
不過,段國超還是沒有想到城主會親至,頓時,他看着何天斗的眼神,除了怨毒,仇恨,還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之色。
“咳咳,都起來吧,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哪怕早就從手下那邊知道了這事的來龍去脈,詳細過程。此時,暴風要塞的城主還是佯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接着,勃然大怒:“血劍門,你們如此在城大動於戈,是想造反嗎?”
由於心打的小,暴風要塞的城主一來,說出這話就有點傾向於何天鬥了,直接一頂造反的帽就朝段國超的頭上戴了下去。
段國超敢哪自己被安上這種罪名呀,他知道,要是自己真是被安上這罪名,不用到明天,恐怕今天自己的血劍門就要被官方軍隊給鏟得一於二淨。
趕緊澄清道:“小的不敢,小的之所以⊥他們來,只是這個小雜種殺了我的弟弟,我的兒,我想要報仇而已。說起造反,小的是萬萬不敢想的”
“是嗎?那就全給我散去,聚集在這裡是想於嗎?”暴風要塞的城主繼續一臉大公無私的樣喝斥道。
血劍門的門主雖然心很是不甘願,但他知道城主來了,今天恐怕是難以替自己的兒與弟弟報仇了,在僵持一會後,也只能強壓住心的仇恨,對着自己的手下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全部都離開。
自從城主帶着一批軍隊來了以後,血劍門的這些門人,那可是都嚇壞了,更不用說城主要說他們在造反,讓他們想到嚴重的後果,個個嚇得差點沒屁滾尿流。
這下好了,他們的門主說散了。
頓時,只是在十秒鐘內,血劍門的門人就幾乎全跑光了,作鳥獸散,只留下三人站在段國超的身邊。
這三個人就是血劍門的長老了。
雖然,他們看到城主,想到城主的威名,他們也想逃,可是,他們畢竟是長老啊有時候爲了面,人也只能把拿出來一搏。是的,所以他們現在也只能強忍着恐懼,站在自己的門主身後。
轉過身,段國超看了看自己門的三名長老,皆發現了他們的不情不願,心黯淡下去的同時,對何天斗的怨毒也是越來越深。
“散了就好”暴風要塞的城主見到此情景,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麼,接下來,就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