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敢踩本王,我發誓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誅滅誅”
突如其來的一腳雖重,導致整個營帳都爲之一震,但憑此腳,還是無法將一個階命運主宰者踩死的。
努力掙扎,他揚起頭,只見不知何進,營帳已多出兩人。
這兩人一少一老,都是男的,最最可恨的是此時,這男的已經將他即將要享用的女人給抱在懷裡。
直到被何天鬥抱在懷裡,藍凌公主依然不敢置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在她的腦海記憶,現在的何天鬥應該是在千萬裡之外的戰爭小世界啊,在與荒人廝殺搏鬥,又怎麼可能瞬間出現在這裡,不可能,不應該呀!
一想到這可能是個夢,藍凌公主就不捨得從夢境掙脫出來。她顫顫慄慄地伸手往上要摸何天斗的臉,又怕這一摸就會把夢給摸破般,手伸到何天斗的臉上,這朝思暮想的臉前,卻是不敢摸上去。
“辛苦你了-”何天鬥抱着她,把臉靠向她的手。
如此,藍凌公主才從眼前這張臉上感受到溫度,“嗚”地泣不成聲。
她緊緊地抱着何天鬥,就像要把自己融入他的身體內,就好像很冷,又好像只有融入他的體內才能一直跟着他一樣。
感受着她的無助與慌張,何天鬥也是心如刀絞般疼痛。
“姐…姐夫”
天凌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看着何天鬥,吶吶,震驚地道。
“嗯”
何天鬥點頭,看到他有迴應,自認應該不是做夢的天凌頓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雙眼邊紅通通的,眼滲出淚盈盈。
歡喜帶着淚水,淚水又帶着驚喜欣慰。
他知道,自己終於熬出頭了,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擔心姐姐,擔心炎武國
在天凌的眼,何天鬥就是他的天,他的靠山,他的頂天柱。
最終,可能是極度的緊張與痛苦之後,心神一鬆,天凌慢慢地感覺昏眩襲到腦海,暈了過去。
直到暈過去時,他的嘴角還帶着笑意,輕鬆的,快樂的,滿足的笑意。
看到天凌暈過去,何天鬥一驚,不過在看到他的嘴角含笑,纔算大鬆一口氣。只不過天凌的樣很慘,這又讓他的心底生出滔天的怒火。
此時天凌居然少了一顆眼珠,一隻支。
不用想,也便能知這是誰的傑作。
怒到極致,何天斗的眼散發出無限的血光,這血光就如同實質地般,在藍凌公主眼,這血光將整個營帳映得就如同一片血海般。
“你是誰?”
感受着危機感越來越重,看着那何天斗的那可怕血眸,真吾國的國王全身都在顫慄。
“要你命的人”何天鬥詞短意賅,緩緩地吐出這句。
“不,你肯定是炎武國的人。”感受着何天鬥身上衝天的殺意,還有那深不可測,比自己還要高的境界,真吾國的腦海閃爍過無數個念頭,忽然,一個念頭被他最終確定。
那個念頭,就是當初何天鬥舉辦婚禮,舉世強者幾乎全去參加的那件事。
終於,他想到這個,腳跟發軟了,心臟在劇顫,眉毛在抖到,臉部肌肉在不斷抽搐。
最終,他想確定般問:“你,你就是何天鬥?”
“是”
何天鬥把藍凌公主從懷抱起,想將她暫時放在牀上,但也不知藍凌公主是嫌那牀“髒”,還是想賴着何天鬥,就是不依。
無奈,何天鬥就把她放到背後,背了起來。
接着,何天鬥溫柔地問藍凌公主:“是他折磨的天凌吧?天凌是你弟弟,跟你比較親,你說,要怎麼殺他?”
“千刀萬剮”藍凌公主眼也同何天鬥一樣,血光綻放,用陰冷無比的聲音道。
何天鬥一怔,隨即爽快地點頭:“就依你”
看這兩人當着自己面前討論自己的死法,真吾國的國王氣瘋了,但下一秒,還未待他說什麼,一隻拳頭已經呼嘯着擦破空氣,擊在他的臉上。
砰砰砰砰
連續無數道巨響,這一拳把真吾國的國王打飛上千米。真吾國的國王就如同彈出膛,飛出這個營帳,又撞倒無數軍的設施這才停下來。
國王所在的營帳發生這種異響,當即引來無數人的關注。
下一秒,這些人都大驚失色,趕忙大呼小叫,呼朋喚友般衝出來。但隨着何天鬥召喚出四頭戰獸,隨即,這四頭戰獸搖身一變,就變得巨大無比。
何天鬥是融天境,戰獸當然也是同一境界這一進入軍營肆意廝殺,那情形,就同幾個頑皮的小孩衝進螞蟻窩,螞蟻窩炸開般,到處廝殺,到處都有慘叫此起彼伏地響起。
有真吾國的強者見到此狀況,呼喝着“大膽”,就要來救駕,可他們別說是救駕,恐怕連接近何天鬥都難,還未衝過來,就已經被四頭戰獸分了個齊數,攔下來。
不計其數的軍士如潮水般,如汪洋大海般涌來,他們都趕來救他們的國王,何天鬥卻對其視而不見,只是慢慢踱步着,走向前去要殺真吾國的國王。
他並沒有急着殺掉他,而是要讓他感受恐懼。
而國王在與自己的戰獸附體後,對何天鬥施出幾道能力,全部都被崩成碎片後,也放棄了與之對敵的想法,仗着有大軍,到處上竄下跳,抱頭鼠竄。
“衝,全部給我衝,殺他,都朝着他殺啊”
他跑邊,邊大聲瘋狂咆哮着。由於剛剛被何天鬥一擊,打出千多米,此時的他衣衫襤褸,披頭散髮哪還有國王的驕傲風采,活脫脫就像個乞丐瘋啊
不過國王的聲音,大多軍士也聽得出,隨着國王的叫喊,悍不畏死地衝向何天鬥。
起初,何天鬥只是拳打腳踢,把他們就如同打乒乓球般打出去,可見他們冥頑不靈還護着國王,何天鬥怒了,取出逆天小刀。
小刀一出,殺氣瀰漫如山鎮壓在十里之內,所有士兵只感覺空氣都沉重了幾倍,很難呼吸,只能張開大嘴,狠狠地吸氣。
特別是靠近何天斗的,只覺得整個心都沉甸甸的,快被這種古怪的殺氣給直接弄窒息了。但未等他們適應,何天鬥已然出手,眼冷光暴綻,大開殺戒
擁有逆天小刀這等利器,何天鬥廝殺起來,一秒鐘就有數十道寒芒被劈出,這些寒芒雖沒有鬼神驚嚎相隨,卻也銳利如星光隕落,只要是被一擊劈到,就直接受不了那驚天的殺意,崩裂成碎片。
在何天鬥殺來,什麼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簡直就是弱爆了,何天鬥一步就是數十上百人死亡啊
當即,真吾國的士兵就如同紙糊的般,在何天斗的刀下,一碰就碎,一碎就死。
起初,爲了忠心,所有軍士還奮不顧身地衝上前,準備用人命活生生將何天鬥壓死,填死。
可何天鬥如今有了逆天小刀,他的身又豈是好近的,只要是靠近他兩米之內,無一不被逆天小刀瘋狂暴射的刀意所殺,屍骨不全,化爲血肉碎片。
後來,這些士兵就開始有點畏手畏腳了,只能在國王的催捉下,無奈衝上去。
“啊啊啊”
無數的慘叫此起彼伏,看着眼前無數的人擋在面前,感受着真吾國國王的氣息,何天鬥沒有路就殺出路來,看不到人就殺出一片視野來
望着這情景,不遠處的帝天搖頭而嘆。
“也不知此景是福還是禍,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真吾國的國王也真該死。只要入我聯軍,就是保衛大陸的勇士,待在天棄大陸這個後方的親人又豈容他人傷害,這就算是放在我眼前,我也得殺之啊”
有士兵看着帝天不像真吾國的人,偷偷摸摸地揣着刀,就要給他來一下,以求立下功勞加官進爵,但是還沒靠近,就已經直接被可怕的,無形的威壓震成粉齋。
是的,單靠他的威壓氣勢,就可把凡人之軀給震成血霧,想發財想到帝天身上,這不是腦袋讓驢給踢了不是嗎?
前面幾例過後,再沒有人敢把思打到帝天的身上,只能再把眼光盯到那四頭戰獸上。
然而那四頭戰獸也不是好相與的,在他們眼,灌木戰士是最可怕,向日葵最好欺負,於是,許多人都把刀劍齊齊伸向“向日葵”。
柿要挑軟得捏,這是人之常情,可是向日葵真是軟柿嗎?起初,無數人都這樣想,可是,在砍它不死,炸它不翻後,十分鐘,只是短短的十分鐘,這些拿刀劍砍它的人都瘋了。
爲什麼?因爲,他們發覺在十分鐘後,自己就如同渡過上百年,變成老態龍鍾的模樣,白髮蒼蒼,直欲作古。
如此,這些人才知道,向日葵纔是之最可怕的,雖然它不太會殺人,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比殺了一個人還要讓人感到恐懼駭絕。
“你以爲你躲在你的軍士後面就安全了嗎?”
何天鬥衝殺一陣後,心煩了,不耐了,對着真吾國的國王道。
“哼那你就試……”
真吾國的國王不甘示弱地迴應一聲,想讓何天鬥一試,但話還沒說完,聲音嘎然而止。
只見何天斗的速度比閃電還要快般,剛聽到他的聲音就已衝到他的面前,更別說他的背後還縛有藍凌公主。
一見面,何天鬥也不廢話,一刀就握起,就直扎真吾國國王的右眼珠。
“撲”
於淨利落地刀起刀落,真吾國國王的一顆眼珠直接爆碎,引來他殺豬般的鬼哭狼嚎之聲。
“夫君,不要便宜了他,將他的肉一塊一塊削下來”藍凌公主的頭部出現在何天斗的肩膀旁邊,冷冷地道。
“放開我王”見國王被扎破一顆眼珠,一名自然修煉者將軍撲來。
對於藍凌公主的要求,何天鬥唱諾應是,一刀劈向那名將軍,下一秒,那名將軍被劈在兩半以疾速分開,那刀去勢不減,帶着呼嘯又刺進真吾國國王的左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