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非常意外
想當初,何天鬥也只是想回來看看藍凌公主,把私密戒交給她的,哪有想到這麼巧,剛好炎武國發生戰爭,於千鈞一髮之際救到他們。
而此次,他也是氣不過才追來這的,哪有料到能撿到這條“命”。
“老天開眼啊”何天鬥這樣想到,隨即腦海又浮出個念頭:“難道這是命安排?”
但不管怎樣,反正現在自己是幾乎撿到一條命,那就已經足矣。
“小事一樁”
在問過向日葵後,它給何天斗的回話是這樣篤定的。
於是,照着向日葵的指示,何天鬥咬破食指把血沾在那七絕彌猴的眉心處,隨着那血被滲進去,七絕彌猴的全身發出更加刺眼閃亮的紫金光芒。
這光芒四射而開,頓時,何天鬥感覺全身的自然之力也隨着這光芒的發亮,而源源不斷地在流失。
彷彿己身的自然之力被抽走,陸續灌入那七絕彌猴的身裡一樣。
這種抽取的速度很快,何天鬥計算過後,小吃一驚,因爲他計算過後得出來的結論,那就是他現在如果是階命運主宰者的話,這一抽,他恐怕能量會失去大半部份,退化成爲八階的命運主宰者。
很驚人的一個數據。
也不知是不是主要於七絕彌猴處在虛弱的狀態,還是因爲想讓七絕彌猴變成自己的戰獸,就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一樣。
半小時,足足半小時,當何天鬥感覺體內的自然力量少去一大半後,這七絕彌猴身上的光芒才慢慢地收斂,盡歸體內。
“收”
何天鬥對着它,向它召回。
當即,這頭七絕彌猴化成一道光芒,衝進何天斗的體內。
一進入他的體內,何天斗頓時有所感應,就彷彿天生就知道它的能力一樣
七絕,當真是七絕
第一絕,爲影旋風。
第二絕,爲霧瞞過海。
第三絕,爲遁地而走。
第四絕,爲剝皮換人。
第五絕,爲爪下逃生。
第絕,爲散魂解體。
第七絕,爲借物化生。
其,何天鬥想了想,好像前五絕面對他現在的對手,也就是逆天境強者都沒有什麼用,也就只有第絕與其第七絕,纔有可能用上。
第絕,是以防萬一被人捉了,軟禁,無法自殺的。而第七絕,自然就是能保一條命的能力。
“你真把它收了啊?”
帝天見何天鬥收了七絕彌猴,臉上滿是愕然的神色。
“那還有假?”何天鬥露齒笑了笑。
“沒感覺有不適應?”
“還真沒”
當即,帝天呆若木雞,喃喃地低聲道:“變態,簡直就是個小怪物。”
本來,何天鬥擁有四頭戰獸就已經讓他感覺十分驚訝了,以爲這也就是何天斗的極限了,他哪有想到,這四頭戰獸依然不是他的極限,他還能再收一頭七絕彌猴。
縱觀他幾百年的人生,也從未遇到如此詭異,不,神奇的事啊
一時間,他真不知說什麼好了,也就只有用暗罵,才能表達自己心一直無法釋懷的驚訝,羨慕還有一絲絲嫉妒。
“要是我孫兒也有這等命數,那該多好啊哪怕讓我少活個百年,不,就算讓我只活百年,我死也瞑目了。”
何天鬥纔不管他現在的羨慕嫉妒呢,讓他撕裂虛空,又回到真吾國的前線陣營。
這時,在藍凌公主的指揮下,真吾國的敵軍已全部被束手擒下,一些將軍還想反抗,但在炎武國的修煉者痛打之下,也只能不甘地淪爲階下囚。
“小師弟,你回來啦”
忽然,一個氣十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二師兄”
看到易天,何天鬥從心底樂起來,也不待他說什麼,易天就已經衝來就是一個熊抱。
“哈哈哈,你完成任務了嗎?本來,我是想去幫你的,可是,一想到師父沒人照顧,我就沒去了,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回事?”聽他的話,何天鬥可以聽出有關於苦老垂死的事已讓易天知道,只是,易天怎麼照顧苦老,要知道,苦老可是在巨骨學院的院長那裡。
“院長讓我搬到巨骨之上了……”
何天鬥恍然大悟,只是他心還是忍不住一陣激盪,承受了院長的這份情。畢竟,要不是看在何天斗的份上,恐怕巨骨學院的院長是不會救苦老,更不會讓易天搬到巨骨之上,他的膝前,親自照顧苦老的。
“那你幫我好好照顧老師”何天鬥鄭重地道。
易天認真點頭,兩人再沒有說話,師兄弟之情盡在不言之。
“天鬥,這次,我可是幫你個大忙啊-”忽然,一個輕飄飄,懶洋洋的聲音在何天斗的身後響起。
何天鬥一掉頭,就看到一個體形龐大的少年——正是冷曉月。
“謝謝,如果你以後有什麼差譴,水裡來,火裡去,在所不辭”何天鬥點頭道,他剛可是從藍凌公主口得知,冷曉月不止把他學院的冷焰堂高手全都派過來支援,甚至還通知了冷老,讓冷老派了個頂尖強者過來。
而這個強者實力也是不錯的,要不是了埋伏,依那老嫗的本事,想必定能護得了藍凌公主的周全。
“這你就客氣了不是,要知道你叫我爺爺,也叫爺爺,那我們就是兄弟倆,不是嗎?”冷曉月拍拍何天斗的肩膀道,話雖這樣說,但是卻是笑得合不攏嘴。
何天鬥點頭,笑而不語。
與他聊了一陣,何天鬥又看向花老。
花老,自從他自鳳舞山出來後,最早認識的一個老前輩,他幫了花老幾個忙,花老也是回報許多。
所以,何天鬥與之最不客套的就是花老,因爲兩人根本不需要客套。
花老只要見着何天鬥平安無事,那就很高興了。
故友相逢,自然是好一番的團聚。而這一刻,他也彷彿忘記了肩上的重任,只想與這些親人好友好好地聚上一番。
在把真吾國的軍隊給“解決”後,何天鬥帶着帝天找到天凌。
天凌此時正一臉黯然地坐在一個帳篷,不知在想着什麼,那種感覺,就好像他把自己丟在世界的角落,不希望有人去發現他,關注他一般。
“怎麼了?”何天鬥輕輕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語氣輕鬆。
“天鬥哥是你呀”
仰起頭,他對何天鬥笑了笑,笑得卻是很勉強,任誰都能看得出,他的心情非常不好,沮喪。任誰被挖掉一隻眼睛,一隻手,怕都不會心情好吧?要是心理承受能力差點的,直接自殺都不一定。
“嗯,沒事~”天凌強制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單手握得緊緊的,青筋都浮凸起來了。
雖然他把手放在後面,但何天鬥又豈能不知他心的難受,而知道他的難受,何天斗的心裡也是堵得難受。
好久,何天鬥才道:“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苦,你都對我說吧你只是個孩,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聽及此話,天凌一愣神。
許是積蓄到一定程度了,在看到何天鬥這樣說後,忽然,他滿臉的黯然平靜化爲一陣悲憤之意,眼睛都紅了,撲在何天斗的懷放聲大哭。
邊哭,他的身邊顫抖着,背部起伏極大。
這一哭,他聲音都嘶啞了,這一哭就如同黃河失閘氾濫,一發不可收拾,直到他哭了十來分鐘,可能心神俱乏,這才慢慢地昏睡過去。
把他安置好,何天鬥走出營帳外,拳頭堅捏,以冰冷刺骨的聲音道:“真吾國國王”
當下,他再也忍不住了,前往藍凌正待着的地方——她正在折磨真吾國的國王。
還未及進這間營帳,就能聽到真吾國的國王放聲的慘叫。
這慘叫一波一波地,聽其聲調,就如同鬼哭狼嚎一般,足以令人心顫生寒
進入營帳,何天鬥掃一眼,只見真吾國的國王被綁在一根木柱上,正痛得全身都扭曲起來,不斷地搖晃掙扎着。
他的上身已經是血肉模糊,但這還不能抵去他的罪,藍凌公主改變了以往溫柔的神態正一臉生寒地親手下刀,削去他身上的肉。
一塊肉,就只有拇指般大小,每一塊都至薄至極。
要不是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再加上真吾國國王挖掉他弟弟的眼珠以及手,她真會不管不顧地一刀結果他。
但那還是太便宜他了,所以,藍凌公主不止要讓他生不如死,還要親自動手。
“饒了我吧~求求你們,兩國交戰,那也是常事呀,你們這樣,這樣……給我個痛快吧”在慘叫之餘,時不時,他還會大聲叫道,臉部浴血,猙獰如惡鬼。
“痛快,你想得美”藍凌公主道,每次她一聽真吾國國王如此說,就心恨意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人家兩國交戰,哪有使那麼卑鄙的手法,就算有,那打仗輸了也要承受敵國的報復啊
而他的那種叫法,也就是如同自以爲是的叫法。
自以爲是
沒錯,想到真吾國國王就是這麼個人,何天鬥也是眼衝出怒火,剛走進來,就是給他一刀。
這一刀生生地再次把他的嘴給捅出個血窟窿,並在不斷地絞動,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