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間,他的手會插入空間般,隱於無形。一會兒,又再出現。
此時,遠遠地看過去,彷彿他的手不是處於虛空,而是掃入水,在其嬉戲玩耍般。
當然,對於何天鬥做出的這等動作,他自己感覺也是如同水到渠成般,就有無數關於空間的規則都浮於腦海之間,自然地就做出這等動作了。
“天鬥-”
水傾城並不知道何天鬥正處於一個頓悟的檔口,本來站在身後地,就要叫他。
還好,士貞含媚及時地擋住了她,又指指何天斗的手,低聲道:“不要打擾他”
如此,水傾城這才驚訝地捂住自己的櫻脣小嘴,趕緊退後。
“爸爸這是怎麼了,好厲害呀就跟在變把戲一樣,我也要玩……”小琳霖看着何天鬥如此,快樂地又跳又叫起來。
幸好,士貞含媚趕緊把她抱起來,捂住她的嘴。
當然,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此時,何天鬥根本也不是頓悟的狀態,這種情況他是收發自如的。
只見得他慢慢地在熟悉空間,慢慢地領悟所需規則,接着,手臂也跟着伸了進去,再來是右邊的肩膀,然後是脖,頭。
他的半個身已經進去了,然而他的眼睛還是閉着的,似乎有點受不了這種空間規則的侵襲,又似乎在慢慢地感受什麼,領悟着什麼。
終於,在衆人有點接受不了這現實的情況下,何天斗的半個身進去後,又是探進去一些。
一些以後,又是一部份。
最後,何天鬥在衆女的驚呼,小琳霖的拍手嬌笑聲,徹底地消失,彷彿鑽入虛空,又如同人間蒸發般。
“他去哪了?天鬥去哪了?”
水傾城緊張地叫了起來,東張西望,好像丟失了心最美好的事物一樣。
藍凌公主也是焦急萬分。
就只有士貞含媚還有水傾城相信何天斗的實力,在那裡微笑着,在等待何天斗的出現。
“很不錯的感覺呀-”
何天鬥深入到了空間裂縫,這是一處很是暴虐的地方,這裡有空間亂流風,這種風甚至比虛空高處的罡風還要鋒利,還要恐怖。
這裡還有黑洞的存在,很有可能躲之不及就會被吸入進去,然後屍骨無存
還有一些零零散散,不可預知的危險,反而何天鬥進入那是小心翼翼呀,不過,何天鬥從卻是可以感受得到,自己好像擁有了瞬間移動般,隨意一踏,就能在盛唐大陸裡行走上萬裡般。
風很大,在空間裂縫裡,何天斗的頭髮衣服什麼地都被吹得裂裂作響,皮膚還有點疼,直到感覺有點不適,何天鬥才又整個人離開這裡,再次出現在盛唐大陸。
他的出現,是選定一個地方的,只見得他就如同掀開一個簾般,撕破虛空出現在衆女的身後。
“爸爸”
小琳霖第一個發現了何天鬥,驚喜地叫出來,就撲向她。
“傻丫頭-”
何天鬥哭笑不得地抱起她來,摸摸她的腦袋。
“快,你也帶我變不見好嗎?要是變不見,肯定很好玩。”小琳霖開心地道,不斷地催促何天鬥。
“不行的,我自己都還沒掌控呢,怎麼帶着你,不許胡鬧”何天鬥佯怒地拍拍小琳霖的屁股,就要把她放下來。
可在這裡,小琳霖再次語出驚人。
“爸爸騙人,你一定是想着以後,要趁媽媽洗澡時,偷偷跑進去看,這才故意說的,對不對……哼,爸爸最壞了”
“呃……”聽及此,何天鬥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沒被噎死。
也不知小琳霖爲什麼每次都那麼地人小鬼大,不過,她說得也對,如果誰擁有了這項能力,能撕破虛空,那麼對一些女的還真的很危險。
只要想想,自己洗個澡,隨時就會讓人衝進來,那麼,哪個女的敢洗澡。
“咯咯咯咯……”
藍凌公主這些女的一聽到小琳霖這樣說,全都笑得樂不可支,前仰後翻。
只有士貞含媚惱怒地瞪一眼小琳霖,把她抓過來,一頓好搓。只是,誰也沒有發現她眼的那點羞意,還有一絲絲的小期待。
那感覺,就好像在期待着有那麼一天,自己在洗澡,何天鬥撕破虛空闖進來一樣。
“壞蛋,自己在想什麼呢,太不要臉了-”士貞含媚在心鄙視着自己,只不過一會兒後,她的眼又閃過一絲嬌蠻:“哼,他要是真敢那樣做,看我不弄死他,讓他下不了牀……”
何天鬥還不知道自己被了呢,在擁有了這項能力後,也很開心。
倒是他們沒有發現,在遠處,花宗的宗主也看到何天鬥從空間裂縫走出來的那一幕,驚呆在那裡。
“武皇……這不是武皇纔會的武破虛空嗎?怎麼可能?”她愣在那裡,久久無法回過神來,好久才又想起什麼,神色一轉:“不過也對,也只有武皇以上的級別,才能施展出那種刀法吧?”
“哎,要是有辦法,能讓他留在宗裡就好了……可憐了二師妹一直裝病,沒有起來……”花宗的宗主又幽幽地道。
事實是,水傾城的師父傷勢早就好了,不過,鑑於三宗或者是別宗有可能再對己宗採取什麼措施,她們還是想把何天鬥多留一段時間纔好。
於是,她們就想出個辦法,讓水傾城的師父假裝還在病,讓水傾城無法放心,無法放手,而水傾城沒法走,何天鬥自然也會跟着留下來。
在這邊其樂融融,各思己樂時,遠在千里之外……
奇舵門還有自虹宗的長老以及宗主都聚在一塊。
他們身在一家酒店裡面,這酒店有個會客廳,此時,正在談論着該怎麼把面找回來。
開玩笑,能不找回來嗎?
要是他們找不回來,那真有可能成爲盛唐大陸的笑柄的,這種事情就好比面比身體重要,他們不得不爲之。
至於說青雲山莊,自他們莊主死在何天斗的手上時,就已名存實亡,只剩小鳥幾隻,基本已經是消散了之了。
“老藍,你覺得這事該怎麼辦?”
此時,說話的,是一位白鬚長髮老人,看起來道貌岸然,他是自虹宗的宗主,正在問奇舵門的宗主道。
奇舵門的宗主則是穿着一身黃色的衣服,有點像是打漁的漁夫般,看起來,這位老頭不是一個喜歡打扮,而是個低調的人。
“能怎麼辦?殺了我的三,我當然得報仇,要不然怎麼身爲人父,又何以帶領奇舵門走向光明報仇,必須報仇,花宗不滅,我臉面無存,是無法存於在世了。老黃,不管你於不於,我都要於”
“不要激動,我當然知道要報仇,可是怎麼報仇,這件事得好好策劃一下,畢竟,那個花的傳說實在是太令人心生忌憚了。”
“我纔不信什麼天降奇花呢,存粹是騙人的把戲,草,對,一定是障眼法。只要我們兩宗舉宗攻進,花宗必滅之,到時候,我只要他們的宗門資源,靈泉歸你,讓你拿大頭,如何?”
“不好……”
“你不要欺人太甚,靈泉可是比他們的修煉資源好多了,而且,別以爲沒有你們宗,我就不行,到時候,我自己攻向花宗,就沒你的份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這計策還得好好地商量一下,不要貿然行事。”
“商量,還商量個屁,現在,除了攻打花宗,難道還能跟他和解,到時候,你不要臉,我可是還要臉面”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一次,我請你計計,計老人來”
說着,這個自虹宗的宗主就看向旁邊,自己的手下,叫道:“把計老人請出來”
“是”
很快地,他的這名手下從後堂請出一個陰鶩着眼,鷹勾鼻,滿是斑點臉的老人出來。
這老人給人一看的感覺就是不舒服,就像是全身都充滿了陰暗的氣息般,令人情不自禁地就想疏遠他。
“見過藍宗主,見過黃宗主,兩位宗主好”
他一出來,就拂袖抱拳道。
“啊,你就是當初一計之下,就把天鷹宗還有負天宗給滅掉的那個計老人?那個陰謀詭計無數,被人稱之爲巨狐的老人?”
奇舵門的宗主驚訝地全身一震。
人的名,樹的影。
這個計老人在盛唐大陸上可是很出名的,當然,是毒名。
當年,他就是從天鷹宗出來的,無權無勢,可就是任着一個栽髒陷禍的毒計,就讓一個王朝消滅掉天鷹宗以及負天宗。
要知道,這兩個宗可是一流宗門,就這樣被害了,滿門皆滅。
這事在盛唐大陸流傳甚廣,後面那個王朝知道自己被耍了,要找他,計老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想到,現在又在這裡出現了。
聽到奇舵門宗主評價自己的用詞,這老人眼裡閃過一絲陰霾,不過轉瞬即逝,就嘎嘎鬼聲笑了起來,笑得陰慘慘的。
“過獎,過獎……對於兩位宗主的事,鄙人也有所耳聞,甚至我針對她們全是女的,還想到個好辦法對付他們……不知兩位宗主要不要聽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