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切的冷嘲熱諷,何天鬥沒有去計較,不,或者應該說,他正沉浸在自己的訓練,根本沒有空理他們。
這讓那位等着看笑話的年人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無法受力的憋屈感。
當然,他們自視比較有優越感,並沒有與何天鬥說什麼,認爲與其計較完全是自掉身價的事,只好鄙視地撇撇嘴,把視線又放回那落針器上面。
同時,何天斗的視線也是一直集在落針線上,隨着神識的延伸,他能感覺到有大量的針再度從上面落下。
刷-
就如同水流落下的聲音般,大量的,足有上百根各種顏色的針從上面如瀑布落下。
侍者適時地喊道:“綠色”
何天斗的眼睛就如同掃描儀般,頓時從發現十根綠色的針。
“定住”
在心喊着,何天鬥不斷地利用靈魂驅動那一點點的時間力量定住根綠色的針,並努力地感受着其的變化。
這一次,何天鬥感受到了時間力量的離體射出,只不過,就如同拿起把槍對準目標般,他的時間力量好像射歪了,旁邊的一根金色的針受到影響,反而他要的那綠色的針根本沒有任何阻礙地繼續落下。
“該死”
何天鬥心暗罵,不過也不氣餒,彷彿要把那綠色的針給看得歪了般,繼續把時間力量放在那綠色的針上面。
直到上百根針全部從上面都落在桌上後,何天鬥也是一無所獲。
毫不意外的,他的這種表情又是讓兩個年人,還有那年輕人露出輕笑。
“如果不行,就到新手區去吧,唉,就算我想要賺錢,但是賺你的錢,還真的是感覺有點小丟人啊-”那年輕人開口了,說着話的同時,向右邊伸出手,自有他的一個同伴美豔女,扭着小蠻腰送上一杯可口的果汁。
兩個年人,也是大笑不已。
本來,他們輸給那年輕人,就已經被損得沒有半點面,有種想要掩面而逃的**了,是不服輸才讓他們留下來的。
如今,又來了個人比他們還差,比他們還笨,火力被轉移到他身上,他們當然感覺到高興。
這時,反而他們都不希望何天鬥走了。
“呵呵,新手區還是挺適合你的,要不,你再玩一局就換場?”一個年人道,本來他心裡是想何天鬥留下來的,可不知爲何,話一出口卻又是變了。
“老賈,我說你也別刺激人家年輕人了,人家好不容易進城一回玩玩也不容易。”說完,這年人看向何天鬥,試探性地問:“你是從哪個村落下來的,還是鎮,你的父親不會是哪個村長或是鎮長吧?有這麼多的時間讓你揮霍
他們並不是這個南方大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自不認識刑楓,當然,也有可能是刑楓太少來這個地方,他們並不認識。
要是他們認識刑楓就是時間聯合局有名的強者,怕是不敢如此出言相激吧
不知者無畏,確定如此
“別吵我”
何天鬥正在不斷地捉摸着時間力量的特性,聽着這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頓時就惱了,隨手揮了揮叫道。
“喲,脾氣還這麼大?是輸了不服氣嗎?不服氣可是回家找你爸來跟我們比比呀”年輕人一副很驚訝的樣,隨後嘴角一歪,笑得前仰後翻。
“青少,說不定人家的爸爸不會玩這個呢-”他身邊的那名妖治女,見這少年笑得如此開心,也樂得幫襯一句
頓時,不止是那兩個年人,還有幾個圍觀的,也跟着鬨堂大笑。
“聒噪”
何天鬥臉上微怒,用力地一拍桌。
砰——
隨着他的一掌,這桌被拍得反震離地足有好幾釐米,也將衆人的笑聲給鎮得停下來。
“怎麼,你不服氣,輸不起,就想生事是吧?”那年輕人被嚇了一跳,隨即也是怒了,一副想要吃人的樣看向何天鬥。
看那架勢,好像何天鬥敢說什麼,就一定要讓其血濺當場般。
那兩個年人則是樂得看熱鬧,微退兩步,就想看他們是不是能打起來。
“對不起,兩位客人,我們這裡是正規場所,不接受鬥毆的客人,如果你們真要鬥毆請離開這場。對了,忘了給兩位客人介紹一下了,我們這個地方的後臺老闆是時間聯合局局長的兒。”
瞬間,那個年輕人一聽到這,就想起什麼,悻悻地呶了呶嘴,放下那要動手的架勢。
沒人有笑他慫,因爲,時間聯合局局長是這個南方大城市數一數二的當權者,實力之強,幾乎可權傾整個城市。
說是他兒開的,但誰知道,這不是時間聯合局局長示意自己的兒開的,自己不方便,他的兒可是很適合。
同時,時間聯合局的兒也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只不過二十左右歲,卻被人稱之爲“金狐公”
可想而知,在這裡鬧事是多麼地不長眼。
何天鬥聽到這裡,腦海也浮起了時間聯合局局長的兒樣貌,的確是長得風度翩翩,不止如此,還有着很深的城府,常年嘴邊都掛着笑,不喜生事,但只要是遇到有人敢與其生事,大多第二天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曾經有一個人衝撞過這個金狐公,第二天,這個人就爛醉如泥地死在了一個糞便坑,後來,有調查說是他自己醉了掉入裡面的。
也由於他的名字叫金弧,後來,就被人以同諧音的理由,取了個叫“金狐”的外號。
他們時間聯合局的人也都叫其金狐,這個金狐很不好惹,其不好惹的程度一點也不亞於副城主。
爲何?
因爲,副城主是在位,但他也是憑着背景上位的,但是,金狐從頭到尾除去用他父親的名義開了這麼一間“時間針園”,就開始風生水起,不斷以這爲據點籠絡結交各方權貴,發展得紅紅火火。
可以說,官面上是他的父親,也就是時間聯合局的局長在這個城市當家作主,暗地裡,卻是金狐公掌握着這裡的黑暗勢力。
一白一黑,父倆幾乎可以說將這個城市完全掌控在手上。
當然,他們也有不敢惹的人,如城主,如幾個自大帝都留下來的血脈,他們雖然不管事,但是手的力量絕對也不是他們敢輕惹的。
如南方大城市的守護者大人,就不聽時間聯合局局長的,傳聞只聽命於城的某人,哪怕是城主也只是能在他的耳邊說上話,讓其聽進耳裡。
“原來是金狐公開的呀-”何天鬥在心喃喃道。
那麼,爲以防生變,還是不在這裡吵鬧爲好。
那個年輕人收了要於架的姿勢,何天鬥也是靜下來,只不過,何天鬥還是給了那年輕人一個威脅的眼光,就好像在警告你最好不要再跳脫,再跳脫的話就要你死。
那年輕人本來也不想再說啥的,不服氣地還想着一會用言語再討回場就是,可是,在看到何天鬥這一眼光時,特別是看到何天鬥眼的威脅殺意,整個身瞬間一涼,就如同掉入萬年寒窖般。
何天鬥殺過多少人?就連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就如同屠夫殺豬般,殺過很多豬,屠夫兇起來都會令人感到一股煞氣,更別說是人了,只是一眼,何天鬥就將他嚇得渾身一個激靈,久久說不出話來。
那兩名年人則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那一副看熱鬧地樣笑着。
何天鬥見這年輕人被自己嚇到,就沒有再說話了,再次恢復全神貫注的姿態把視線盯向那落針器。
再一批五顏色的針從上面如同水流般落下。
“青色”
侍者喊道,何天鬥立馬把視線全放在其的青色針上。
說實在的,這除去考驗時間力量以外,最重要的眼力也是必須要擁有的。要是讓普通人看着一批這麼針落下來,絕對是會看花眼,哪裡還能分辨出其的顏色。
這一次,何天鬥又比上一次進步許多,上次他是不準,這次準上許多,控制到青色的針了。
一控制到,何天鬥就伸出手如閃電般地抓了下來。
只是,再想要抓第二根時,所有的針已經全部落到桌上。
“有進步就是好的”
思及此點,何天斗的心情愉悅了許多。
接下來,何天鬥穩步地不斷上漲操控力,也就是在這裡,他才發現,好像在這裡控制時間力還真是個好地方。
從一開始,他還無法控制,慢慢地他已經有信心可以控制住這針。
“結束”
一盤的時間終於結束,何天鬥輸了,兩名年人也同樣輸了,只有那年輕人贏得比賽,也就是贏得三人各兩年的時間,總共是年時間。
按照規定,何天鬥把兩年的時間輸送給那個侍者,再由那名侍者輸送給贏的人。
當何天鬥把右臂放在那侍者面前時,那侍者一看到何天鬥上面的時間標誌,差點就沒嚇尿。
一千年多的時間。
這就好在一個賭場,看到有人拿着上億的金錢去賭博般,此時,就是類似於這種情況,這侍者直接被嚇到。
不過,這裡的侍者也是經過訓練的,知道不能把顧客的時間數量給報出來,這純屬**,所以,一小會就恢復鎮定,只是後背已經全被冷汗給浸溼。
一千年啊
這個人哪有可能是從某個村落或是鎮來的,肯定是一個有能量的主,還是那種有着大能量的。
他剛剛居然還跟着也用嘲笑的眼光看過何天鬥,這讓他有點後怕,不知道何天鬥會不會找他麻煩。
幸好的是,何天鬥在把時間輸送過去後,就沒有再理他,這才讓他“噗通”亂跳,跳到噪眼的小心肝安穩地落回原處。
“年呀,真不錯,哈哈,有時候把時間用完了,再來這裡賺點也是不錯的嘛-”那個年輕人在收到年的時間後,又是樂了,哈哈大笑着,有點得意忘形地道。
那兩個年人臉色不太好,不過,也許是輸了不甘心吧,只是眼閃過一絲怒意,還是留了下來。
倒是何天鬥對這個慢慢地有了點信心,看着這年輕人在那裡得意,忽然出口說了一句:“這裡的賭注太小了,我認爲,我們不如玩大一點吧?”
“多大?”那年輕人來了興趣,在他看來,有人送錢,不要白不要。
“十年,一盤十年如何?”
何天鬥笑了,一副很是慷慨大氣的樣。
一聽說十年,那年輕人怔住了,那兩個年人也是眼露出退意。
不過,看到何天鬥如此不怕,再加上年輕人接下來又說了一句:“怕什麼怕,才十年嘛,時間算個屁,誰怕誰是孬種”,也只好跟了下來。
人啊,就是死在面上的居多啊
也就是如此,當他們都決定繼續時,第二盤的賭注已經加到十年。
何天鬥有信心,第二盤就能贏他們。
這不,在這裡不能拍死那個小年輕,就贏他點錢,讓他氣死。
不過,只是十年嗎?何天斗絕對不會如此便宜他們的。
“落針準備,開始紫色”
說着侍者道,七種顏色的針如彩虹般流落下來。
何天鬥只是瞬間就鎖定一根,在堪堪要全落完時,把其拿到手。
看到何天鬥如此,都得到兩根的年人,甚至得到三根的那年輕人,都笑了。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何天鬥眼越來越盛的鬥志。
“很有意思的遊戲嘛-這回,看我不讓你們輸個精光”
“藍色”
又是一批針流落了下來。
這一回,何天鬥拿到三根藍色的針,居然與那年輕人持平。
“金色”
再次的,何天鬥又拿到四根,那年輕人也纔拿到三根,終於,他們意識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