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江宏看着跪在地上的老人扶起來道,“既然這樣,我先收你做記名弟子吧,畢竟我沒收過弟子,對了,剛纔三人找你好像不是爲了這個,是爲了把什麼飛劍的。還有,你叫什麼,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師傅,弟子叫田豐,您說得不錯,那三人是爲了前些天我得了的飛劍。”田豐說着從懷中拿出一把三寸長的小劍。只見飛劍全身青藍色,劍內緩緩流動着一股不弱的能量。
“唔,是把好劍,可惜並不附合你的身體屬性,雖能用並不能發揮其威力,你還是先好好的收着,我們現在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吧,以後再幫你煉把好的,你知道有哪裡安全嗎?”
“師傅,在前面五十里的地方就是我的落腳地,師傅可以到那去。”田豐說着把飛劍收了起來。而另一手的那尺子卻遞給了江宏“師傅,這個你還是拿着吧。”
剛纔他還爲這飛劍不合適他用傷神,待聽到江宏以後爲他煉製又興奮不已。
江宏想了想,覺得人家是爲了這個東西都家破人亡了,自己如果收下和那些硬搶的人有什麼不同。搖了搖頭,“田豐,這個既然是你家傳下來的,你還是拿着吧,我們走。”不等田豐答話提起他向前飛去。
五十來裡在江宏眼裡並不遠,瞬間便到。
“不錯,沒想到你這的環境這麼好的,我這個做師傅的還不如徒弟呢,連個地方也沒有落腳,哈哈!”江宏笑道。
“師傅,這……”
“不用說了,你還是先說說這個星球的情況吧,我剛到不久什麼都不知道。”
田豐聽了只好把這星球的情況詳細地給江宏說了遍,原來這星球叫天藍星,這星球上有三個修真門派,和八大武林門派,修真者從來不會過問武林的事,也可說是這三大修真門派一般不理俗事。
這三大修真門派分別是:天劍派,五行宗,煉丹門,其中最大的門派是天劍派。不用說一聽這三個派名就知道了各派的特長,而星球上的三個傳送陣分別被這三派佔着,外人如果想傳送必得這一派的人允許才行。
武林八大門派分別是:青峰門,神醫門,三毒教,天國寺,素女宮,還有三個分別是三大修真門派的分派,他們是這些修真門派的記名弟子,如果在派中通過了門中的年後的測試就能成爲正式弟子,豐固正是天劍派的分派下的。
江宏和田豐坐在地上,聽完田豐的介紹後他覺得要離開這應該可以,只是得找這些門派才行,聽田豐所說的語氣,似乎三派中五行宗最好說話。看來找傳送陣得找這五行宗才行,不過之前得把豐固的修爲提高些才行。
“田豐呀,你現在幾歲了?”
不知道江宏爲什麼這樣問,豐固忙答道,“弟子今年剛好七十。”
“唔,你說說你對你這些年來的體悟?”
田豐也不笨,知道江宏是爲了指點他,當下也把他的一番體會說了出來。江宏聽了他說的體會後知道他的心境算不錯,只是有着復仇的心理,如果提升了起來還比較容易,要不還真得有點麻煩。
“好,很好,這樣說不得我幫你一下。”江宏說着一掌放到豐固的頭頂,運起真元從田豐的百會穴傳入,然後再按他得來的一門修真功法的運行路線運行。
“凝神內斂,記住真元運行的路線。”
田豐不敢遲疑,靜心凝神很快就入定了。而江宏傳功的同時還把豐固的經脈鞏固擴寬了不少,同時還留下了一股不小的真元在他體內。
而田豐卻是另一番感覺,開始時記住了真元的運行路線,還很舒服,可是不久經脈就傳來一陣疼痛,痛過後又是一陣舒適,同時身體還體會到了種說不出的奇妙。
江宏現在的修爲雖說算是高手,可是這樣幫他也有點吃不消,忙拿出晶石來恢復。等他恢復醒來時已見田豐在一旁幫他護法了,想起剛纔的不小心自己不由責怪不已,要是剛纔兩人都在練功中有人來那還得了。
“多謝師傅成全。”田豐又想跪下,江宏拂出一股柔力扶住,“田豐記住,以後不用老是動不動就下跪,我可不喜歡。”
田豐連連應允。
江宏經過這次恢復感覺到可能快要突破現有的功力,要是能突然他的修爲將又提高一個層次的修爲,他現在已是出竅後期。
再看田豐居然吸收了江宏留在他體內的大部分真元,使得他達到了靈寂初期。而田豐也開心不已,他想不到剛拜師不久,還是記名的弟子,本來他以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傳他功法的,沒想到現在不但傳了他功法,還幫他提高了這麼多的修爲,暗暗慶幸不已。
“田豐,這裡雖然環境不錯,可是很容易讓人找到,現在有着兩方面的人找你,雖說不怕,可是對我們修煉有影響,所以還是換個安全的地方吧。”
“由師傅做主。”
江宏見他這樣,知道是修真界的輩分已根深蹄錮也不說什麼。想了想在這周圍布了個防禦陣,雖說不怎麼樣,但還是能把這隱起來不讓一股的修真者發現了。
“田豐,現在你把你的飛劍修煉下,雖說還不能收入體內,但也能御劍飛行了,那樣我們好趕路,現在還不知道那裡可以潛修呢。”
“是,師傅。”
田豐說着拿出飛劍,和身上的東西,看了看覺得還是把那尺子給江宏好,反正已經在他的家中傳了不知道幾代,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對他也沒用,說不定師傅能探出其中的秘密呢。
江宏看着田豐手中的尺子般的東西,見他執意要給他也只好收下,他收到儲物手鐲時在裡面找了找看看有沒有儲存東西的寶物,令他想不到的是裡面居然有着三條儲物腰帶,想也不想就給了條豐固。
見到儲物腰帶田豐又高興了一番。
接下來,江宏佈陣,田豐修煉飛劍。豐固只用了半天就煉好了飛劍,不過只能用,還不能完全的煉好,因他現在的修爲不足,而飛劍又不是凡品,最重要的是這劍的屬性並不怎麼適合他,看來得等他到元嬰期的修爲再幫他煉把吧。
兩人又在陣裡呆了一天,才離開。江宏一路上只御風飛行,並沒有御劍,因爲那樣田豐跟不上。雖說只是御風,但田豐還只是免強能跟上。在後面的田豐更是佩服這師傅,聽他說只是修煉幾十年就有這樣的修爲,想來整個修真界也不見得有他師傅這般厲害的。
飛到一座不知道名的山峰時,江宏就感到了這山裡那強大的靈氣。於是在山的周圍轉了幾圈,終於找到了一條靈脈所在。江宏首先布了個陣,這次他爲了讓陣法強大點,布了個這段時間剛弄懂的陣法。雖然不知道名字,但他知道這個陰深的陣法絕不是什麼正派的陣法,還有他得的東西可是修魔高手,想來那是魔門中的高深陣法。
田豐直到地上才感覺到這強大、濃厚的靈氣,心中對江宏的尊敬又提高了幾分。可是他們那裡想到,這座山峰是這天藍星上的一座神秘的山峰呢,連那修真三大門派都不敢這樣輕易的跑進來。江宏不知道卻亂跑到了裡面,還好他並沒有深入,只在山腳周圍轉了一圈,找了個靈氣不錯的地方,要是再深入他可就沒現在這麼好運了。
本來江宏是想直接去找五行宗的,可是爲了本錢,他不得不花些時間來提高自己。還有剛收的徒弟也要教導一番再行。
半年過去,江宏已決定正式收田豐做大弟子。在半年裡江宏也修到了分神初期,接下去卻怎麼也突然不了到後期。他知道強求不來,看來要出去行行才行,那樣對提高心境有好處。而田豐在半年裡,在江宏的教導和大量的靈丹下,居然也修到了元嬰初期。
現在田豐可是明白了江宏爲什麼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就修到了這樣深的修爲,他清楚最重要的心境的提升。原來這半年裡爲了提高田豐的修爲江宏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可是硬硬提高又對田豐不好,只好把自己每一個修心的心境用神念在豐固修煉時傳入去。
剛開始田豐不知道被嚇了一跳,差點走火。還好江宏見機快,接着告訴田豐仔細地體悟裡面的境界,他倒也不讓江宏失望,心境只用了一個月就提升到了元嬰期。之後江宏纔敢幫他提升功力。田豐現在已變成了箇中年人,不再是剛見時那樣老。
田豐已把那把飛劍煉到了心神合一的地步,只是還不能把飛劍的威力全發揮出來,江宏也把飛行術也傳了給他。令田豐想不到的是江宏傳他的絕對是好的法門,這可不是普通門派中可能有的,把他高興了一番。想想也是,修真界中有那個像江宏這個樣子的,什麼功法都不在乎。
在江宏心中,功法不讓人修煉有什麼用,而且也不是什麼高深的功法。當然這是在他眼裡,不說其它的,就說他自己令悟的飛行術,要是讓那個修真派得到可是不得了。因爲這套飛行之術比起一般的御劍飛行可能還要快,當然他有把好的飛劍是另一回事。
這段時間裡,江宏又把他得來的那個戒指研究了一番,結果還是那樣。再研究那黑黑的尺子,也沒什麼結果,只是他用滴血認主的方法時,感到了一股怪異的力量,他被裡面的力量深深的振撼。
裡面的力量的質之強大,在他想來連仙人的仙靈之力也比不過,而那血滴在尺子上並沒有被吸收,而是慢慢只流了過去,可是血滴經過尺子後也變成了黑紅的,還帶着絲絲那怪異的力量。
對此他根本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心中感覺得到這尺子和他得來的那個戒指好像有着不可道明的關係,這個聯繫是什麼他也想不出來只好先把這事放下來。
“田豐,現在咱們去找五行宗吧。”
“師傅,你是想從五行宗的傳送陣走?”
“不錯,走吧。”說着飛出了陣,這次他可是御着劍,因爲田豐的劍並不比他的差,要是他只御風飛行可不行。
“等我,師傅。”田豐叫着連忙御劍跟上去。
還好田豐是天劍派的分派弟子,對其它修真門派方位還知道個大體位置,要不然江宏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找呢。
“師傅,前面不遠的谷裡就是五行宗了。”田豐指着前面的一個很小的峽谷。
江宏望着豐固道,“不是吧,這麼少的谷是五行宗的門派地?”
“師傅,這谷可不小,那是因爲五行宗用陣法把大部分隱了起來,要不是爲了一些分派的弟子容易找,想來連這小谷都找少到呢!”
聽了田豐的話江宏覺得也是。
兩人剛落在谷中,就聽到有人問道,“請問兩位不知道有何事到這?”
江宏笑道,“呵呵,這位大哥,我是特地來拜防你們五行宗的,煩請通報一聲。”
那人聽了才走了出來,看到田豐時嚇了一跳,他想不到田豐是元嬰期的高手,再看江宏更是心驚,他根本就看不出江宏的修爲。連忙行禮道,“前輩,請稍等,我就去通報。
等了一會,只見剛纔那人帶了兩個人出來,讓江宏想不到的是出來了是兩個高手,一個是分神初期,一個是合體期了。
原來這兩人是當今五行宗掌門的兩個師弟,聽到守門弟子說來了一位連他都看不出修爲的人和一位元嬰期修爲的客人吃了一驚。要知道因爲這守門弟子,爲了看守五行宗的大門,一年換一個,讓弟子能看清來拜防的修真高手,所以特地給了個看穿修爲的法寶。
說到這法寶可是不簡單,它是五行宗的開山祖師煉製的,傳到今天都是由守門的弟子保管着。只要修爲不高三個層次,拿着法寶的人都能看得出來,而剛纔的守門弟子也是元嬰後期的修爲呀!居然看不出別人的修爲那可是修真高手中的高手了。其實這也不怪那弟子,主要是江宏有一套很特別的收斂法門。
三人來到江宏他們面前,只見那守門弟子介紹道,“這是我的瞳師叔和白師叔。”說着又指着江宏說道,“師傅,來防的就是這位前輩,至於這位是……”他一時說不出來,因爲剛纔田豐沒有說話。
“哦,他是我收的大弟子。”江宏笑道。
兩人現在根本就聽不到他們的話,因爲他們現在是深深的震驚。特別是那個白師叔的,以他合體初期的修爲居然看不出江宏的修爲,那豈不是……大乘期,因爲只有大乘期他纔可能感覺不出。
“兩位大哥,在下叫江宏,有些事想請貴派幫一下。”
田豐也行了個禮說道,“晚輩見過前輩。”
在田豐行過禮後兩人再從震驚中醒來,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見兩人這樣也忙回禮,被守門弟子叫白師叔的說道,“江前輩,請往裡面,到裡面再說,掌門在裡面等着前輩呢。”
現在江宏可真是吃不消,他想不到因爲這個小小的功法,使得兩大高手叫自己前輩,搖了搖頭,“兩們大哥,我可不是什麼前輩,說不得我還要向兩位請教呢。”說完隨着兩人身後進了五行宗。
兩人不知道江宏爲什麼這樣說,可也不好意思問,只好帶着江宏和田豐進去。
到了裡面,見到廳上坐着箇中年人,再看他的修爲嚇了一跳,渡劫期,江宏暗叫。他想不到一天之間見到了這麼多高手。
接着各自介紹了一番,原來在廳上的就是五行宗的掌門,叫無清,領江宏進來的叫白堂天,瞳愷。三人聽到江宏是來自外星的修真者都不自主地想到,“奇怪,這星球上的傳送陣可沒有聽說有這樣的高手到過呀,難道他是瞬移來的。”再看看江宏,居然看不清他的修爲,更肯定江宏是瞬移來的。
江宏見這些人老是這樣,忍不住說把他的修爲說了出來,和他們看不出他修爲的原因,然後再讓他們不要老叫前輩。
三人聽了一楞,然後是哈哈大笑,他們想不到江宏是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也告訴別人,他們都覺得江宏這人很不錯。
“還是江兄坦白呀,要不我們可被你騙苦了,要知道幾百年了我們還沒見過幾個大乘期的高手呢。”
“既然三位都叫我江兄,那我也叫各位一聲大哥吧。”
“好,還是江兄弟爽快!”
“白大哥,可別這麼說。”
五行宗的掌門這時卻突然問道,“江兄弟,請問你說有事要我們幫忙不知道是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我是從一個單線的傳送陣傳送來的,而那傳送陣把我傳送過來後居然自己毀了,現在不得不找傳送陣回去呀。”江宏爲了不讓人知道這星球上有多個傳送陣出來,只好說慌了。
白堂天聽了奇怪地問道,“兄弟,不會吧,經星球上還有別的傳送陣,我們怎麼不知道?奇怪。”
還是瞳愷笑道,“白師兄呀,你怎麼沒聽說過,有人會擺一次性的傳送陣嗎?看來兄弟是遇上了這樣的高手呀。”
“呵呵,不錯,我怎麼把這個忘了。”
無清看了看江宏問道,“不知道兄弟是哪個門派的,你的屬性看起來居然有點怪,只是我一時看不出來。”
不愧是高手,這麼快就看出我的不同來,雖然他們看不出我的修爲,但其它方面可沒辦法掩飾,因爲在他面前的可是渡劫期的高手呀。
“呵呵,還是無清大哥厲害,一眼就看出了小弟的不同,沒錯小弟我是兩重屬性的,分別是水火。”
三人聽了再一次吃驚,他們想不到這世上居然有着兩種相剋屬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