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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宏深知,他進入了一條死胡桐,後面參悟無字天書後,紫竹的確是道行法力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他自身的法力也有所提升,甚至隱隱有突破達到一種生的至極,而達到另一種無法想象的地步。
故此,他回到逍遙殿後,也是入定參悟,悟明其中原委。只留紫竹照顧逍遙教。
不說江宏等人,便說各方教主聖人離開後,每人心裡對江宏這逍遙教主已心升懼意,只是在天地中,各方教主聖人,除了火焰真君,那無上忘情教主能與之抗衡,其他教主聖人如何是對手,爭鬥時,雖不至於死,但也得脫層皮,丟盡臉面。
特別是太虛教主,回到他新開闢出來的道場後,心中實是閃過諸多念頭。他太虛教本上古時便立了教,一直傳到至今,不想最近老被逍遙教打壓,如今還教滅,讓他如何受得了。動手不是人家對手,沉思半晌有了計較。
無上忘情教主,對江宏的處事當然也略知一二,可也沒有去計較,只是覺得有點過分。太上忘情,這樣的意境,如此的道行,讓他並沒有參與進去。
看到星辰空間湮滅到重立,一直注視的雙目突然閉上,正要入定神遊參悟那無上大道,心中突然一動,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一步踏了出去,再次出現時,居然已在混屯的一個震盪區域裡。
混屯氣流震盪異常,流轉不息,每轉一下的速度達到了極快的地步,猶勝光速,使得裡面不時閃爍住各種古怪光芒,甚至產生了一絲吸力。
無上忘情教主看了眼面前的混屯流,不知是何物讓他心神不寧,以至被吸引到此。正要細探一番。
“原來如此。”無上忘情教主心中暗道,臉上出現了也不知道多年未有過的笑意,人也走進了混屯流中。
剛入混屯流裡,立即有了反應。正在入定的江宏,心中一陣悸動,不由從中醒來,一時之間,卻不知是何事。
火焰真君,元明上人教主也睜開眼,紫竹更是兩眼爆出兩道精光,直衝天際,想看透究竟是何事。最後,四人只得相視一眼,不了了之。
其他各方教主聖人也感受到了,卻未知是何事,最後只得由他去了。
無上無情教主道行法力鈞是高深,進入混屯流中如行實地,沒有絲毫阻礙,雙眼更是射出了兩道金光,把混屯流內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周邊流轉的混屯流,在內部,早就形成了混屯精氣,何見其流轉時產生的吸力,還有壓力。灰濛濛的一片,那裡還是混屯,猶如太古無極時一般,可在無上忘情教主雙眼裡看得清晰無比。
一本殘書,上面泛住淡淡的銀光。書上沒有一字,更沒有一點氣息波動,可卻能泛起銀光,在灰濛濛中就如黑夜中的夜明珠一般,無上忘情教主看得心中一動,一步跨過去,手輕伸便拿了起來。
然後再一步跨了出去,回到了他宮殿中。
“你將除了逍遙教主外,其他各方教主請來。”無上忘情教主,回到宮中,立即拿出數塊玉碟,給了身邊童子,吩咐下去。
童子拿過玉碟打了個稽首,便出了宮,朝各方教主聖人尋去。先上將玉碟給了太虛教主,接着是妖皇教主,焚天上人教主,靈蘊教主,元明上人教主,火焰真君,蓮花教主,邪魔教主。
將玉碟送到諸位教主手上時,已花了一年時間。
無上忘情教主身邊童子也有幾分神通,可也不如教主聖人,來回前往各方教主聖人道場,路途何其遙遠。
元明上人教主,火焰真君,兩人拿過玉碟後,那童子立即辭別而去,前往其他聖人道場而去。江宏與紫竹卻古怪的看了那玉碟一眼。
“兄弟,這無上忘情教主幾乎各方教主聖人都請前往,單獨沒有請你,這是何故?”火焰真君奇道,心中計算了半晌,卻沒有半點結果,實是他與無上忘情教主道行相差不遠,前段時間的確是有突破,可若是有家有心隱瞞,也是算不出來。
元明上人教主接過玉碟看了眼裡面的內容,也奇道,“古怪,裡面只讓我等前往一次,是何原因卻是不知。”
“呵呵,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我看,他是有所發現,或者與我不道不同,想集人商討一些事。”江宏不由笑道,心中出是計算住,只是沒有一點眉目。
“既是如此,你先在此,我兩去去就回。”火焰真君道,落了紫雲,與元明上人出了逍遙殿而去。
再說無上忘情教主讓身邊童子請各方教主聖人,唯獨沒有請到江宏,其實他心中也清楚,請此人前來也是沒用。他得到的東西,與之有極大關聯,只是道不同,請其前來怕是產生誤會。
一年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而相對修行的人,只是眨眼間,並不久。不過,一年裡,無上忘情教主參悟了其中殘書的內容,居然是無上混羅天道,講解的是一種天外天的疲道行還有其中造化奧妙,端是高深。
可惜只是殘本,因爲,只是參悟一年時間,無上忘情教主便感有所悟,道行精進之快,比獨自神遊參悟大道,不知快了幾倍。
特別是其中無上大道,簡直是爲他量身定做一般。
一種太上忘情,又以忘情轉有情,當真正又回到有情時,道行法力達到一個恐怖的地步,到時可能已超脫出天地中,是聖人修行後的另一種層次。
“老爺,各方教主聖人已在外面等候。”出去請人的童子已回到,知道外面聖人早到,便上前道。
無上忘情教主點了點頭,吩咐道,“你下去,將各方教主聖人請進來。”
童子打稽首便出了宮殿,將各方教主聖人請了進去。一看外面之人,正是各方教主聖人,此刻已隨同童子一起進宮殿中,只是每位教主聖人心中都是古怪,無上忘情教主爲何要請他們前來。
進到宮殿,各方教主聖人只對無上忘情教主點了點頭,打了個稽首並未出聲,便各自尋了個位置坐定,閉目靜等無上忘情教主,看看他有何事請衆人而來。
“你等大部分皆受我道統而成聖,如今請你等前來,讓你等知道,我無上忘情大道,若是有意參悟的,便留下來,道不同的,也可在此聽法,自不會讓你等強行修行。”無上忘情教主緊閉的雙目突然爭開道。
妖皇教主聽罷不由起身道,“你既是無上忘情之祖,有何手段,我如今也身爲聖人教主,卻未忘情,忘了情何有爲人,既稱聖人,先聖後人,你忘情以此爲聖,業已不爲人,妄爲聖人。”
“忘情,只是大道一途,其後也可恢復本性,你着相了。既是如此,你且看我大道。”無上忘情教主道,輕拋一書而出,只見道銀光直射到妖皇教主面前,居然沒有一點閃避的念頭。
銀光將妖皇教主罩住,外面教主聖人看,只是半晌後,妖皇便醒來,被銀光罩住時,妖皇的感受又有何人知,在裡面,猶如過了億萬年,又似一瞬間,既矛盾,又合理一般,讓人無法忍受。
妖皇醒來後,銀光也被無上忘情教主收回手中,道,“你可明白我道。”妖皇眼中一陣迷離,過後便恢復清醒,上前稽首道,“拜見老師。”
無上忘情教主點了點頭,看了衆人眼道,“你等皆可修我道,只看各位心中道如何了。”言罷,又對身邊童子道,“你且下去,將你師伯迎上來,他已到殿外。”身邊童子連忙稽首出了宮殿。
過後迎進來的卻是波業上人教主。
“老師聖壽。”波業上人稽首道,然後尋了一個位置坐定,心中奇怪,爲何今天各方教主聖人盡數到夥,唯獨逍遙教主未見。
無上忘情教主點了點頭,看向火焰真君,突然心中一動,眼中精光一閃道,“真君是否有話說。”
“你大道實爲小道。”火焰真君指住無上忘情教主淡淡而道,便起身漫步走出了宮殿,看得衆教主聖人心中閃過各種念頭,不過並未離開,皆因他們知道,火焰真君與逍遙教主走得極近,若也離去,就如置身在逍遙教主那邊一般。
無上忘情教主被火焰真君這般指責,並未動怒,也未生氣,更未在意,仍是面無表情,看住衆位教主聖人。
“前段時間,得一書,爲我大道造化精要,你等儘可入書中參悟。”無上忘情教主淡淡道,手中銀光包住的書放到了宮中間上空,他卻坐在一團慶雲上,閉目而去。
在場教主聖人相視一眼,卻是未有人前往,正要計較一番,妖皇身上突然發生變化,只見他身中射出各種彩光,道行快速飛漲起來,附近靈氣混屯流瘋狂涌入他體內,法力也是快速猛增。
“老師,我已明。”妖皇醒來後,道行法力早已在場的各方教主聖人之上,實力之強,猶勝紫竹几分,隱隱直追火焰真君。而再看無上忘情教主,經過書的參悟,道行達到一種看之不透的地步。
波業上人教主見此,對無上忘情教主稽首行了一禮,便閃身入了銀光中。瞬間消失在宮殿內,尋不到半點氣息,就如此人消失在天地中一般。
其他教主聖人見罷,心中一動,便要進去,就是元明上人教主也想起身進去。先是太虛教主也進了書中,接着是焚天上人,蓮花教主,靈蘊教主猶豫片刻,也進去了。邪魔教主看了一眼,再想想太虛之祖,也指住無上忘情教主道,“實不是聖人所爲,如此小道只可用以惑人之用。”言罷也離去。
無明上人教主見此,反而猶豫起來,一時之間不知是否該進去。
“哈哈,無上忘情教主,你這也敢稱大道,實是可笑。不惹,今天我當場指點一位聖人成就無上大道,你且看住。”江宏突然出現在殿中,指住無上忘情教主大笑道,語氣中透出不屑。
無上忘情教主緊閉的雙目見得江宏突然出現,爭開時射出兩道金光,然後道,“哦,逍遙教主有何手段,便拿出來,看看是否真爲大道。”
“元明上人,你且過來。”江宏淡淡道。
元明上人教主不知兩人打的什麼注意,好像聖人也爲他們棋子一般,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寒意,心中早已有了不理會兩人,閃身爲妙的念頭,只是爲江宏的一句話留了下來。
“元明上人,你既有慈悲之心,便成就於你,並非如這無上忘情教主一般,讓他成爲你後腿,只修他之道,並非傳你等大道。所謂大道,就是適合自己纔是大道,你看各方教主聖人盡走在無上忘情教主的後路上,還是他們的大道嗎?”江宏輕輕道。
元明上人聽得一呆,停在原地,一時之間,心中閃過萬千念頭。過後轉身朝江宏稽首道,“願拜見老師,傳我大道。”
“哈哈,我就傳你大道,能悟多少就悟多少,可看你成就了。”江宏大笑道,一步跨過去,到元明上人教主面前,一指而出,各種慈悲之心,還有成佛要旨,還有諸般修法盡數傳給了元明上人教主。
原來,江宏見無上忘情教主這般行事,沒有做一定措施,日後讓各方教主聖人道行飛漲,與兄長都有得一比的時候,他逍遙教如何還能大興,這般一來,卻是知道,這無上忘情教主不知何處得了本殘書,想要逆天而行。
他不得不前來,爲他後路準備一番。
元明上人被江宏指住頭上,腦中盡是關於佛的宗旨,慈悲精要。何爲慈悲,何爲萬道,何爲大道,何爲我道,皆是適合自我的爲大道,若走他人之路,卻是遠離大道了。
如此諸般,過了片刻,江宏才收了手,轉身對無上忘情教主道,“你得了只不過本殘本,卻還想逆天而行,你究竟是忘情了,還是心中慾望變強了,這便是你大道?”
“你何嘗不是。”無上忘情教主淡淡道,他也看到了元明上人教主的變體。
只見元明上人教主全身萬道金光,金蓮自腳下升起,身邊萬朵金蓮護體,頭上頂住一尊
佛駝,從中射出億萬金光,照片天地中。
一股龐大的氣勢,還有全身洶涌的法力從他身上溢出,一邊一直觀看的妖皇見了心中大驚,不由猜疑起來,他走的路是否正確。皆因,剛纔道行法力已比他得悟道時差了不知幾許,只是瞬間,在江宏的指點下,居然直追無上忘情教主。
見到這般陣勢,還有這般氣勢,如此成就,無上忘情教主也不知多久歲月未驚動過的心不由震動起來。
“你既有一顆慈悲之心,要知佛也是慈悲,只是看你如何定位罷了,慈悲過頭也是一種魔的行爲,若能定好,便爲一方之祖。”江宏道。
此話一出,正發生巨大變化的元明上人全身異象突然消失,諸般景象就如從頭到尾都未出現過一般。
此刻,元明上人教主已恢復如一普通人一般。便是無上忘情教主,妖皇教主看也是這樣,兩位聖人心中一震,知道元明上人此刻的道行法力了不得。
“謝過老師指點,如今我以慈悲之心得證大道,日後自知何爲慈悲,絕不會過頭。”元明人上教主轉身對江宏稽首道。
江宏點了點頭道,“你既已得慈悲之心,也不必稱我老師,何況你如今本是一佛之祖。”言罷擺了擺手。
元明上人只稽首點了點頭不再多言,而轉身對無上忘情教主道,“我佛慈悲,教主這般逆天,卻要讓億萬生靈無法輪迴了。”
無上忘情教主眼中只是閃爍了一會,便穩定了心神,道,“你如此便是大道,何我大道是何,我大道又豈是你等能懂的。”
“既是如此,便等你得大道時再說吧。”江宏淡淡道,轉身一步跨了出去,直出回到了逍遙殿中,只見紫竹與火焰真君今坐在紫雲上。
再轉身時元明上人也出現在逍遙殿中,只見他不再坐在紫雲上,而是在一邊,腳下升起金蓮坐在上面。
“邪魔教主,你且過來。”江宏突然輕聲道,可是聲音卻能直傳到太虛中的邪魔教主耳中,實是怪異萬分。
邪魔教主自從上次惹出禍後,回到太虛中後便不再管事,而是靜修參悟太虛。今天突然受到江宏召喚,連忙從入定中醒來,趕往逍遙殿。
“老師聖壽。”邪魔教主見到江宏,不由稽首道。
江宏點了點頭,然後對邪魔教主還有元明上人道,“你等可知,爲何我要指點於你兩成就大道?”
“老師皆應要順天的同時也要逆天,得尋些幫手,我兩日後必是最好的打手吧。”元明上人不由苦笑道,滿臉的悲痛之色。
邪魔教主聽罷心中一驚,不過隨後想到,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不但證得大道,到時不生不滅,何懼其他,便是做打手又如何,反正最近正想尋人打上一場。
“元明上人,你如今也是一方佛祖,只是未想到你心中慈悲之意如此深,之前更是埋得深不可測,幾乎無法探明。原本,看你有慈悲之心正合修佛,不想你慈悲之心簡直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一舉成就天地中的佛祖,實是罕見。”江宏淡淡而道。
元明上人連忙稽首道,“多得老師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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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江宏並未想過元明上人會成就佛祖功業,這可是了不得的功就,道行之深,境界之高,實是能看透九天,過去未來自不在話下,更重要的是,除去進入那生死之源,真正達到了不死不滅之境。
本來,他只想傳下前身見到那佛祖證佛祖後,從中傳下的教義,還有佛統中,得了幾分精要,只是沒有去參悟更沒有去修煉,只記在印記中。見元明上人有慈悲之心,再看無上忘情教主的行動,便有了心思,傳了幾分修佛的精要,不想元明上人教主本爲一方教主聖人得了這般精要,本就合他慈悲之心,一興而成就佛祖。
特別是後面江宏的一句話,說明了慈悲可以,但過頭了也爲一方魔頭。江宏記得,前身佛祖證得佛祖之位後,傳佛統時並未強行讓人入佛,也沒有進行誘惑,只傳下修佛精要,要修便修,不想修便你。
這般心態,可謂少之又少,就如江宏剛得虛位時,傳下虛統,只要有些法力神通的都能領悟到,修與不修卻還在於自己,絕對不可誘惑,強來。
這纔算得上是一方大道。
而無上忘情教主爲了成就他的功業,居然以誘惑引誘各方教主聖人入了那殘本中修忘情大道,實是強行而爲。
江宏看了邪魔教主一眼,又想了想元明上人教主,知道兩人實是無法相比。元明上人心中那份慈悲心,立即讓他成就佛祖,可邪魔教主呢,本就證得虛位,可是將太虛之祖的所有精要傳與,卻未成就太虛之祖,也不知是否選錯人了。
“元明上人,你如今也是佛祖,天機怕是並非只能看到一二吧,且看看日後事宜。”江宏知道,一方之祖,看那天機簡直如看電影一般,可以清晰的在眼前出現,實是簡單之極。
誰知元明上人卻搖頭道,“老師既知是天機,元明可不敢說,你便努力修行,日後自會知道。”
“你這傢伙,我指點於你,如今只想讓你看看那無上忘情教主想幹甚麼,你卻還要來此消遣於我不成。”紫竹突然道。
元明上人搖頭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江宏白眼一番,道,“算了,想必你也看到了其中一些事,而以你如今剛證得佛祖的法力,怕是想再看遠點也是不能,不說也罷了。”
“老師,何時傳我太虛之祖。”邪魔教主突然道。
紫竹閃身過去對住邪魔教主就是一陣暴打,過後才道,“你這傢伙,笨得像頭豬,我將太虛之祖的所有精要盡數傳與你,這般久仍未成就太虛之祖,你看元明,只是得了部分慈悲精要,但立即成佛祖。”
“可能是還差一點吧。”邪魔教主聽罷連稱不敢,半晌才無緣無故解釋了一句。
江宏看了兩人一眼,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想法,只是這想法有點不實際,若真做了,日後怕是真無法控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