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滿身溼漉漉的進來,手上攥着白色可分解塑料袋。裡邊包裹着一包煙,但看到王夏那鵝蛋臉齊耳發瓊鼻小嘴一陣發呆。踉踉蹌蹌的退出門外看了看門牌號,沒錯上面標寫這000號。
靈光一閃想起那位是誰了,回頭望向寢室的那位,只見對方很着急。生怕誤會什麼的似的騰地站了起來“我是男的,不是女的”。
其實劉偉知道他是男人,畢竟早上那一幕幕還是記得的。而劉偉看起來實在太大衆化,雖然那副黑框眼鏡很是扎眼。但在人羣中只能沉寂,那時王夏剛來到班級就受到男女持久圍觀。別說普通人了就算是美女也要發慎,更別提要記住某位同學了。
劉偉再怎麼木訥也知道這位和躺在牀上的那位不是來玩的,當即猜出這是新舍友。上前打了聲招呼後把煙扔到了吳雄輝的牀上,劉偉脫下了溼透了的短袖長褲。露出褪色的灰褲衩,拿起牀下擦洗的用具路過王夏身邊時。才發現不妥有點不好意思笑了笑。
的確當着外人的面脫衣服還真會彆扭。可見劉偉在村子裡常常這樣,F市地處南方靠海靠湖。每當夏天極其炎熱無比讓人不堪忍受,劉偉家在F市西南方向的一個靠湖的山村,山村很樸實光膀子實屬常態。
劉偉繼承了這一秉性,來市裡上學時父母成告誡到‘到市裡好好學習,跟城市裡的人學着點。別在外面丟人’。可見那些富家子弟爸媽們,也是抱有這樣的心態讓孩子出國留學,去前都會說上這樣幾句,不管將來怎樣回來時是龍是蟲都有吹噓的資本。就好像出國回來張口就是流利的英語唬住隔壁大媽,彷彿在說我是留學生很牛掰。
世上父母千言萬語的囑咐都從未離開過“到那邊好好的照顧自己”。這一句包含了很多感情,當孩子事業有成歸來不吹虛一下。真對不起父母含辛茹苦的親命了!
噼裡啪啦的聲音從洗澡間傳來,正確的說是衛生間。洗澡和大小號共存區別在於中間有可遮擋的簾子,對於城市中高階級的收入人來說那是坑爹的設置。
據生活時報調查百分之90的男人認爲那是多此一舉,乾脆去掉有便思考夫妻未來的和諧生活。對於劉偉來說很是奢華了!
劉偉剛剛淋了一場雨。而現在淋浴用的卻是涼水。劉偉以爲剛開學沒有提供熱水,深不知噴頭下方的手把可以調節水溫。本是有點着涼的他鼻子一陣發癢,他知道感冒是避免不了的了。
感受着冰涼的水滴打落在身上的感覺,不知不覺得想到今後的生活該如何繼續下去。劉偉打了個噴嚏從神遊狀態回到了現實,他知道這個澡要早點結束。不能讓身體生病,不然要花費不多的錢治病。會給今後帶來不必要的負擔。
天空烏雲密佈,雷雨交集轟鳴不斷。午時12點時分距離林吳二人離開寢室已有兩個時辰,在此之間莫龐在昏迷中醒來。
王夏和莫龐紛紛爲劉偉着急,王夏不時的將毛巾打溼敷在劉偉的額頭上。莫龐早已斂去中二病凝重起來,就在劉偉清洗完噴嚏不止。而後發燒咳嗽,雖然不在咳嗽但高燒不退。說起來他們並不熟,劉偉溫和的性格受到了王夏的好感。正應爲如此莫龐也對劉偉有了些許親近感,因爲劉偉不像吳雄輝那樣霸道。
期間莫龐向人打聽醫務室在哪裡,可惜到了那裡並沒有開門更沒看到校醫。幾次想要出校買藥都被那漫天的驚雷唬住,王夏想要冒着大雨都被莫龐攔住。因爲莫龐發現書桌臺的角落有藥。
“是補腦大的口服液,好像對感冒沒作用吧?”王夏把口服液包裝拿在手上看上面的說明對莫龐說道。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吧。想想那些***哪個是真保健的,不都是吃不死的感冒藥嗎?”莫龐回道
“真的假的?”王夏看向莫龐
“當然是真的,我跟你說我有個朋友的他堂哥就是幹那行的。他堂哥說那些***是活血的藥草渣磨成的,你看這寫的是補腦用的,當今那個學霸是靠藥堆出來的。先不說能不能補腦但說說藥性就知曉,藥就像是亢奮劑。溫習時喝一瓶精神飽滿、活血通絡更加的持久研讀。我相信這藥怎麼說也能讓他冒出虛汗,到時候不好都不行”莫龐說得煞有其事。
“那我就餵了啊,會不會有事啊?”王夏還是打不定注意,感覺莫龐說的不靠譜又太有道理了。
“快喂,放心不會有事。不然他要燒死了”莫龐不斷的催促。
“等下讓我看看用量”
“......不用想肯定是一瓶一天”莫龐對王夏說道。
“還真說對了。”王夏喃喃自語打開口服液取出一瓶餵給了劉偉。
教導處一個快禿瓢的中年男子啄了口茶水,放下茶杯看向站在眼前的二人,是的,站在他前面的是林吳二人。他做了快20年的主任,第一次看到這麼大膽的年輕人。
你說說馬上就要隱退的他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差錯多麼不值得啊,“該說的我都說了,不過我還是要跟你們說一次。你們還年輕心浮氣躁我瞭解,年輕人精力旺盛是好事。找不到對象也不能這樣啊,先不說對學校有損風化。想想你們對不對的住你們的爸媽,你們的爸媽辛辛苦苦把你們拉扯大難道就是讓你們胡亂、亂搞嗎?......”
主任端起茶杯品了口茶,放下茶杯深深的嘆了口氣。很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架勢,擡起頭又從新開始嘴炮林吳二人“你說說你們私底下攪什麼‘基’就算了,還當着那麼多人做丟不丟人啊。非要表明你們很吊是不是啊?我都爲你們爸媽感到擡不起頭,難道就不能剋制點晚上做不行啊。”
聽到這兒吳雄輝心中腹誹,別說攪基了。哥還沒開始攪光捱打就不知道受了多少拳。林翔聽到主任說到這心中氣憤不已,自從碰到這大個兒刁難搞臭了自己的名聲,以後還怎麼在朋友面前說話啊,想到以後要頂着小受的名聲泡妞兩個字‘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