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是飆車,簡直就是不要命,疤哥的兇狠讓第五輛車的車主忌憚,在入彎的最後時刻他選擇減速,而疤哥看準時機切入內道漂移,成功超越對方。
“還剩四輛!”剛纔驚險刺激的超車讓疤哥興奮不已,他特別喜歡這種霸道的開車方式,以命博命的做法讓他屢戰屢勝。
比賽的獎金再高也沒有命重要,錢再多也得要有命能花才行。
這人看着像個瘋子,但實際心裡細膩到極致,每一個彎道過的都堪稱完美,即使是剛纔那般驚險的情況,他也能迅速做出轉換,在對方認慫的第一時間入彎,實在是太恐怖了。
使用相同的伎倆,疤哥一舉超過前面三輛車,來到第二的位置,爲首的是一臺改裝後的寶馬,車速也相當驚人,兩人不相上下。
對方很明顯摸清了疤哥的套路,即使是有車毀人亡的風險也絕不退讓,每一個彎道都過的驚心動魄,兩人總是在關鍵時刻各讓一步。
接連的失敗並沒有讓疤哥氣餒,反倒是激起了他強烈的好勝心,他大聲嚎叫宛如期待交配的猩猩。
不僅如此,疤哥還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小藥罐,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倒在開車的左手上,然後低頭用力一吸,粉末瞬間消失在鼻孔裡面。
“什麼!”吳雅兒心中一驚,原本以爲只是一場帶着賭博性質的飆車,但沒想到竟然牽扯到更加嚴重的問題,她內心已經萌生了撤退的想法,這已經不是她能解決的事情了。
嗑藥後的疤哥整個人達到了癲狂的狀態,滿臉通紅雙目圓睜,張着嘴喘着粗氣。
這下讓吳雅兒更慌了,鬼知道他嗑藥之後還能不能好好開車,萬一精神恍惚操作失誤,那可是兩條人命!
“你瘋了吧!趕緊減速停車!”她只敢在旁邊勸告,不敢出手阻攔,在這種高速行駛的狀態下,亂動只會是找死的行爲。
“你怕什麼?這是我開車的習慣,每次到最後這段路程,都需要高度的集中力和過人的膽識,不借助藥物根本無法達到,普通人都是怕死的,只有瘋子纔是不怕死的,不怕死才能贏得勝利。”
說話間,疤哥猛轉方向盤,操控着車子向旁邊的第一名撞去,砰的一聲巨響,碰撞後的兩輛車在短暫的失控後迅速回歸常態。
對方也是個狠角色,再被挑釁之後,以同樣的方法向疤哥撞來。
“拜託,你們這是在飆車,不是遊樂園開碰碰車好嗎!”吳雅兒真的是快瘋了,果然能在這種比賽中排名第一第二的,絕對都不是正常人。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好在兩輛車都足夠堅固,碰撞只是讓車身留下擦痕或者凹陷,並沒有出現故障,所以也不影響駕駛。
“好小子,看爺怎麼弄死你!”接連被還擊後,疤哥很明顯情緒上頭,已經出現想把對方玩死的想法。
距離終點大概還有一百米的距離,中間還有兩個彎道,如果疤哥不能把握住這兩次機會,那就沒有超車的可能,他四連冠的想法也即將破滅。
疤哥很明顯也知道這點,在第一個入彎的時候,對方穩穩佔住內側車道,就在對方即將漂移入彎時,他猛的加速朝對方的車輛撞去。
車頭正中對方車中間部分,在劇烈的撞擊下,保時捷的速度瞬間停滯,疤哥同時踩死剎車,車輛直接停止。
對方很明顯沒有意料到疤哥會下如此狠手,巨大的撞擊力度再加上車輛的慣性,寶馬瞬間撞破外側的欄杆墜下山崖。
明天白天等到交警來這地方檢查時,也只會知道這是飆車黨操作失誤導致意外墜崖,絕對想不到這是有人故意而爲。
在之前的三次比賽中,疤哥都用了這個方法,而且屢試不爽,不僅讓他輕鬆獲得勝利,事後也沒有人來問責。
這種活動本來就高風險,誰也保不準會發生什麼對吧?
可副駕駛的吳雅兒卻不這麼想,這麼疤哥很明顯是個慣犯,手上可能有着很多條人命,飆車、殺人還有違禁品,數罪併罰已經夠死刑的標準。
爲何這人還能如此逍遙法外?難道背後還有什麼勢力能夠替他撐腰?
而且他手上的違禁品是哪裡來的?買的?還是就是他自己用來的賣的?
一萬個疑問從吳雅兒的腦袋裡閃過,她忽然覺得今晚來的正是時候,沒準能破獲什麼大案子,但前提是她得先平安下車。
過度興奮之後,疤哥似乎進入了一種虛弱的狀態,眼神異常飄忽,好在他對這條路十分熟悉,即使憑藉感覺也能安然無恙的開過去。
在幹掉第一輛車之後,他以絕對的優勢走在第一位,後面的車輛連影子都看不到。
在終點處,早就有一大批人守候在那裡,等待着今晚第一輛車出現,依舊是熟悉的白色保時捷,大家歡呼着疤哥這個稱號,高舉雙手像是演唱會現場。
一個帥氣的漂移之後,疤哥穩穩的將車橫向停在終點線上,這故意耍帥的舉動更是讓觀衆尖叫連連。
雖然期待着一個新王能夠幹掉疤哥,但四連冠的傳奇依舊很振奮人心。
吳雅兒從副駕駛出來,饒是她這麼多年開車的經驗,還是忍不住有些腿軟,但凡有一個失誤,她剛纔就小命難保。
山頂的風很大,再加上是初春的季節,被冷風一吹她瞬間就清醒了不少,胃裡的嘔吐感也逐漸消失。
疤哥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起,像個比武贏得美女的勝利者般,在圍觀的羣衆面前走了兩圈。
大夥們的視線在吳雅兒結實的大腿上來回掃動,她連忙扯着裙子遮掩,奈何這裙子實在太短。
見疤哥沒有放手的意思,吳雅兒暗中使勁,用反制的格鬥術想將對方掰倒,但疤哥卻不爲所動。
“壞了!碰到練家子了!”吳雅兒這才發覺,這疤哥不僅開車厲害,同樣還是個武術高手,在自己接連的陰招下,他竟然能夠不爲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