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小心放虎歸山。”虎哥提醒到。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想你以前也幹過不少欺男霸女的壞事吧?”吳辰望向大鵬哥,“把他的雙手手筋雙腳腳筋都挑了,後半輩子好好當個老實人吧。”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經歷幾次死裡逃生後的吳辰深知這個道理,你想着放過別人,可誰有來放過你自己?你的對手只會想方設法的除掉你,哪怕是一丁點的機會,憐憫這種情緒只適合用在好人身上。
吳辰的話讓大鵬哥如墜深淵,此時已經快到年底,哪怕是南方也有些冷的刺骨,可大鵬哥的心比這凜冽的寒風還要冷上幾分。
“你簡直是魔鬼!讓我下半輩子當廢人,你不如殺了我吧!”片刻後他爆發出歇斯底里的叫喊聲。
就連虎哥看向大鵬哥的眼神裡也多了幾分憐憫,死亡其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慾望得不到滿足,以後的大鵬哥只能如廢人般生活,美女豪車金錢跟他再無關係,他難以想象,這麼一個慾望滿身的人要如何度過下半生。
魔鬼嘛?吳辰在心裡輕笑了一聲,有時候當魔鬼也挺不錯的,不會被人羞辱,不怕被人追殺,死過一次的人不是魔鬼又是什麼呢?
“蒙恬,我像魔鬼嘛?”吳辰問道。
“剛纔戰鬥的樣子應該挺像的,不過那時候是我在控制身體,有的時候生活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逼你改變自己,逼你變成魔鬼。”
“如果現在的你已經像魔鬼的話,那曾經沙場殺敵的我,又像什麼呢?”蒙恬淡淡的問吳辰,也像是在問自己。
“不過這不老丹的藥效還真是突破我的想象,剛纔我們倆都幹了些什麼?”現在回想起來,吳辰還覺得不可思議,他也會有這麼牛逼的一天。
“老實說我也沒想過這不老丹這麼強橫,當年秦王沒吃到,反倒是被你給吃了。”
“嘿嘿,我這叫傻人有傻福吧。”吳辰在心裡笑了笑,自從遇到蒙恬之後,自己確實像改運了一般,總能遇到點機緣巧合。
“動手吧。”吳辰揮了揮手示意虎哥,他慢慢的走向吧檯,拿起一瓶沒被砸爛的酒喝了起來。
四聲慘叫聲後,整個酒吧只剩哀嚎聲。
“吳辰,你堅持住我們來了!”酒吧門外高耀的聲音傳來,語氣倉促帶着緊張。
趕來迷情酒吧的路上,高耀幻想過無數種場景,結局幾乎都是吳辰悲慘收場,直到走進酒吧,他卻看到了意料之外的情景。
不僅是他,龍哥、蒙家五孫以及其他的手下各個都目瞪口呆,站在門口遲遲不敢邁開腳步。
如果往酒吧裡添一把火,吳辰就是那火裡的惡鬼,躺在地上的都是他手下的亡魂,此時惡鬼正喝着酒,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他們。
“傻站在那幹嘛?過來喝兩杯。”吳辰朝高耀扔了瓶酒,嚇得他慌亂中才勉強接住。
“吳辰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藏人了?”高耀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說藏人了你信嘛?”吳辰笑了笑,自己確實藏了個人,不對,那應該不能稱作是人。
“沒藏沒藏,我趕來的時候就辰哥一個人,你們是沒看到大鵬哥那嚇破膽的樣子,別提有多精彩了。”虎哥滿臉自豪的邊走邊說,彷彿剛纔的戰鬥是他出手的。
“你是說吳辰一個人幹趴一百多個人?”龍哥眼睛瞪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般,看着吳辰有種見到鬼的感覺。
“對,一個人幹一百多個,毫髮無損!我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就辰哥站着,大鵬哥還跪着地上求饒來着!”虎哥模仿着剛纔吳辰的語氣,說道:“當時辰哥就說,我不殺你,把手筋腳筋挑斷就好了!你們說帥不帥!”
虎哥越講越興奮,手舞足蹈的樣子惹的其他人捧腹大笑,跟吳辰是他做過最聰明的決定。
“大鵬哥哪去了?被他逃了嘛?”高耀問道。
虎哥伸手指了指,衆人朝他的方向看去,大鵬哥這叫一個悽慘,癱在地上不停的抽搐,雙手雙腳還在流血,恐怕以後連行走的能力都沒有,一邊抽抽一邊唸叨着:“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你們覺得我像魔鬼嘛?”吳辰攤了攤手,無奈的問道。
所有人齊刷刷望向吳辰,用力地點了點頭,豈止是魔鬼,魔鬼都不一定能幹倒這麼多人,簡直就是戰神!
“這些人該怎麼處理?”高耀環顧了下四周躺着的人。
“年紀小的讓他回家,年紀大的讓他來辰耀安保公司上班,正好公司缺人手,不過他們只能算是編外人員,負責酒吧的安全,對外就說是蒙家軍吧,這個稱呼挺好的。”
“不準亂惹事,遵紀守法,讓他們都給我記牢了!誰敢瞎來,大鵬哥就是他們的後果!”吳辰說話的聲音不算大,卻震懾到所有人。
躺在地上裝死的混混,聽到吳辰的話後,身體止不住的一陣顫抖。
“你想要壯大公司?”高耀問道。
吳辰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大鵬哥只是他復仇的第一步而已,算得上是在L市打下根基,L市三流的陸家,二流的何家跟一流的趙家現在都是自己的敵人,在商業上跟人硬碰硬就是自討苦吃。
既然商業這條路走不通,那安保這條路總應該能行,據他所知,這三家都沒有涉及過這個領域,誰說當保安沒出路?
吳辰偏要用保安這個身份東山再起,何嘯、陸歐、趙孟國一個也別想跑。
“那總裁那邊怎麼解釋?”高耀問道,畢竟辰耀只是個掛名公司,沒有任何的資產和業務,本質上也就是盛世的一個部門,吳辰剛纔的提議無異於是自立門戶。
“凌妃那邊我會跟她解釋的。”自從上次從蒙陰鎮回來後,吳辰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她了,也沒來公司上班,正好趁着說這件事的時候見上一面。
恍惚間,吳辰又想到了那兩晚凌妃溫玉在懷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