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笑聲響起,主持人愣了一下,呵呵笑着說:“把我繞進去了啊?那我問問我們美麗的舞蹈演員,看是怎麼回事。”
他把話筒遞給我,雙手背到後面後在我傍邊直直地站好,我擡眼望他,他也正看我,一時百感交集,嗚咽了說:“是,我們今天第一次認識。”
主持人誇張的語調:“哇,我們的美麗的舞蹈演員多麼好追啊,大家以後多來呀,來追我們美麗的舞蹈演員。”又對他說:“哥們,你中標了!你給我們的客人開了個好頭,來,談談感受!”
他湊到我話筒跟前正經地說:“今天我真沒想到,驚喜!人生充滿驚喜,我感謝人生。”
主持人話聲再起,把話題繞到以前整人那些段子上去,逗得客人哈哈大笑,我把話筒遞給他,想要他反擊,他搖搖頭,在我耳邊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不要過分,你和你大姐還要在這做的。”
終於主持人讓我們可以走了,我對他說:“我去後臺換衣服的。”他對我伸出手,像第一次在賓館那樣,我把靠近他的手給他,他一隻手仍然背在身後,把我往後臺引。
大姐一直在臺側看,我看到大姐時,大姐竟然也淚流滿面,我放了他的手,抱住大姐放肆地哭,大姐抽泣着抱我:“不哭不哭,三兒,今天應該高興,高興。”其他的舞蹈演員都驚訝地看着我們。他說:“請你的姐妹們去吃飯吧,我不看節目了的。”
除了幾個後面還有節目的演員,大家都去換衣服,我換了衣服出來,他對大姐說:“這邊的姐妹麻煩你招呼下,我跟餘靜到前面去一下,呆會我們在門口等。”
他帶我到他看節目的位置,招呼服務員過來,說要一束花,給了錢後對我說:“你去送主持人。”
我皺眉說:“啊,不是送我的呀?送他幹什麼,只有人送酒上去,從沒人送過花給主持人呢。”
他眼睛裡有笑意對我往臺上偏頭:“聽話,去吧,你有更好的。”
我送花上去,主持人愣了一下沒有說什麼。我們一起出去,那兩個中年人開車送我們,滿滿兩車,要擠着纔可以坐下,他坐前面,我看姐妹們都坐好了,就來前面往他身上擠,,坐好後他在我耳邊說:“第一次認識就挨這麼近?”我在他懷裡撒嬌:“我就要!”
餐館晚上都關門,最後只好到九九去吃,到一個大房間,他叫我點菜,他要去送那兩個中年人。回來的時候我們都坐好了,我傍邊的位置空着,是留給他的。他來我傍邊坐下,從桌下遞兩個信封我說:“這是我剛纔兩位朋友給你的,說跟你第一次見面,給你買衣服穿的。”
我搖頭:“我又不認識他們,我不要。”
他笑笑,在我耳邊說:“收下吧,這是他們對我們兩人的祝福。”
他這麼說我就只好接過來了,等菜的過程中,其他姐妹紛紛問大姐我們的事情,大姐講過程,當然一些可以講的就講,不可以講的都省了,我害羞地把頭低在他胸前,他呵呵傻笑,不時地補充幾句。姐妹們都要他好好對我,他說:“那當然,不爲她想,也要爲她肚裡的孩子想呀。”
姐妹們驚訝地互相交換眼神,連大姐都詢問的目光看着我,我更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說什麼呀?誰肚裡有孩子啊?”
他笑嘻嘻地說:“今天沒有不代表明天沒有,明天沒有不代表明年沒有,明年沒有不代表後年沒有!總有一年總有一天要有的。”
大家都笑了,我也笑啐他,他說:“說的意思是我會對我們小靜不離不棄的,結婚生孩子的時候大家都來,一個都不許少。”
吃完姐妹們散了,有幾個還要回去等結束上臺走臺,有幾個要回家,他一一安排好的士,完了我們三人一起坐車回學校,他坐前面,我和大姐坐後面。
我把頭靠在大,任何“”,!姐肩上,大姐在我耳邊輕聲問:“去賓館的嗎?”
我搖頭輕聲說:“不知道。”
大姐吃吃笑:“今天沒有不代表明天沒有,今天沒有,也許明天就有了的。”
我直起身開始撓大姐,大姐哈哈笑着躲避。他在前面看我們玩得高興,隔着柵欄問我們:“什麼事鬧的這麼開心呀?”
大姐哈哈笑說:“三兒想懷你的孩子!”
我大羞,急了說:“沒有。我沒有說,是大姐瞎說的。”
大姐在傍邊不饒:“那三兒,你就是不想懷他的孩子?那他剛纔的承諾..。。”
我不知如何回答,大姐一直笑看我,他也回頭笑看我,我轉動眼珠想了半天,終於弱弱地說:“我也不是說不懷,我只是現在不懷。”
他們兩人終於都憋不住,笑出聲來,他在前面小聲感慨:“傻姑娘。”
下車大姐直接回了宿舍。他問我:“零食還有嗎?”
我回答:“衣服永遠都少可以馬上傣去的那一件,零食永遠都差最想吃的那一種。”
他去超市給我選了一包,提出來和我並肩往宿舍走,疑問的語氣:“第一次認識你,我送你回宿舍?”
我笑看他,小貓一樣地回答他:“嗯。”
到了宿舍門口,我看他皺着眉頭,問:“你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們剛纔滿滿兩車美女,你說我把她們都賣到山區給農民當老婆,那我要賺多少錢啊。”
我皺眉看他。
“不行,賣到山區價錢賣不起來,還是賣到城市好,價錢可以要高點。”他接着說。
“還是不行,賣到城市她們容易跑出來,這樣我就收不到錢了,說不定還要賠償別人的損失,還是賣到山區好,閉塞的地方她們就跑不出來。”他又自顧自地說。
我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上樓。
“我剛纔真在考慮這個問題。”他對着我的背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