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晞羽暗想道:不是吧,沒想到那混蛋真這麼受歡迎,這些女生莫不是腦子都有病,纔會看上他那種自大狂冷麪男吧。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有人爲了他不惜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簡直到了喪失理智的地步。
過了一會於晞羽又問道:“那蔡透平時都喜歡幹些什麼?經常和誰走得近?”
“你,不會是懷疑她吧?我看,不大可能啊!”程莎莎說道。
“是不是她,還不能太早下定論,現在只能用問題排除法。”
“放心班長,你就相信晞羽,上次我們社團測試,她可是第一名,除了莊宸和旻臻,幾乎沒人能拿到那麼高分的測試,她現在都成我偶像了。”曲小然立馬插嘴說道。
“行了,我們迴歸正題吧,班長,你繼續。”於晞羽說道。
“菜頭平時除了待在宿舍裡,偶爾會去圖書館,有時候也會和其他同學出去逛街看電影。”
“是和你一起,還是和其他兩個舍友?”
“你忘啦,那倆個是有主的人,怎麼可能有空陪她,她是和班裡其他同學出去的。我最多也就和她出過兩三次吧,不過當時還有其他同學跟着一起,爲了置辦一些東西。”
於晞羽想了想,又問:“對了,像這類搞破壞的情況,以前有發生過嗎?”
“沒有!這是第一次!”程莎莎堅定地說道。
“你認爲是有人故意針對你?班長你能把禮裙拿出來,讓我看看嗎?”於晞羽又問道。
“可以!”程莎莎走到她的衣櫃前,拿出一個紙袋子又說:“是不是故意爲之,我也不清楚,吶,你看看!”
曲小然幫忙接過,把裙子取出來展開。
裙身有多處破爛,缺口整齊,像被人用剪刀剪過,裙襬下方,還有撕裂的痕跡。嗯,有污跡,這是踩痕?於晞羽用手比劃了下,說:“你們看,這裡有些鞋印,看這鞋印大小,應該是四十二左右的鞋碼。”
於晞羽看了看,繼續說道:“這個宿舍裡,除了班長,其他幾個女生都比較矮小,鞋碼不可能這麼大,這麼說來,毀壞裙子的是另有其人。而且,其他人也有禮裙,爲什麼只對班長你的裙下手?可想而之,這件事顯然是有針對性的,還有,你可曾聽過其他宿舍有人的禮裙遭到破壞的沒有?”
程莎莎皺了皺眉說:“並沒有!在學校這麼多年,我也沒得罪過誰呀,不至於被人報復吧!”
“那,這怎麼解釋?”曲小然完全懵了,雖說她在偵探社團也待了幾年,可她從沒接過任何案件,這是她第一次接手案子,還是跟着於晞羽一起,不然憑她自己,肯定不知從何開始了。
於晞羽突然問道:“班長,你最近有沒有跟什麼人走得近?”
“我跟誰都能合得來,最近跟你們走得比較近!”
“不是,在我們之前呢?”
“我這人平時比較喜歡獨來獨往,但也不排斥跟別人交朋友,在你們之前,好像是有幾個,也不算走得近,大家同學偶爾碰到會一起。”
“都有誰?”
程莎莎想了想說:“嗯...菜頭,佳宜,啊萊,小玉,淼清,小芳等等。”
“那最近有沒有誰,突然不跟你聯繫了?”
“我們關係一直這樣,沒有說好不好,也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啊!”
於晞羽沉默了,也不問問題了。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找蔡透聊聊,但這事不能讓其他人發現,得秘密行動,而且,越快越好!”
“爲啥呀?你還是懷疑她啊?”程莎莎睜大眼睛說。
“不是,我敢肯定,下手的不是你宿舍裡的人,但不排除是其他宿舍的,還有,你之前不是說菜頭這人,人家叫她幹嘛就幹嘛嗎,我想向她瞭解一下,這兩天,有誰找她幫忙,或是跟什麼人接觸過,如果大張旗鼓的問,我怕會打草驚蛇!”於晞羽又補充道。
“哦,原來是這樣!”
“我就說,相信晞羽沒問題的,她查案子,自有她的一套法子。”曲小然拍着馬屁說。
“行了,別浪費時間了,趕緊想想,在不驚擾其他人的情況下,怎麼把蔡透約出來。”
“我有辦法!交給我!班長你和晞羽先去咖啡館等我好消息。”曲小然信心十足地說道。
在‘吉尼斯咖啡館’裡,於晞羽和程莎莎早已在等候了,大約二十來分鐘,曲小然果真把蔡透帶來了。
“菜頭,我跟你說,最近這出了新品,很不錯,你真的得試試。”曲小然挽着蔡透的手,一副好像很熟的樣子忽悠道。
“啊,我對吃沒什麼研究。”蔡透用手推了推厚重的眼鏡說。她似乎對別人稱她爲菜頭一事,並不在乎,反而是種習慣。
“這你就不懂了,我推薦過好多人過來吃,她們都說好吃,在別處可吃不到這麼正宗的。”
這時,程莎莎看見曲小然把蔡透給帶來了,假裝偶遇地走過去說道:“咦,菜頭,小然,你們也來這試新品啊?”
“班長?你也在啊!真巧!”曲小然打着招呼說。
“是啊,今天人可多了,你們現在來不一定會有位置,我和於晞羽一桌,你們要不要一起!”程莎莎擦着未乾的手問道。
“好啊!不用找位置!菜頭,你不介意吧?”曲小然問道。
“哦,不會!”蔡透勉強地擠出笑容迴應道。
“那我們過去坐吧!”程莎莎領着她們過去說。
於晞羽見到蔡透,驚訝道:“是你呀!這麼巧,一起坐啊!”
“嗯!”蔡透靦腆地笑了笑。
於晞羽喝着咖啡,突然開口對程莎莎說道:“班長,你那禮裙爛成那樣,打算怎麼處理?”
“唉,還能怎麼辦,只能扔了唄。”程莎莎婉惜道。
“一看就是人爲的,還害你平白無故地賠錢,那你不打算追究這事啦?”於晞羽不憤道。
“你們,在討論什麼呀?”曲小然一臉好奇地問道,她的演技顯得有些刻意。
幸好蔡透看不出什麼,坐在一旁安靜地喝着飲料。
“不就是前幾天舞會的事,班長的禮裙放在衣櫃裡,不知怎麼的,舞會當晚才發現被人給毀爛了。”於晞羽說道。
“啊?我怎麼不知道?班長,你的裙子不是一直掛在衣櫃裡嗎,怎麼會爛了?還能補嗎?我記得你說禮裙是你租回來的,現在爛了,是不是得要賠錢給店裡?”蔡透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很震驚,一口氣問了很多。
於晞羽一直在旁邊觀察她的神情,看她的表情,好像並不像知情的樣子。
“都爛成篩子了,哪還能補啊!”程莎莎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