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陽光再次照到小佛的光屁股上,天‘色’已是大亮,窗處刺眼的陽光讓小佛不禁眯着眼睛坐起身來,身邊自是溫柔一片,不過,卻非陶淵明的狗窩,竟然是在自己的飛船上。
身邊的‘花’蝴蝶也醒了過來,雙雙纏住小佛,白日宣那個什麼過後,小佛一身的愜意,經過問詢,才知,昨日酒醉加聽書聽到睡,被兩個機器人MM給擡了回來,那陶淵明的小屋,臭氣醺天,兩位美人給他扔了幾百兩銀子,也不管他要不要,反正聽說陶淵明最後竟然講着講着也睡着了,醒了後,看見一堆白‘花’‘花’的銀子,不知做何感想,不管他了。
想起昨日桃‘花’源的故事,小佛跟兩人商量着,準備去探險一番,可顧蝶衣與祝英美均表示不感興趣,非要去小佛的老窩瞧瞧,而且做爲小佛的新納之妻,有必要去拜會幾位大老婆免得失禮云云,‘女’人畢竟是‘女’人,尤其是古代的‘女’人,這三從四德暫且不說,這封建禮教深入內心,小佛雖然有意帶她們去涉獵一番,可人家心裡裝的是淑良賢德,想的是相夫教子,要是倪美‘玉’在身邊或龍冬兒,必然不會如此,不過,孤身一人探險也是小佛所‘欲’也,三人一拍即合,收起飛船,手拉手一聲唿哨,空氣的‘波’動那是必需的,無極天宮的聽琴山上,突然多出仨人。
根據時間,小佛推後了半年,原因有三,一是時間太短,又多了兩位美‘女’,情理上說不過去;二來有句話怎麼說來,小別勝新婚,自己在東晉呆了幾年,要是不給她們點距離感,這新鮮感差些;三麼有些牽強,雖然自己長生無限,可這時間觀念還是要有些的,不然,老是出現在同一個時點,穿來穿去的,沒有時代感,呵呵。
閒話少說,無極天宮裡新人入住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小佛的後院不斷地壯大,隱隱有帝王之福的跡象,諸位絕代佳人也習慣了,而且天宮中人本來就不多,而且全是小佛的‘女’人,十幾個人整天在一塊,又沒有什麼社會活動,難免寂寞,對於小佛不斷添加新人,不僅沒人反對,反而有了一種隱隱的期盼,這一點,倒是小佛沒有想過的,如果知道了,那心中的負罪感、內疚感將會一掃而光,以後追求起MM來,將更是肆無忌憚。
溫柔過後,已是三年,按照小佛的規劃,三年一穿,已是定數,與幾位美人紛紛告假,原想會是依依惜別的場面,誰曾想竟然無一人留他,而且,對新人還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再找美人,不要老是遵循一種審美標準,醜點、怪點、種族雜點都沒關係,關健要有些新鮮感,非人類也可以。
雖然自己新納之人有外星人、‘精’靈、古人類,但基因還算純正,都屬於人類的範疇,這一新的標準竟然連小佛都有些汗顏,這些漂亮的夫人們心裡不知怎麼想的,比自己還看的開,已經超越了時代的最前沿,打破了人類的道德底線,竟然爲了圖一絲的新鮮感,想出了連自己都難以接受的理念,不過,要求歸要求,這心底無‘私’天地寬,放開了思路,做爲當事人小佛,那一點點的卑微,一絲絲的執念,全部被這一新的理念所鼓舞,轟然全消,勒了勒‘褲’腰帶,帶着滿臉的大義凜然,準備在逐美溝‘女’的光輝大道上,拋棄小我,成全大家,發揮“捨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大無畏‘精’神,衝鋒在前,享受在後,爲無極天宮的老少美‘女’們,泡回一大票美‘女’與“怪獸”,從自我做起……
這番慷慨‘激’昂的演說尚未結束,就被幾雙小巧別緻的高跟鞋踢中屁股,從高高的觀景臺上飛出,如墮落天使般墜入一片空濛的幽谷,化做一陣清風,消失不見。
站在傳說中的桑落洲上,看水鳥低飛,聽‘潮’汐涌落,想起一首宋詞來:“飄盡寒梅,笑粉蝶遊蜂未覺。漸迤邐、水明山秀,暖生簾幕。過雨小桃紅未透,舞煙新柳青猶弱。記畫橋深處水邊亭,曾偷約。多少恨,今猶昨;愁和悶,都忘卻。拚從前爛醉,被‘花’‘迷’著。晴鴿試鈴風力軟,雛鶯‘弄’舌‘春’寒薄。但只愁、錦繡鬧妝時,東風惡。”
這是宋代詞人張先的《滿江紅》之飄盡寒梅,恰如小佛此時心境,歷盡情景穿越,悲喜‘交’織,感慨良多,美麗東風惡,心內卻是一片欣喜執着,轉過頭,全忘卻,踏着‘春’寒暮風,迎着夕陽西落前的霞光,順着那條潺潺的小溪,往源頭走去,水流清澈,光影斑駁,片片的桃‘花’在林中探出紅枝,撒下萬千‘花’瓣,小佛甩甩頭,往前走,耳邊響起那首慷慨‘激’昂的搖滾名曲:“聽說過,沒見過,兩萬五千裡,有的說,沒的做,怎知不容易。埋着頭,向前走,尋找我自己。走過來,走過去,沒有根據地……怎樣說,怎樣做,才真正是自己。怎樣歌,怎樣唱,這心中才得意……”
PS:我說過不會放棄,工作雖忙,理想不棄,相信我,六百萬字不到,碼字不息:堅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