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剛剛‘蒙’‘蒙’亮,雄‘雞’還未叫三遍,小佛早早地起來,偷偷地出‘門’,往後山上溜去,今天的早餐昨天晚上就打算好了,周扒皮要偷‘雞’,絕不能半夜裡去,不然,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是小佛的經驗。
山上的風清涼而香濃,清晨的霧未消散,小佛順着山間的羊腸小道往北山上走去,那兒有一汪小池塘,招待所的老闆娘因地置宜地蓋起了一小片‘雞’舍,不用喂水不用餵食,這些小笨‘雞’餓了去池塘邊的草叢裡覓食,渴了到池塘裡喝點水,小日子過的直奔小康,一個個油光水滑的,除了想改善一下生活,回院裡吃點小雜糧,基本上都在那一片活動。
池塘裡竟然有幾隻‘毛’‘色’雪白的鵝在嬉戲,清冷的水裡可能有一些小魚蝦,這些鵝一個個膘‘肥’體壯,‘毛’‘色’油潤,遠看象一羣高貴的天鵝一般美麗。
岸邊的草叢裡小佛找到幾個隔夜的小‘雞’蛋,還有幾隻碩大的鵝蛋,不客氣地收入袋中,本來想烤只小笨‘雞’解解饞,可一見這大‘肥’鵝即定方針有些改變,回頭看看四周無人,小佛迅速地伸出手去,一把扭住一隻最‘肥’的那隻,電閃而逝。
一口氣竄出五六公里,來到北山的背面一個背風的小山谷裡,找了個寬敞地,掏出一把小尖刀,三下五除二給它放了血清了內臟,念動咒語,幻化出一個小小空間,倒入一些不老泉水,響指一打,一團火苗迅速把水燒熱,扔進‘肥’鵝一燙,運指如飛,把它的‘毛’拔個‘精’光,倒掉殘水。
如果有人知道這倒掉的水是不老泉水,估計會可惜的心臟‘抽’筋。
小佛順手在野地裡找到一些野蒜,從戒指裡拿出一塊生薑,一些稀奇古怪的調料,再加入新鮮的不老泉水和一些野果,大火燒開,小火慢燉,自己則順手拿出一把小躺椅,哼着小曲等着美味誕生。
忙活了這一陣子,太陽已經從山那頭‘露’出了小臉,欣賞着日出的美景,看着滿山的桃樹上結滿了‘肥’桃,小佛頓時有了吃點開胃果的想法,選中一棵最大最多桃子的樹,小佛爬了上去,摘了一隻大桃子,剝開已經熟透的果皮,美美地吸了一口甜美的桃汗,好不愜意。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不準偷吃我家的桃子。”
低頭一看,一個穿着碎‘花’布衣,頭上扎着馬尾辮的村姑正在樹下指着自己喝到。
“什麼?你家的桃子,我不知道,再說,這麼多的桃子,不吃也會爛掉,吃上幾個沒什麼關係。”
“你!偷吃人家的桃子還有理了,快下來,從那兒來回哪兒去。”
看這小姑娘認真的樣子,小佛不情願地從樹上爬了下來,順便還摘了兩個桃子。來到樹下,才發現,這個村姑,竟然長的異常的清秀,柳葉眉,丹鳳眼,高挑的鼻樑,細嫩的嘴‘脣’,身村高挑而結實,雖然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但卻給人一種小清新的感覺,真是怪事。
“小姑娘長的‘挺’漂亮,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丁當姑娘?”
那村姑突然一愣:“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誰告訴你的。”
“執行所的劉大媽,還說發介紹你跟我搞對象,不過,她說的不錯,你長的確實‘挺’漂亮。”
丁當聽到這兒,小腳一跺:“又是她,真是討厭。”
雖然劉大媽嘴碎些,不過給小佛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聽到家兒,小佛有些不高興了:“我說丁當姑娘,人家劉大媽也是一番好意,你長的這麼漂亮,多介紹幾個小夥子給你認識也沒什麼不好。怎麼能說她討厭呢!”
“就是討厭,欺負我家境不好,成天介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找我,煩都煩死了,不是討厭是什麼?”
小佛也不好說什麼,聞到鵝‘肉’的香味,頓時想起自己的美食,不由大叫一聲,跑了過去,裝模作樣地掀起“鍋蓋”,一股濃郁的‘肉’香飄散開來,讓身後的丁當咕嚕一下嚥了一下口水。
小佛轉過知從戒指裡拿出兩個碗和兩雙筷子,遞了一雙給她:“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吃了你的桃子,還你一碗鵝‘肉’,不算吃虧吧。”
丁當眼珠兒一轉,看了小佛幾眼,確定他不象個壞人,猶豫了一下道:“好吧,反正你的鵝也是偷我,不吃白不吃,吃完我再告訴劉嬸去。”
“什麼?告訴她我不完蛋了,小姑娘,做人要厚道,吃了人家的嘴軟,拿了人家的手短,你可不要做白眼狼,吃白食還要告黑狀,良心大大的壞了。”
丁當聽他說的有趣,撲哧一下笑了,當真是山上的野‘花’一般燦爛清新,讓小佛竟然走了神。
只當沒看見,人家拿起小佛手中的勺子盛上‘肉’湯,美美地喝了一口,‘露’出讚賞的眼神:“嗯,不錯,你這偷吃的本事看來不是一天兩天了,手藝老道,不是一般的強。”
“那是,咱是誰,吃這東西,一定要料足燙老,燉到酥爛,即有營養味道又好。”沒聽出來她的諷刺之意,小佛倒是自吹起來。
或許是小佛那淡定的笑容和風趣的談吐吸引了她,竟然沒有反駁,姿態優雅地喝着‘肉’湯,和小佛聊起天來。
“看你不象本地人,來鄰里鄉做什麼?”
“投資,做點小買賣。”
“這兒可沒什麼好項目,除了桃子,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經濟作物,工業也不發達,你好象來錯地方了。”
“沒錯,但我必需在這兒做生意。”
“爲什麼?”
“不爲什麼,倒是你,聽你說話也不象本地人,在外地上的學?”
“嗯,我在上海復旦讀的地礦專業,碩士畢業。”
“不錯哦,可惜聽劉嬸說你畢業後回家務農,爲什麼?”
“我爸前年去世了,媽一人在家,我不放心,她身子弱又有病,眼看就不行了,我得回來盡孝不是。”
“沒別的親人了?”
“沒”
“那你以後怎麼辦?”
“沒想過,等媽過世了,我就找個人嫁了,了此殘生也就罷了。”
“那嫁我吧,總比找個鄉巴佬強。”
“德‘性’,那得看你配不配。”
“什麼條件?”
“人好,有本事,看着順眼。”
“我符合。”
“我有一個心願。”
“什麼心願?”
“這個人要有錢。”
“要錢我有。”
“多少?”
“一千萬。”
“成,就你了,願不願意在這兒開個礦?”
“有嗎?”
“有,而且是鑽石礦,只要你肯投資,這個山下面就是一個稀有的鑽石礦,我是學這個的,經過我研究,根據西邊那個巨大的隕石坑,和周邊岩石的分析,這個山下,肯定有鑽石,這也是我回來的一個主要原因,而且,我小時候,也曾經拾到過從山‘洞’裡找到的小晶石,雖然找不到了,回想起來,肯定是鑽石。”
“撿到寶了,爲了證實一下,我們是不是先到你找到鑽石的‘洞’裡去探險一下?”
“太危險了,那是一個地下巖‘洞’,很多年沒人去過,聽說死過人,你敢去嗎?”
“你敢我就敢。”
“成,你準備一些探險工具,我們明天去。”
“不用,現在就去,我已經聞到了鑽石的味道。”
“如果你不是個財‘迷’,就是個莽夫,如果你能找到鑽石,我就嫁給你。”
“成,一言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