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夜涼如水,站在‘洞’口,看着美麗的月亮,望了望黑幽幽的樹要,看來,今晚要在‘洞’中度過了,既然異能已顯,也不在乎多顯‘露’一下下。
“噹噹,你閉上眼,我要變個戲法給你看看。”
丁當乖巧地閉上雙眼,只聽到一陣叮噹聲在身旁響起,雖然心中充滿了好奇,可爲了得到更大的驚喜,她並未偷偷睜開眼睛。
不一會,小佛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準備完畢,睜開眼,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不過十幾分鍾,這個山‘洞’就變成了一個奇特的房間,堅硬如鋼的石壁上被切開了一個古怪的石‘門’,上面雕刻着古樸的‘花’紋,微微打開的縫隙中,顯示着裡面別有‘洞’天。
牽着她的小手,推開石‘門’,裡面是一間寬敞而舒適的臥房,一張看上去就鬆軟舒適的大‘牀’上鋪着繡滿龍鳳的錦被,‘牀’前有兩盞發出柔和光線的落地燈,左邊是梳妝檯,右邊是掛衣櫃,還有一些日常用品也擺放的整整齊齊。
這還是一個套間,裡面還有一間小型的會客室,擺放着一整套的茶具和沙發,小佛走進會客室,靠在沙發上,倒上兩杯已經衝好的香茶。頓時,一股淡雅的茶香溢滿小屋。
拿起遙控器,打開HIFI音響,一曲輕快舒緩的音樂聲響起,小佛拉着丁當的小手,遞過一杯熱茶,兩人相視而笑,你不問,他也不答,喝着香茶,聽着音樂,都沉浸在這溫馨‘浪’漫的閒適之中。
丁當心神俱醉,不用問也不用想,旁邊這小子鐵定就是來自於某位大神眷顧的寵兒,看他那得意的樣子,這種泡妞的手法那是駕輕就熟,不管開口問還是表現出驚奇,都會讓這小子更加的得意,咱可不能上了他的當。
“小佛,我有些困了,你看,我們兩人只有一間房,這可怎麼休息啊。”
有些詫異,這陣勢都沒HOLD住她,不簡單啊,她難道真的只是一個村姑?
“丁當,先不忙休息,長夜漫漫,我們不妨聊聊天,既然我們是合作伙伴了,你是不是也讓我多瞭解你一些呢?”
“好啊,不過故事有些老套,怕你不愛聽。”
“哪能,對我來說,你的任何事情我都想知道!”
“爲什麼?”
“不告訴你,把你的故事告訴我先。”
丁當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把自己的故事娓娓道來。
丁當其實是一個棄嬰,是她的養父在深圳打工時撿到的。那是一個高級別墅區,她的養父在給人送貨時,在別墅區的垃圾箱旁發現了她,身上蓋着一層高級小棉被,還有一些‘奶’粉和一些錢,她的養父在她身邊守了五六個小時,也沒人來認領,只好把她抱回住處,本想找個人家送了,可找的人家都不希望收養‘女’嬰,他一個大老爺們一邊打工一邊養她也不是個辦法,只好千里迢迢地把她送到老家,成了這小山村裡的一個農家‘女’孩。
丁當從小就與衆不同,即聰明又漂亮,學習非常好,雖然家裡窮,供不起她的學費,但她通過撿垃圾和幫人家一些小忙,總能賺到一些小錢,後來,又得到一些好心人的幫助,一直上到中學、大學、研究生,一直是半工半讀,從來沒要過家裡的錢,頑強地完成了學業,畢業前,已經被幾家公司錄取,一畢業,就能烏鴉變鳳凰,成爲一個亮麗的都市白領。
但天有不測風雲,她的養父在打工時死亡,雖然賠了十幾萬的賠償金,可養母卻因爲傷心過度而臥‘牀’不起,爲了照顧她,丁當只好輟學回家,擔負起照顧母親的重擔,每日裡還要打點桃園和家裡的幾分薄地,日子過的是相當的艱難。
自從發現山上有可能出現鑽石礦的秘密,她就萌生了打拼一番的願望,也曾經拿出幾萬塊錢找人來做過勘探,可這兒的‘交’通和經濟都非常落後,雖然鑽石礦的可能‘性’非常的大,她也曾找過幾家礦業老闆想要開發,人家的越野車來到山邊一看,都覺得開發難度過大,價值不高而放棄了,直到遇到小佛,纔算是撥開烏雲見明月,有了轉機。
等她講完,淚還未乾,轉過頭來,竟然聽到陣呼嚕聲,氣的她舉起粉拳就要落下,卻又收了回去,輕輕拿起沙發邊的‘毛’毯,蓋在他的身上,呆呆地望着他的臉龐,搖了搖頭,一抹微笑從嘴邊漾出,這小子着實神秘,就憑他取鑽石的那股子輕鬆勁,何必再動‘花’‘花’腸子,直接把鑽石挖空不就得了,真不明白這小子到底是爲何而來,又有何目的。
夜已經深了,丁當鑽到柔軟舒適的大‘牀’上,蓋着輕如柳絮的太空被,很想喊小佛過來一起睡,可兩人認識不過才一天,想來想去,怎麼也張不開嘴,雖然讓他睡沙發有些欠意,可到底還是沒能鼓足勇氣,只好獨自擁着溫暖,想着小佛的神奇,進入夢鄉。
音樂在空氣中漂‘蕩’,小佛的夢奇異而荒唐,夢裡,小佛坐在雲端,七位仙‘女’公主坐在第一排,她們的身後是浩浩‘蕩’‘蕩’的仙‘女’大軍,有穿着戰甲的‘女’神將,也有穿着霞裳的端莊仙子。小佛手拿名錄,一個個清點着,數過來,數過去,卻總是數不清總個數,而且,後面的‘女’人還在增加,一個個熟悉的臉龐從夢中滑過,‘豔’麗的魔‘女’和俏麗的‘女’巫,還有神族的公主和火龍的化身龍冬兒,都在夢裡飛來飛去,衝着小佛拋着媚眼,引的小佛心癢難耐,好一陣‘亂’‘摸’。
就在此時,突然,天邊殺過一隊娘子軍,帶着的是‘玉’面修羅,陣前一杆大旗,上書“討伐‘花’心大蘿蔔”,人人手中拿着一把手術刀,準備切割,突然意識到手術刀的殺戮部位,小佛頓時警覺,運起全身的靈力,想要逃之夭夭,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指揮,靈力也不知哪裡去了,想叫,叫不出聲,想哭,哭不出來,只見那一張張美的冒泡的小臉都變的猙獰,無數的手術刀往自己的身上切來,頓時一聲大叫,從沙發上滾落下來,打翻了茶几,‘弄’灑了水杯,身上冷汗出了許多。
“幸好只是一場夢,嚇死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