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法拉利載着小佛和沙多麗回到她的別墅,開門的卻是久已不見的於秋雅,揉着惺鬆的眨眼拉開門,看到一臉幸福的沙姐和那個不可一世的廚師站在門外,尖叫一聲,捂着自己那春光乍泄的睡衣跑回了屋裡。
問過沙多麗,從她的嘴裡得知,自從小佛走後,於秋雅使沒離開沙多麗的別墅,還有妮可也沒有回美國,而是在這裡住了下來,反正沙多麗的畫室即豪華又寬敞,幾個人每天泡在畫室裡潛心作畫,把對小佛的思念化做藝術的創作,以他爲題,畫了無數幅的帥哥偉男圖。
沙多麗的客廳裡掛着幾幅小佛的寫生一圖。一幅是小佛穿着雪白的廚師服,一手拿着銀製的鍋鏟,一手端着一隻青花瓷盤,上面是一個透明的大碗,裡面幾隻精緻的水母閃着電光在遊弋,臉上的帶着調皮的笑容,高高的廚師帽上蹲着一隻青蛙。
指着這張廚師圖,小佛不解地問沙多麗:“麗兒,這隻青蛙是什麼意思?”
沙多麗捂着櫻桃小嘴笑了起來,往樓上看了一眼道:“這是妮可的大作,她可是看過一千零一夜的半吊子中國通,你覺得她讀的是哪一篇童話?”
問題又拋了回來,小佛認真地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青蛙王子》的故事是不是?”
“嗯!”沙多麗笑的更厲害了:“你就是她的青蛙廚子!”
正在這時,於秋雅穿着一件淡雅長裙從樓上跑了下來,二話不說,先與小佛來了個熱烈的擁抱,眼中飽含的思念之情溢於言表。
“壞小子,又到哪兒打工去了,也沒留個電話!”於秋雅賴在小佛的懷裡不肯離開,一邊說,一邊點着小佛強大而柔韌的胸肌。
“嗯,這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坐下聊吧,可把我累壞了。”小佛一邊說,一邊牽着於秋雅的手坐到沙發上,接過沙多麗遞過來的冰鎮桔子汁,喝了一大口。
聊了好一會,卻沒有見到妮可下來,小佛有些好奇地問道:“妮可大師呢?怎麼不來拜見?”
“去!”沙多麗好笑地推了小佛一把:“你小子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還拜見!”
小佛也不還嘴,拉過沙多麗,擁在懷中,傲然說道:“怎麼?不樂意?別不把豆包當乾糧,從某種意義上說,我還真是一位皇帝級的人物,打工皇帝,怎麼樣,願意做朕的**娘娘麼?”
剛想顯擺一下自己那無窮的輝煌,突然想到於秋雅還在身邊,頓時改口,一臉得意地看了一眼於秋雅,小樣,別的不說,自己已經先吃了一個,顯擺一下總不過份吧。
沙多麗的俏臉上頓時飛上了兩朵紅霞,這小子,剛佔完便宜便想賣乖,當着自己的學生面,自己怎麼好意思說。
見沙多麗不說話,小佛晃了晃她的肩膀:“麗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願意還是不願意,一句話,願意,跟我走,不願意,我自己走。”
話說到這份上,沙多麗頓時hold不住了,連忙道:“願意,我當然願意,壞小子。”
小佛哈哈大笑,邊上的於秋雅頓時愣住了,連忙把目光轉向沙多麗:“多麗,怎麼回事?這才一天的時間,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竟然願意做她的民工娘娘?”
沙多麗轉身來到於秋雅身邊,摟住她,小聲在她耳邊說起這一天來的經過,就叫於秋雅的臉漸漸變的緋紅,表情也是豐富的很,先是淡淡的醋意,然後是一陣羞意,慢慢變的驚訝,後來臉上堆起一臉的不相信。
沙多麗說完,嘻嘻一笑,又回到小佛的懷抱,一臉幸福地看着他。
“我不信!”於秋雅臉上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開着法拉利在海上兜風,還流氓兔的化身,你們以爲我白癡啊!我看你們是姦情火熱,狼狽爲奸地合夥來騙我倒是真的!”
看於秋雅那憤憤不平的樣子,小佛二話不說,伸手一揮,一朵盛開的玫瑰花出現在手中,遞給身邊的沙多麗,小手再一揮,一枚鴿子蛋大小的鑽戒出現在手心裡,伸手拿起,替得意的沙多麗戴在嫩白如蔥的手指上。
沙多麗欣喜地舉起手指,炫耀地伸向於秋雅:“雅兒,這回你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於秋雅一把抓過沙多麗的手,睜着不可思議的大眼睛看着那顆鑽石戒指說不出話來。
“哦,賣糕的,好大的鑽戒!”
妮可不知何時從外面推門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那珠光寶氣的戒指,張着o型小嘴大聲叫道:“哦,賣糕的……賣糕的……這是我見過的最大的鑽戒了。”
身後跟着一位老頭,也是兩眼放光,手裡真的端着一盤切糕,嘴裡也叫道:“哦,賣糕,賣糕,小佛媽矮賣糕的……”
小佛被這兩位賣糕的搞笑聲音給樂瘋了,一個喊賣糕的,一個賣糕,不由好笑地罵道:“死老頭,賣糕的老頭,你女兒正好買糕,你把糕賣給她得了。”
此言一出,滿屋皆笑。
不過,這鑽戒仍然是當前的主題,尤其是妮可,在國外送鑽石、送汽車的場面見多了,可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鑽石,兩個女人摸着這巨大的鑽石戒指,談論個不停。
小佛一時成了電燈泡,好不容易從軟玉溫香的堆裡鑽了出來,又被妮可老爹一把捉住:“媽矮小佛,你偏心的不要,妮可愛特拉烏油,鑽石……她的也要有……”
聽着這半生不熟帶着血絲的混血中國話,小佛自然是一把將他推開:“妮可老爸,鑽石我有,妮可我沒有,要鑽石,得先得到妮可,你的明白?”
妮可老爹不糊塗,立即頻頻點頭:“要的,硬是要的,你得到妮可,鑽石忘不得。”
暈。小佛二話不說,直接一個瞬移脫開他熱情的擁抱,回到三個女人堆裡,一把抽出沙多麗的手:“肅靜,願意當我老婆的過來,不願意的離開,啊油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