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人傑被溫麗斯扯住右腿不放,跟着她一塊摔落水中。
溫麗斯落水後,竟然不鬆手,死死地抓住餘人傑的腳掌,死活不讓他有機會鑽出水面去透氣,想要在水裡憋死他。
“去你的,給老子放手。”餘人傑右腳又踹又蹬,一下子掙脫了溫麗斯,還把她踹了開去。
餘人傑一口氣用完,開始往上冒,想鑽出水面透透氣,偏在這時,水下一個柔軟的肉身貼了上來,接着脖子被人緊緊地箍住,餘人傑手腳亂撲亂騰,竟然無處着落,一時之下脫身不得。
“完蛋了,這個臭婆娘好像懷疑我挖了她家的祖墳一樣,非得要整死我不可。”餘人傑被溫麗斯緊緊地箍住脖子,本來就憋得要死,這會卻更是難受之極,喉嚨似乎要給她掐斷了。
餘人傑雙手開始亂抓亂撓,胡亂掙扎中,突然右手抓住了一個圓鼓鼓的東西,很軟,還很大,他的手掌不能完全抓住。他以爲是救命之物,又抓又扯的用盡了全力。
不料這樣抓扯之下,突然感覺溫麗斯箍在他脖子上的手,鬆了一鬆。餘人傑幾乎被她箍死了,哪會放過這個機會,頓時渾身發力一掙,溫麗斯的手再也無法箍住,被他掙脫了開去,還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將她踹出老遠。
餘人傑冒出水面,拼命地呼吸。
溫麗斯也鑽出了水面,將頭上的頭盔摘下,朝餘人傑狠狠地砸了過來:“雜碎,下流,無恥。”
餘人傑閃過頭盔,頓時明白過來,難怪這個溫麗斯能在水中憋這麼長時間了,原來她戴着頭盔。
頭盔沉到水中,裡面攜帶着很多空氣,不可能一下子被水擠掉,於是大半的空氣,倒是給溫麗斯呼吸掉了。
餘人傑見溫麗斯摘下頭盔,夜色下瞧不清楚她的臉,不知道她長得怎麼樣,這會聽她罵他無恥、下流,又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剛纔在水中又抓又扯,胡亂之中,竟然是抓到溫麗斯的胸上去了。
想想剛纔的手感,餘人傑不禁吐吐舌頭:“我靠,這個臭婆娘那兩個,也太大了吧!”
溫麗斯罵得不解恨,又潛入水中,游過來抓住了餘人傑的一雙腿,直往水下拖。
餘人傑哈哈地牛喘了幾口氣,還沒呼吸夠,被她重新沉入水中,猛然地喝了幾口水,又氣又難受,擡腿去蹬溫麗斯。溫麗斯這次學乖了,突然用力往下一扯,把餘人傑一下子扯落半丈,再朝他背上狠狠地踹了一腳。
溫麗斯的一雙腳,穿了鐵底鞋子,這一狠踹,幾乎痛去餘人傑半條命。餘人傑吃痛之下,反應不慢,馬上轉過身,不等溫麗斯縮回腿去,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大腿。溫麗斯趕緊起用另一條腿,要夾住餘人傑。餘人傑吃她幾頓打,心中可是憋了好大一口惡氣,強硬地叉開了她一雙腿,有點霸王硬上弓的強悍,將她拉了下來,跟着雙手緊緊地箍在她的脖子上。
溫麗斯力氣不比餘人傑小,身子又搖又鑽,原本就滑不溜秋的。餘人傑感覺快要箍她不住了,突然雙手一鬆,不等溫麗斯逃跑,往上一掐,掐住了她的脖子:“臭娘們,老子整死你。”
溫麗斯給他掐住,一口氣咽不下去,憋得難受,這時餘人傑越掐越深,她根本掙不脫身,感覺生命就快結束,再潑辣無恥的計謀都得使用上了。她突然張開雙手,摟住餘人傑使勁往他身上撞,一撞之下就貼在了他的胸膛上,用自己最豐滿的部位緊緊地摩蹭着對方。
餘人傑給她這樣一撞,只感覺她那兩團大肉球緊緊貼着他的胸膛,又嫩滑,又溫軟,竟然就不忍心下狠手了,掐住她的雙手一鬆,放她了。
誰知道這是溫麗斯的美人計,餘人傑的手剛一鬆開,她就突然抓住了餘人傑的頭髮,跟着下身曲捲了上來,雙腿到了餘人傑的腹部上,近距離一蹬。餘人傑就像飛魚一樣射出了她的懷抱,但頭髮卻給她拉扯住,這樣狠狠地蹬上一腳,抓在她手中的頭髮,頓時從髮根處盡斷,痛得餘人傑好像被剝掉了一層頭皮一樣,沒命地逃竄。
餘人傑鑽出水面,呼了幾口氣,看見前面有一座大橋橫跨了這條河流,大橋下有很多個柱墩,趕緊朝那游過去躲命。
溫麗斯水性極好,追着他不放。
餘人傑這下嚇壞了,想不到這個飛車女殺手,還真是難對付。現在水中就他一個,沒有幫手,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所以他拼命遊,只要游上了一個柱墩,爬上去後,就不用怕她了。
但是餘人傑游到一半,溫麗斯就從後面趕了上來,又是扯住他的一條腿,往水底下拖。
“救命,救命。”餘人傑從賽道上落水後,就沒喘上幾口氣,這會拼命遊走,渾身力氣都用完了,哪還有力氣跟溫麗斯相抵抗?連呼了兩聲救命,身子就往下一沉,嘴巴沒來得及合上,猛地灌了兩口河水,嗆得他直反胃,想嘔卻嘔不出來。
“來吧,寶貝,本小姐陪你玩一玩。”溫麗斯在水中突然轉到餘人傑的背後,右手成三角形地箍着他的脖子,將全身重力壓在他的背上,讓他不能鑽出水面,而她的身子因爲是重在了餘人傑的身上,反而就露出了水面,可以自由地呼吸。
餘人傑怎麼也想不到,今晚會給一個女人整死在水裡,越想越覺得不甘心,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掙脫了溫麗斯的右手,還朝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她啊一聲慘叫。餘人傑一脫身,即時鑽出水面,一邊沒命地呼吸,一邊沒命地往大橋方向遊劃。
溫麗斯給餘人傑像瘋狗一樣咬了一口,痛得她捂住肩膀直喊痛。這樣一耽擱,就給餘人傑遊遠了。她急忙潛水追了上去,可終究是遲上了一步,餘人傑已經游上了一個柱墩。
但餘人傑太窩囊了,爬上柱墩後,只顧着癱在那兒喘大氣,要是馬上守在墩邊,見溫麗斯的手一搭上柱墩,就一腳踹下來,溫麗斯水性再好,也決計爬不上那個柱墩去的。
溫麗斯見餘人傑像牛一樣喘大氣,沒有來攻擊她,一下子就讓她爬上了柱墩。
“雜種,你死定了。”溫麗斯從左右手袖上,分別抽出了一根手指粗的細鐵棍來,接在一起,竟然成了一支雙節棍。
這支雙節棍,用來敲打敵人,當然不會致命,但是用來箍碎喉嚨,卻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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