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人傑跟溫麗斯游到了岸邊,分先後順序離開。
海王星隊那六個車手,回到起點處,把餘人傑犯規的行爲,告訴了主辦方。加里聽了,氣得捏緊了拳頭,不過,他見飛人隊也沒人能夠跑到終點,倒是寬慰了許多,派出鐵甲俱樂部的工作人員,開車去接回餘人傑。
“很抱歉,沒能幫你贏得比賽。”餘人傑見了加里,有點內疚地道,“讓你白費一番心機了。”
加里拍拍餘人傑的肩膀,道:“飛人隊不僅有傑克,還有那個飛車女殺手,你以一個人的力量,雖然沒贏得比賽,但也沒讓比賽輸掉,已經很難得了。FFC官方大賽的三連冠,果然名不虛傳。”
“這場聯誼賽,我幫你跑完了,那麼…”餘人傑盯着加里道,“那些相片,是否應該還回我了?”
加里看看周圍,飛人隊跟鐵甲隊的工作人員,已經陸陸續續從海里打撈上車隊的車手,也把撞毀的賽車搬上了卡車,一羣人忙忙碌碌地收拾好比賽的工具和監測儀器,當下道:“這裡說話不方便,等回到俱樂部再談吧。”
餘人傑聽加里這樣一說,知道他不可能把相片還回來了。看來,真如溫麗斯言中,這個雜碎要繼續威脅他去贏得下一個比賽。
這時溫麗斯出現在人羣中,她一身溼露露的,一頭長髮蓬亂地貼在脖子跟背肩上,卻有另外一番蕩人心魂的風韻,誘導着男人們的雄性激素。要不是身上穿了緊身的制服,真可以用出水芙蓉來形容她了。
餘人傑開始有點後悔,沒在橋墩上幹了她,他身上吃了她幾槌打,現在開始發作,爭先恐後地痛疼了起來,覺得這一趟比賽,真是吃虧死了。
飛人俱樂部的老闆亨利,上了小轎車,傑克、溫麗斯兩人跟着上了去,轎車在離開現場時,溫麗斯把頭伸出車窗,給了餘人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走吧,走吧。”加里開車過來,打開車門,招手叫餘人傑上車。
車上沒有別人,就加里跟餘人傑兩個。餘人傑手裡多了溫麗斯那根雙節棍,這是她游上河岸時,交到他手裡的:“這個,你有機會用得着。加里會開車載你回去,如果車上沒有別人,你可以用這個來威脅他,讓他乖乖交出那些相片。必要時刻,你把他在車上幹掉,我會幫你收拾手尾。”
餘人傑看看周圍,沿海公路沒有別的車輛,就連鐵甲俱樂部的工作車隊,都沒跟在後面。看來,加里的車,走的是另一個方向。他想載餘人傑去哪呢?餘人傑在心裡猜測着。他現在還摸不準,要不要動用手裡的雙節棍,把這個加里殺死在車上?現在下手,正是時候。但是,他不安地覺得,溫麗斯的那個眼神,背後一定隱瞞了個沒有說出來的陰謀,他還犯不着爲了一個剛認識的女人,冒然去殺人。
“你提到的那個飛車女殺手,她是什麼來歷?”餘人傑把雙節棍收好,問道。
“怎麼,難道在賽道上,你沒跟她交過手?”加里駕馭着方向盤,很平靜地道。
“吃了她好幾槌,恨不得奸了她。”餘人傑佯裝很惱火的樣子。
“小夥子,恐怕你吃不消她。”加里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之中有種下流嘲諷之意,“她是我的第二任老婆,不,確切地說,是地下老婆,哈哈。我對她這點,是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她那方面超棒,你不是她的對手。”
嗯,大凡無惡不作的人,都有令人可恥之處,顯然這個加里,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她的確不好對付,夠狠,夠辣,相比之下,那個傑克要容易對付得多了。”
“錯了,”加里糾正道,“是傑克更難對付。”加里看了餘人傑一眼,接着道,“這場跟飛人隊的聯誼賽,亨利沒把賭注押在傑克身上,而是押在那個臭婆娘的身上,所以傑克表現一般,纔會給你踹落海里去。”
“亨利跟那個飛車女…那個臭婆娘,是什麼關係?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只是亨利請來助陣的外人,傑克纔是飛人俱樂部的內部主將,亨利怎麼會把這次比賽的贏算,押在一個外人身上?”餘人傑作進一步猜測,“不會是,亨利跟那個臭婆娘,有一腿吧?”
“亨利可沒那個豔福,”加里又看了餘人傑一眼,臉上露出下流的表情,“那個臭婆娘,只認準要吃我的,別的男人,她一概不接收,哈哈。”
這話有點傷到餘人傑做男人的自尊心了,事關他跟溫麗斯就差點火撩火滾了一番,最後成了泡影,摸摸身上那些傷回想起來,多少還是有點後悔的。聽加里這樣一說,“騰”一下,醋火頓時從心間竄了上來,雙節棍又到了手中。
“亨利是受臭婆娘的父親所託,跟我約下了這場比賽,完全不是他的意思。”加里開心地笑了起來,道,“臭婆娘是想我輸個精光,以報復我五年前拋棄了她。可惜,她想不到我請了你,我的三連冠,喬治,讓她的復仇計劃落空了。哈哈。”加里拍拍餘人傑的肩膀,大爲稱讚。
餘人傑看着他那得意洋洋的嘴臉,真恨不得用雙節棍絞斷他的脖子,但聽他剛纔之言,似乎有另外一番隱情,當下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問:“亨利跟她的父親,又是什麼關係,亨利非得聽他的囑託嗎?”
“五年前,臭婆娘的父親溫.丁基,他的財產落到我的手中,他走上了絕路,投靠黑社會去了,混得還不錯,現在是樸次茅斯市的黑道二頭目。飛人俱樂部座落在樸次茅斯市區內,在丁基的地盤上,每年還得向丁基交納保護費。這次跟亨利比賽,我還以爲是純粹的車隊俱樂部之間的聯誼賽,沒想到又是黑社會性質的比賽,難怪那個臭婆娘會半路殺上陣來了。”
“既然臭婆娘,有個黑社會靠山的父親,爲什麼不直接動用黑道勢力,把你端了,以作報仇?”餘人傑不解地問道。
加里聽了,嘿嘿地笑了起來,道:“如果是那樣,臭婆娘更沒機會報仇了。”加里看着餘人傑道,“我背後靠山可是多佛爾的黑手黨,她要是動用黑社會力量,那麼絕對會引發樸次茅斯與多佛爾兩市之間的黑社會火拼,影響大了,就不好收手了。”
餘人傑一聽,原來雙方都有黑社會在背後做靠山,頭就大了。他可不願意參與到他們之間的鬥爭中,要知道,一旦招惹上黑社會,一輩子都會有處理不完的麻煩。
誰知道,餘人傑正在皺眉頭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不是回鐵甲俱樂部的路,你這是載着我往哪兒去?”
加里沒再看餘人傑,而是出神地盯着前方,十分平淡地回答他:“這是去找布萊恩,他可是多佛爾市有臉面的黑手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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