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抓着溫麗斯的頭,猛撞了五六下,見她的額頭上,滲出了血液,血液劃過她那美麗的臉龐,看上去有點恐怖,就好像破了她的臉一樣,倍有成就感,頓時很滿意了起來,舒心地笑了。
溫麗斯給她撞得頭破血流,整個腦袋經過一番劇烈碰撞,一陣頭暈目眩。
她搖搖欲墜,胸中苦悶難受,艱難地用右手攙扶着沙發,不讓身子倒下,把頭趴在手臂上,覺得莫名其妙地受了這個陌生女人的這番折磨,很是委屈,噓噓啦啦地抽泣了起來。
黛娜見溫麗斯哭了,扭曲的心理讓她變得更加的瘋狂,她鬆開手,劃過溫麗斯的胸部時,竟然隔着睡衣,用指頭捏住了溫麗斯的**,很用力地捏了一把,痛得溫麗斯殺豬似地尖叫了一聲,聽了,倍覺開心,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黛娜將她那渾圓的屁股,坐在沙發對面的椅子上,悠然自得地掏出了香菸,紅豔豔的兩片嘴脣,輕輕地噙着菸頭,點着了火,緊身的皮褲下面那兩條美腿,很淑女地重疊在一塊,就像坐在辦公室裡工作的白領,吸了一口,然後以舒服的姿態,吐出了一個菸圈。
這種舒暢、愜意的感覺,讓她兩美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一些,雙腿中心地帶有一股熱流在蠢蠢欲動,這種快感讓她渾身快要顫慄起來。她不知道這是變相的性感受,扭曲的、畸形的。
“你變態……”溫麗斯哭了一會,雙眼還有淚水在打轉。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闖進家裡來的女人,自己完全不認識她,她卻以這樣近似猥褻的手段,污辱、折磨了她,又氣又惱,無奈又打不過她,這會也只有開口痛罵的份。
黛娜聽見溫麗斯痛罵她,更興奮了,臉色一陣潮紅,吸呼都急促了起來。她猛地吸了一口煙,朝溫麗斯的臉噴了過去。
溫麗斯嗆得連聲咳嗽,一手捂住額頭,不讓血液流出,一手揮開煙霧,聲嘶力竭地罵:“你滾,快給我滾……”
黛娜微笑着,任由溫麗斯罵,她大口大口地吸着煙,煙上的火苗一撲一閃的,很快就燒到了菸屁股上。
黛娜站了起來,衝到溫麗斯的面前,左手抓住她的右腳踝,粗暴地往上一掀,跟着右手上的菸頭,就對着她的子彈傷口,使勁地摁了進去……
啊!
溫麗斯暈了過去,那菸頭摁進傷口裡,菸屁股上燒得正旺的火苗,燙焦了那裡破裂開來的肉芽,強烈的痛楚,就好像是一把尖刀一樣,剜着、割着她的肉。一向堅強的她,頓時地暈倒在沙發上。
……
不知過了多久,溫麗斯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了臥室裡的睡牀上。額頭上的血,沒下流出來,殘留在傷口周圍,以及臉龐上的血液,凝固住。
溫麗斯轉個身子,手腳竟然不能動,才發現自已被人扒光了衣服,兩隻手、兩隻腳,給四條繩子分開系在牀角上。那樣子,就跟四馬分屍前的情景一模一樣。
“你終於醒了?”黛娜走上前來,臉上依然掛着迷人的笑容。
溫麗斯看着這張笑容,實在想不明白,在這個迷人的臉蛋之下,竟然隱藏了她那狠毒的真面目,想到這,脊背發冷。
這時,黛娜的一雙美目,閃着貪婪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溫麗斯,那一覽無遺的身子上,來回掃視着。開始,黛娜似乎是以欣賞、驚吧的眼光在看,看到後來,臉色不對勁了,到最後,她顯然是嫉妒了。
突然,她轉過身去,十分暴躁地打開了那個箱子,從裡面掏出了狙擊槍的槍管,看着槍管,又看着溫麗斯那被分開來的雙腿上方,竟然邪惡地笑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溫麗斯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了,但看見她的一雙眼裡,露出興奮的眼神,就好像一匹發現了獵物的狼,那飢殘的神情讓溫麗斯發自內心地顫慄。溫麗斯很害怕,,想掙扎,想躲避,但四肢都給繩子系得牢牢的,連動都動不了,只有那幾近完美的胴體,在牀上作無效用的蠕動。
黛娜看着溫麗斯的掙扎,很欣賞她那害怕的樣子,就好像一隻關在籠子裡的小兔子,知道自己即將被開膛剖肚,宰殺掉,即恐懼,又可憐巴巴。黛娜笑了,會心地笑了,她並不着急着要幹什麼,重新掏出一根香菸,用蘭花指優雅地夾着,點上火,吸了一口。她有的是時間,她要好好欣賞這個處在生命邊緣,卻無力反抗而又不甘就死的溫麗斯,尤其是溫麗斯那樣光滑潔白的身子,從骨髓裡透出驚悸,看在眼裡,她覺得很甘暢,很滿足。
一根菸抽完,黛娜也欣賞夠了,把手上的菸頭抿滅,拿着那根半米長的槍管,朝牀上的溫麗斯走過去。
“婊子,你要幹什麼,別過來,別過來……”溫麗斯整個人,陷入了極端的恐懼當中,瞳孔在放大,身子上每一寸肌膚,都在起雞皮疙瘩,一顆心臟,幾乎要跳出了胸腔,渾身都跟着在顫抖,瑟瑟地顫抖。
黛娜看着她害怕成這個樣子,更興奮了。
“你不是很會偷男人嗎?”黛娜皮以一種嘲諷的語氣道,“這下,你試試偷偷我的槍,我的槍,要比喬治的要長很多。哈哈……”
“你變態,你下賤……”這時的溫麗斯,出奇地憤怒,恨不得用世上最惡毒的詞語,痛罵這個女人一番。
黛娜聽到她這樣罵,絲毫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了,一步一步地走到牀邊。她突然用左手,輕輕地擱在溫麗斯的左腿上,沿着那柔和性感的線條,慢慢的撫摸了上去。
“嘖嘖,太完美了,”黛娜發出由衷的讚歎,突然雙眼一睜,罵道,“爲什麼是你,爲什麼不是我?”右手挺直了手中的槍管,朝着溫麗斯的雙腿上方,那蔥鬱茂盛的地帶,狠狠地捅了過去……
時間,彷彿突然停住,臥室裡靜悄悄的,好像給什麼東西凝固住了。
“叮——呤,叮——呤”
大廳的鐵門,門鈴突然被人按響,接着聽見“砰砰”的撞門聲,餘人傑在門外大叫道:“溫麗斯,快開門,快開門!”
溫麗斯看見黛娜拿着那根槍管,朝自己的下身捅了下來,嚇得閉上了眼。這一刻,在她的腦海中,是一種真空的狀態,身上的知覺,就在槍管捅下來之時,全被抽離掉了。
黛娜的槍管還沒碰到溫麗斯的下身,聽見餘人傑在門外大叫開門,趕緊收住手,罵道:“該死的,竟然給他逃出來了。”
溫麗斯剛剛從鬼門關上走了趟回來,一身冷汗直冒,這會聽見餘人傑及時地趕到,頓時喜出望外,張開嘴正要叫:“救命!”卻被黛娜撲上來,用手按住了她的嘴。
黛娜抓過牀頭的枕頭,撕開,單手伸進去拿了一把棉絮出來,把溫麗斯的嘴塞了。
“噓!”黛娜作了個禁言的手勢,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的男朋友來了,他見我沒回去,想我了,這才找上門來。哈哈,很快,不用等多久,你就會看到我跟他怎麼親熱了。呵呵,是像昨晚你跟他那樣,不,甚至是更熱烈。”
溫麗斯聽她說着這些肉麻之極的話,又羞又氣,心裡面還吃醋了一把。
黛娜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現在達到了目的,便蹺着高跟鞋,賣弄風騷地一扭一扭走出臥室,將門關上,然後走到大廳的鐵門後面,在貓眼裡瞄了一眼,確定是餘人傑,當下背靠在門角落裡,隔遠一手擰開了門鎖。
餘人傑根本不知道,黛娜搶在了他的前頭,見門一打開,即時衝進來,卻看見大廳裡,不見溫麗斯的身影,當下大叫:“溫麗斯,你在哪?”
黛娜躲在門後面,一關上門,即時衝上來,一腳踹倒餘人傑,騎上他的背板,雙手摁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動彈。
“是你?”餘人傑轉過頭來,看見是黛娜,顯然吃了一驚,即時破口大罵,“婊子,你把溫麗斯怎麼樣了?快說。”
“殺了。”黛娜押着餘人傑,繼續道,“我沒用槍,是用刀,把她殺死在浴室裡,正拿鋸在分屍呢,你來得正好,快去幫忙。”
“你,你真把她殺了?”餘人傑知道這個黛娜,冷豔的性格,可是從不開玩笑,聽她說殺了溫麗斯,那還有假,即時火了,突然用後腦勺撞在她的額頭上,趁她吃痛,掙脫了雙手,轉過身,一拳擊在她的腹部上。
“砰!”
黛娜吃了一拳,這一拳中宮直進,擊得她往後仰倒,肚子頓時翻江倒海,火辣辣地痛。
“老子弄死你。”餘人傑跟着上前,雙手掐住黛娜的脖子,將她提在了空中。
黛娜沒想到餘人傑,會像她剛闖進來那樣提起了溫麗斯,這會脖子給餘人傑掐住,喉嚨漸漸收緊,幾乎膣息之際。她手腳撲騰了幾下,畢竟是個練過武術的人,突然左腳踩在餘人傑的右肩膀上,跟着右腳就踢中他的額頭,一個往後翻身,掙脫了他的雙手,落在了沙發邊上。
餘人傑真恨自己不會武術,沒想到自己國家的武術,竟然給這洋妞學到,這會用來對付他這個中國人,即時又氣又怒,衝上前去,雙手搬起沙發旁邊的茶几,高舉過頭,往黛娜的頭頂砸落。
黛娜左腳上擡,一腳踢碎那張茶几,跟着轉身,右腳掌踹在餘人傑的腹部上,將他踹倒。黛娜不等餘人傑爬起,奔跑兩步,突然跳起來,凌空重重地坐在他的背板上,右手抓着他的背衣一撕,“噝”一下,撕下一塊布,反手將他綁了。
“狗男女,你們這對狗男女!現在,就讓你倆重演昨晚的那場好戲給我看,老孃倒要看看那是多麼的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