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豹俱樂部的那兩個車手,截住了前進的方向,餘人傑見他倆手中的傢伙,掄起來的圈子,幾乎覆蓋了整個雙向賽道的路面,不敢開車衝撞上去,那樣無疑是送前去討揍。餘人傑稍一猶豫,恐懼賽車的車速,不得不放慢了下來。
就在這時,後面的菲利甫絲,猛然呼足油門,座下海豹以一種蠻橫衝撞的姿勢,咬向了恐懼賽車的車尾,抄在菲利甫絲手中的水管鐵,驀然兜到了裸露在外面的餘人傑的頭頂。
前面那兩個車手,見菲利甫絲已然動手,一聲吆喝,同時呼油,駕着座騎迎向了餘人傑。
餘人傑空出一隻手,往車後架上掏傢伙。
黛娜爲他準備了一條三節棍,這種柔中帶剛軟中帶硬的兵器,揮擊起來,不易避擋。
菲利甫絲眼疾手快,見恐懼賽車的後架上,藏了這麼一件好兵器,馬上收住砸落的水管鐵,變個方向,撩住了那條三節棍的一個節眼,往上一撥,“咻”一聲響,三節棍被撩在了空中,往右邊的大海跌了下去,蕩起幾圈漣漪,沉入了水中。
“怎麼樣,喬治?”菲利甫絲解除了餘人傑的兵器,寬了心,以一個優勝者的姿態,高高在上地道,“給你兩條路走。A是轉投我們的俱樂部,爲我們的老闆魯克效力,稱霸英國的飛車壇。B是死在我們三個手上,我們會把你丟進,旁邊的大海里去喂鯊魚。你選A還是選B?”
“我選你媽的B。”餘人傑回答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菲利甫絲一招手,“你倆還愣着幹嘛,快把這渾蛋幹掉。”
前面那兩個車手,剛纔聽菲利甫絲給了餘人傑兩個選擇,停住了攻勢,這會聽見菲利甫絲叫他倆動手,頓時像剛纔一樣張牙舞爪起來。
餘人傑見左邊那個車手,手中抓的是實心塑膠棒,並且棒身比較短,當下拐轉車頭,迎上去,不等他的塑膠棒砸下來,搶先一腳踢在他的跑車油缸上。他的腳,要比那根塑膠棒長,又是搶先出腳,一腳踢出去之後,馬上乘對方跌倒之時,衝出了他們的包圍。
“想跑,沒這麼容易。”菲利甫絲見餘人傑放倒了隊友,逃出了包圍,本來離他不多遠,這時趕緊擲出手中的水管鐵,“給老子下來!”
空心的水管鐵,以一種風車轉動的姿勢,旋轉着擲向了餘人傑,兩端的空口,劃過空氣發出空瓶子吹氣的“嗚嗚”聲,極爲響亮。餘人傑剛聽到背後“嗚”一聲響,左背下即時“噗”一下,空心水管鐵的一端,插進了身體,鮮血頓時噴出,沿着水管鐵,從另一個端口流了下來。
餘人傑背上插了這一根水管鐵,雖然知道自己擁有快速修復的異能,但這根水管鐵的口子,顯然不小,左背上開了個這麼大的口子,鮮血就像泉水一樣往外急涌,也是嚇得半死,趕緊伏在恐懼賽車上,背朝上,讓水管鐵的另一個端口,指着天,不讓鮮血繼續流淌下來。
“擊中他了,快追,別讓他跑了。”菲利甫絲見那根水管鐵,像標槍一樣,刺穿了餘人傑,此時還插在餘人傑的背上,心想他跑不了多遠,也一定會因失血過多而死,當下忍不住高興地笑了起來。
剛纔截住去路的另一名車手,見餘人傑就在前方不多遠處,趕緊挺起角鐵,衝過去,一手往餘人傑的右背板插落。
餘人傑從倒後鏡看見這名車手衝過來,一擰身,左手抄住了角鐵,不讓他刺向自己,接着右手鬆開車把手,繞到左背上,“噗”一下,竟然血淋淋地拔下了那根水管鐵,一揮手,兜頭砸在對方的頭頂上。
“砰!”
水管鐵的空管內,還有一股鮮血,重重地磺中了那名車手的頭頂,鮮血同時也灑在了他的頭頂上,將他淋成個血頭人。那名車手“呃!”一聲悶響,雙眼翻白,直接從賽車上栽了下去,右手卻還死死地拽着角鐵不放。
餘人傑抄住那根角鐵,拖了那名車手奔了七八米遠,才扔下手中的角鐵:“死了也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的老闆。”
菲利甫絲沒想到餘人傑,竟然從左背上拔下那根水管鐵,看樣子一點事也沒有,吃驚之餘,見到自己的同伴,被他敲暈在路面上,頓時又急又火,再次從車後架上,抄起一把大板手,發飆追向餘人傑。
兩人展開極速,路邊的事物,又以一根根模糊的線條,往後飛倒。
追逐之中,餘人傑感覺左背上的傷口,似乎沒再疼痛了,空出左手繞過去一摸,那個傷口,果然自動縫合上了,皮膚相當光滑,根本摸不到半點殘留的疤痕。
他的背板很寬厚,也很結實,背上的皮膚也很光滑。
重生後的餘人傑,醒來之後,還沒怎麼打量自己這副驕人的身子,就火速趕往倫敦的國際飛車比賽場。餘人傑發現自己的背板,是這麼結實,尤其是皮膚光滑之餘,還相當的白淨。這是去見朱蒂這個美婦人,從她臥室內的鏡子裡看到的。
朱蒂身穿雪白色的連衣裙子,上身部分很簡短,肚窩上去一點,兩朵花蕾包裹着她那滾圓的**,袒着前胸,露着後背,圓潤白皙的肩膀完全裸着。拱起的裙子,像一朵倒扣的牽牛花,裙襬上波浪形地綴着些薄紗小碎花。這身裝束,既性感,又典雅。朱蒂還戴了一頂卷邊軟花帽,以一個標準的英國達官夫人的形象,參加這場由伊芙舉辦的生日舞會。
伊芙一身隆重而高貴的裝束,襯托着她這個女主人的形象,笑容滿面,招呼着各方來客。在伊芙的旁邊,站着個身材中等而英俊非凡的男士,跟伊芙一樣,始終保持着迷人的微笑,一雙溫柔而有點迷離的眼睛,誘惑了不少在場的花季少女,紛紛上前向他邀請共舞,都被他一一拒絕。
“喬治,你怎麼拒絕她們了?”伊芙回過頭來,看了喬治一眼,不相信這個平時風流成性的花花公子,會放過這次採花的機會。
這是兩年前的那場舞會,餘人傑還呆在中國的某間民營工廠裡打着工,那時的喬治是他本人。
“她們太嫩了,勾不起我的慾望。”喬治掃了一眼舞池中的女士們,看得上眼的,都有男爵陪伴,看不上眼的,那更不用看了,“看來,這次我只能陪着你了。”
伊芙也是個很美麗的女人,而且還很有錢,雄鷹俱樂部就是她開的。看這次前來參加生日舞會的人,大部分都是有皇室的身份,足見她的面子不小。
“你不用失望,我介紹個女士給你,”伊芙附在喬治的耳邊,輕聲道,“她是布萊恩的夫人,布萊恩今天沒陪她來,你替我去招待她一下。不過,你別打她的主意,因爲你根本吃不了她,她可是一位很規紀的女人。”
喬治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他早期的風流,可以稱得上是少女們的終結者。可招惹這些嫩稚的小妞們,一來太過容易,沒有徵服的快感,更沒什麼挑戰性,二來也沒少給他帶來煩惱。他現在如果要玩的話,都會朝有夫之婦下手,一來不用負責任,二來少*婦比那些少女們要有趣多了。
朱蒂十分落寂地坐在桌子邊,淺呷着甜酒。當然,以她這身清新、脫俗的典雅形象,不少在場的年輕男子,都來邀請她下舞池,但她都淡淡一笑,拒絕了他們。
“怎麼樣,一個人喝悶酒,不好受吧?”伊芙走過來,在朱蒂的身邊落座,“看見你這麼孤單,我感覺很內疚,是我邀請你來參加這場生日舞會的,如果你玩得不開心,那是我的過錯了。抱歉,夫人。”
朱蒂放下酒杯,笑了一下,露出兩邊兩個梨渦。臉部看起來,呈得豐滿有肉,但恰到好處。那張不描口紅的巧嘴,絲毫沒有給她的美貌扣分,相反,襯着這身清雅的裝束,平添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韻味,讓人絲毫不敢起褻瀆的意念。
“沒有,我很開心了,只是伯爵大人忙於公務,沒陪我來,有點讓我失落。”朱蒂道。
“你好像嫁給伯爵大人有七八年了吧,想不到你倆的濃情蜜意,還能像甜酒一樣,彌久不淡。”伊芙有點羨慕地道。
這話似乎踩到了朱蒂的尾巴,她有點難過,但馬上對伊芙道:“你快去招呼你的朋友們,我一個人能行,不用管我。”
“不管怎麼說,你既來了,就得玩得高興。”伊芙道,“我給你介紹個小夥子,讓他代我招待下你。”
朱蒂一聽,頓時緊張了起來,一口回絕:“不了,你知道我的性格,不喜歡接觸陌生人。而且,伯爵大人不在身邊,我不想招惹流言蜚語。”
“你放心好了,這小夥子規紀得很,”伊芙心想反正你這麼安份,料想喬治那小子再大的能耐,也休得佔得上半點便宜。她知道喬治的那把甜言蜜語的嘴,能讓任何一個女人聽了高興,就讓他來陪下朱蒂,逗逗她開心也好。
伊芙招呼遠處的喬治過來,朱蒂忐忑不安,如坐鍼氈,但當喬治出現在面前時,竟然眼前一亮,撲通一下,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