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看見魯克抽出了皮帶,瞧那陣勢是要拿皮帶來鞭打她,這一刻,她頓時驚慌了起來。伊芙沒想到魯克是有虐待傾向的男人,要知道給這種男人污辱,保不準他在浪口尖上會把她五馬分屍,原本在心中打定的計策,馬上就有點拿捏不準了:今天該不會栽在這王八蛋手裡吧?
魯克見她終於露出害怕的神色,就又逼問一次:“怕了嗎,伊芙小姐?現在害怕還有機會,呆會要等我來硬了,那可就遲了。”
誰知道伊芙仍舊不買他的帳,反而說了句讓人大跌眼鏡的話:“我要不表示下害怕,那就不是在強J了。”
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暗示魯克快點強J她嗎?但聰明的人應該想得到,伊芙的意思是:來吧,你來強J我吧,老孃就可以義正嚴辭地告你了。
魯克這條犧口當然明白伊芙話中的含義,不過,要是這種野心勃勃的的惡棍,會畏懼法律的話,那他很多野心也就只有陳爛於胸,而不會混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了,更不會猖狂到要蛇吞象地侵略大不列顛的飛車壇了。
一向目無王法的魯克,聽了伊芙的話,顯然受激了。這就好比一個經常與政府作對的人,你卻當面要求他得聽政府的話,那他只會更加變本加厲地與政府作對一樣。當下魯克就上前去,不是拿皮帶鞭抽伊芙,而是用皮帶將伊芙的雙手捆了,然後粗魯地掀翻了她,開始解她身上的繩子。這犧口也知道伊芙身上綁着繩子,要蹂躪她那滋味就如隔鞋搔癢。
“好戲上演了。”辦公室門外的那幫打手,有的透過玻璃窗的百葉窗簾,瞧見魯克開始要馴服伊芙這匹桀傲難騎的烈馬了,都睜大了眼睛等着瞧那驚豔的一幕。
裡面的伊芙隨着身上的繩子慢慢被解開,原本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剝得七零八散的,這會繩子一離身,身子的大片面積便成真空狀態呈現在衆人的面前了。伊芙開始顯示她那頑烈的一面,反抗,掙扎,還破口大罵,最後繩子完全解開的那一剎,她突然來個鯉魚打挺,一躍而起,右膝蓋“噌”的一下,正中強行騎上來的魯克褲襠。魯克的命根子差點給報廢掉,痛得他不顧身份地用雙手捂住。
“靠,這娘們真夠烈,有勁!”窗簾外的打手越發覺得這伊芙夠味,要是伊芙乖乖地就範,那感覺就跟左手打槍一樣沒勁。有一兩個還興奮地叫了起來:“乾死這婊子,乾死她。”
“臭婆娘,有你好瞧。”魯克嚐到厲害了,暴跳了起來,一把抱起跳閃開去的伊芙,像摜田雞似地又把她扔回椅子上,同時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看來他來硬的了。
“王八蛋,有種你別半路熄火,要是沒弄爽老孃,老孃把你的玩意割來下菜。”伊芙見魯克鐵定要活吞了她,這時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是個直性豪爽的女人,心直口快,自然也是口不遮掩,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話逗得窗外那幫混混們暴笑不已,同時也把他們的血液高漲了好幾帕壓。
魯克本來正在火頭上,正急於泄火,聽見伊芙這句不經大腦的話,忍不住也笑了:“放心,不會讓你不爽,包你爽到飛起來。”
然後聽見伊芙接着說了一句更讓人大跌眼鏡的話:“有能耐,那還愣着幹嘛,快上來侍候老孃。”還將雙腿分得開開的,熱切歡迎的樣子,讓那幫看客一時腦袋充血,鼻血也跟着噴到窗戶玻璃上。
伊芙這下變化太快,連急着犯罪的魯克都有點覺得突兀。他還真的打愣住,不相信地問:“真來?”
“真來,誰怕誰?”伊芙一本正經地道,那模樣簡直神聖到,當這是兩個國家之間的實力較量,絲毫馬虎不得,怠慢不得。
靠,說到這份上了,魯克這條畜生想不做畜生都難了,當即把自己脫得赤條,以一種“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的戰略部署撲向了伊芙。這個浪口尖上的魯克,眼裡就只有一箇中心,雙手就只想牢牢地抓着兩個基本點,完全沒有多餘的精力來防備伊芙的後着——伊芙從她那副及不可待的騷態,突然360度地一轉,臉色一沉,一條粉腿就沖天而起:“靠,你還真來?”
魯克以餓狼撲食姿勢舍死上陣,當然無法閃避,也無從閃避,胯下正好撞在了伊芙那筆直誘人的美腿上。魯克是看着虧在眼前而無法不吃虧,那滋味猶如是他自討來吃而偏偏就吃了這麼個啞大虧,還能怪誰?有腦子的人都想得到,在這種粗暴的情況下,誰會給你這樣佔便宜?你不提防,反而美滋滋地以爲人家樂意?
這時候的魯克,一雙眼睛差點沒暴出了眼眶,那不甘再次上當的悔恨加痛恨的表情,正是胯下那玩意兒無聲的訴冤,同時也告訴了伊芙:娘們,你這一腿,腿法到位,我栽了。
當即兩眼一黑,就昏萊了。
“跟老孃鬥?你還嫩着。”伊芙從容淡定地下了椅子,撿起地下魯克脫下的外套,這會裝淑女地裹實了那已經慘遭衆多目光蹂躪過的身子,抓起桌子上的電話就撥了個調兵遣將的電話:“馬上拉幾車人來美國佬開的跑車總銷售部,對,都把傢伙帶上。”
巴在辦公室門外的那幫打手,瞧見老闆就這樣給伊芙擺平了,當然心有不甘,可這會見她撥打了個電話出去,不用想都是搬救兵,當下就擠在門口一起用腳踹門。
伊芙畢竟是聰明人,知道手下那幫傢伙要趕到這裡,也得花費點時間,這段時間裡,還得跟門外這幫打手好好周旋,以求自保。
很快,那幫打手五六腳就把辦公室的門踹塌了,一窩蜂地衝了進來,要把伊芙捉住。但伊芙這娘們太那個鬼精了,一擱下電話,趁他們還沒衝進來之際,就已經拿起擺設在辦公桌上的花瓶,往桌角一碰,碎掉了,拿了一截瓷齒最尖最多的抄在手中,對準了躺在地下一動不動而全裸的魯克:“都別動,不然老孃廢了他。”
那幫打手看看伊芙手中的瓷塊,又看看趴在地板上的魯克,箇中幾個經驗豐富而老辣的馬上發現了這其中的破綻之處:魯克背朝上,你朝他哪兒下手能一下子致命?
伊芙察顏鑑色,見他們其中有幾個在相互打眼神,一琢磨,馬上就猜到了。但她這人精靈歸精靈,畢竟是女人家,跟這幫常在刀口上舔血的打手相比較,速度、力量及對時機把捏的準確度,都遠遠要遜色很多。面前的一個打手虛晃一拳,伊芙就神經過敏地劃出手中的瓷塊,然後旁邊的另一個暗中配合的打手,馬上一腳斜起,踢中了她的手腕,瓷塊脫手飛出,接着七八雙強而有力的大手,就將她牢牢地按住了。
靠,伊芙沒想到剛剛還勝券在握的她,轉眼之間就一敗塗地了?
“王八蛋,不知道喬治那小子想到辦法逃走沒呢,老孃拼了犧牲着色相,爲的就是幫他製造機會啊!”
餘人傑三個逃走沒?沒,他們的身上還有繩子。但,繩子正在解開。是什麼辦法解開了他們三個身上的繩子?打火機,魯克燒掉信用卡的那個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