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之後,一個女生直接衝上來,抱住了陳宇的脖子。接着,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你說一個逃難的女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報恩的東西,更加不好意思以身相許,只能親一下了。
結果,他這一帶頭,在王兆倫和王柏凌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之中,每個女的都上前,跟陳宇擁抱了一下,都親了一口。
搞得陳宇哪個無語啊!別看自己身體挺壯實的,但突然的來這麼多“豔福”,自己也吃不消啊!
所有女的都親完之後,只剩下了程夢琪和朱莉。
程夢琪剛剛上前,陳宇這傢伙立馬的擺手道:“唉,別親了!再親下去,我特麼的易容膏都給你們吃完了。”
一聽到這話,頓時程夢琪並不樂意了,小嘴撅得如同茶壺似得叫嚷道:“偏心,爲什麼她們可以我不可以?你是不是歧視我?”
“我去……得得得,親吧親啊!免得等下連種族歧視都搞出來了。”陳宇跑等下收不了場,只得答應下來,反正自己男的也不吃虧。
哪知道,等下不僅陳宇要吃虧,還吃大發了。
程夢琪抱了陳宇一下,撅起嘴來正要親臉的時候,突然驚呼一聲“呀,哪裡竟然有條獅子狗!”
“什麼?”
陳宇轉頭,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無語的扭過頭去,“你別一驚……嗚~”
結果,這一回頭,崛起嘴巴正等着他的程夢琪一下,兩人嘴脣對上了嘴脣,大眼瞪小眼。
“臥槽!你不是這麼卑鄙吧?”陳宇擦了一把嘴巴,沒好氣的叫嚷道。
“嘿嘿,本小姐樂意!何況,我女的都不怕,你個大男人怕什麼?”程夢琪這話,逗得其他的女人,一個個的笑開了花。
陳宇一陣的無語。
最後輪到朱莉,相反的是,她性格竟然和程夢琪掉了個個兒,只是抱了一下就了事。
到此分別,女的去女生宿舍,男的去男生宿舍。
找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間後,陳宇這傢伙實在是累得受不了了,倒在牀上就美滋滋的睡着了。不知道是分別前的那一幕還是什麼,陳宇這貨竟然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了自己當了皇帝,四周都是漂亮的嬪妃,一個個的也不穿衣服,都在伺候着自己。從此,陳宇和他的皇妃們,過上了沒羞沒躁,腎虛氣短的生活!
“砰砰砰!砰砰砰!”
結果,正自好夢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自己給驚醒了過來。陳宇實在不想結束這個好夢,眯縫着眼,沒好氣的道:“老王!去開門啊!”
兩個“王”都答應一聲,但王兆倫這貨翻了個身,繼續的睡。那邊的王柏凌也眯着眼,伸手去摸自己的飛刀,卻沒摸到。
原來在進要塞的時候,早知道那羣混蛋會沒收所有東西,陳宇把自己的武器和王柏凌的武器,都放入了須彌戒指裡面。
最後,一通亂摸之下,王柏凌摸到了桌子上的飯叉。看都不看,直接隨手一扔,竟然無比準確的一下擊中了門栓,宿舍的門打開了來。
敲門的傢伙進入了屋子裡面,也是一陣的納悶,怎麼特麼的人都在睡覺,這門就開了呢?
“起來起來!都特麼的給我起來。”
來的一羣人,個個凶神惡煞,扯着嗓子大聲的嚎叫着。
結果,陳宇三人還是躺在牀上一動不動。這些天的神經高度集中,一到了這安全地方,全都鬆懈下來,就感覺十分疲軟。
見他們不動彈,那些傢伙也惱了,暴力的踹着牀鋪,最後更是直接把人從牀上摔了下來。
王柏凌和陳宇皮糙肉厚的沒什麼感覺,王兆倫可受不了,捂着錠子驚醒過來。擡起頭來一看,驚恐的發現一大羣五大三粗的傢伙,扛着棒子、鋼管,站在了面前,怒目而視着他們。
王兆倫摸了摸頭,不解的道:“幾位大哥,這什麼情況?”
在那羣小混混傢伙的簇擁下,一個叼着香菸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那傢伙十分的兇狠,臉上有道疤痕,雙手的胳膊上還紋滿了紋身,眯縫着眼,看着王兆倫道:“你們是新來的吧?”
“是的,今天才到的。”王兆倫符合着道。
“哪你們懂不懂這裡的規矩?”
“什麼意思?”
見王兆倫不解,其中一個嘍囉叫囂道:“這位是楊哥,他是咱們這棟樓的扛把子。凡是新來的,都要送點見面禮,否則以後別想消停。你們也是新來的,手中藏有不少好東西吧?拿點出來,孝敬孝敬楊哥啊!”
“不瞞您說,我們來的時候,確實是帶了不少的好東西。大米、火腿、臘肉,還有紅酒、茅臺、中華煙。”王兆倫說這些話的時候,那些嘍囉包括哪位楊哥,都是一個勁的吞嚥唾沫。
不過,話鋒一轉,王兆倫這傢伙來了句:“但在進城的時候,被那些大兵全都給收繳了。你們想要的話,就去他們那裡討吧!”
吞了半天口水,就得到了這麼一句話。
頓時,哪楊哥氣得夠嗆,臭罵道:“王八蛋!敢耍你楊哥。弟兄們,看來不給他點教訓,他就不知道這裡誰做主!來啊,給我好好的收拾一下。”
說這話,幾個嘍囉配合着嚎叫一聲,紛紛的舞動起鋼管、大棒,就要動手。
王兆倫往後退了兩步,陳宇和王柏凌腿上一人給了一腳,叫喊道:“喂!還裝死,剩下是你倆的事情了,我特麼的任務可完成了。”
“哎呀,叫老王了啦!”陳宇懶得不成樣子了。
“可是我很困啊!”王柏凌回答道。
“罵了隔壁的,讓你們裝孫子。”其中一個嘍囉嚎叫着,擡起手中的鋼管,一下子就朝着陳宇腦袋砸去。
“嘣”的一聲脆響,就在鋼管落下去的瞬間,陳宇這傢伙順手一下擡起手來,就抓住了他的鋼管。接着,睜開眼來,兇狠的看着面前的嘍囉,臭罵道:“幹哩娘!最煩人家打攪我睡覺。”
話音一落,擡起腳來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了這貨的小弟弟上。疼得他死去活來的慘叫,手中的鋼管也鬆開了來。
還沒等這傢伙從疼痛中反應過來,陳宇已經一鋼管,把他給打翻在了地上。
爬起身來,看着身後那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嘍囉們,陳宇惡狠狠的道:“要尼瑪比!要收保護費,要孝敬是吧?來!老子給你們!”
說完,腳下一個衝刺而上,一個還在發呆的傢伙,當場一鋼管砸在了他的頭上。疼得哪傢伙捂着鮮血直冒的腦袋,叫得如同殺豬。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嗷嗷”的叫喊着衝上來要收拾陳宇。結果,陳宇這貨一棒子一個,一棒子一個,全都給他們丟翻在了當場。
打得一羣人哀嚎連連,鮮血狂噴後,陳宇最後纔看向哪位“楊哥”,冷笑道:“楊哥,小的也沒什麼東西可孝敬你的,就吃一下這大號的火腿腸吧!雞肉味,嘎嘣脆。”
“瑪德,你……嘭!哎喲,”那楊哥的話還沒有說完,陳宇的這一棍子已經降臨到了他的頭上,疼得這廝慘叫連連,捂着鮮血直流的腦袋嚎叫道:“你特麼的知道我是誰嗎?敢打我,老子怕你並不像混了!”
“嘭!爺爺還真就特麼的不想混了。”陳宇這傢伙吃軟不吃硬,你越是威脅他,吃苦頭就越是嚴重。
最後,在其他那些宿舍的住戶們,無比吃驚的目光之中,陳宇如同丟垃圾一樣,把這些傢伙一個個的給扔了出來。
有的時候,這惹事兒、結仇就是那麼的容易。
陳宇他們收拾了這羣人之後,很快就吃了苦頭。當天晚上,去食堂打飯的時候,陳宇和王柏凌因爲偷懶不想去,讓王兆倫給他倆打飯。
結果,拿着號牌去了,爲王兆倫卻是空手而歸。後來才知道,哪位楊哥在上頭有親戚,管的就是食堂。
陳宇他們也無所謂了,一頓不吃還可以,當天從進要塞以來就一直的睡,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這才醒過來。
睡得太久了,這肚子就餓得夠嗆,喊起王柏凌來,兩人去食堂打飯吃。
可是,第一次王兆倫他們去,沒得飯吃。這第二次去,還是沒有飯,人家不是說派完了,就是食物沒做好。
結果,前腳一走,後腳其他人去打飯,食物立馬的又好了。
氣得陳宇哪叫一個蛋疼。在外面要跟喪屍打,沒想到這進來了之後,本以爲安全了,還要和人“鬥”。
當即,把碗朝着窗口一扔,臭罵道:“你們特麼的是存心的吧!老子今天不給飯,還就特麼的不走了。”
“嗨,你還真說對了,他們就是成心的。”就在這時候,背後響起了一個囂張的聲音。轉頭望去,原來又是昨天那個楊哥,頭上纏着繃帶,這廝還一臉的囂張之色。
“得罪了我!特麼的,我讓你們沒好日子過。這頓沒飯吃,下頓也是,我讓你們連餓一個星期。艹!敢得罪我,你們特麼的知道我誰嗎?我表哥可是糧食局的所長,不整死你們我特麼的跟你們姓!”囂張的楊哥說完這番話。
陳宇的飯盆已經直接飛過來,拍在他的熊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