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神子遁向仙門,在彼岸施展手段,梭入另一個世界。
一條登天路在前方瓔珞,由霞雲鋪構而來,已經達到天宇的一端,頂上又是個大世界,不少噴薄散氣的妙藥寶根在彼岸顯形,紮根在大荒。
不少神山,在仙門後豎起,南離的頂上,是一個虛妄世界,從婆娑年間就已存在,源自初代。
登天路無比遠漸,在彼岸世界,有一塊墓碑,被肅立在虛空中。
星河彼岸,一座結界在神山設下,四方皆爲星空大系,不少通紅神殞墜下,在星河路上慢慢消逝。
這是通往彼岸的星河場像,那一塊塊通紅神殞也不是真的,僅僅是遠古神人的手段,從大古遺留至此,是一處染血場域,遺恨太多古先輩。
虛空中肅立的墓碑,讓不少天驕神子停止登天,一個個皆朝碑上望去,上下刻着形形樣樣的文字,不少修士都撓頭離去,只因看不透這些古文。
“這是什麼象形字?不是南離的吧,難道是其他星域,被無上存在帶來登天路的?”黑暗一族的人形生物撓頭,在思索了腦袋的各種圖字,發現對墓碑的文字不解後,才徹底離去。
人形生物剛遠遁,景文便來到墓碑前,一臉震驚的撫着古墓碑。
“這塊墓碑……怎麼在這?!”景文顫呼,他見墓碑被肅立在虛空的一角,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甲骨文,已然震驚,幾度愣神,被肩頭的小龍馬搖晃身軀,這纔回過神來。
墓碑殘缺,被一層土灰覆蓋,年代十分久遠,距離現在足足有幾萬年,被景文擦乾土灰,目視在一行刻着的甲骨文上。
那是一行被土灰覆蓋的甲骨文,邊緣的一角已經殘缺,其中還染着乾涸的血,被數擺在一塊通紅神殞上。
“太棒了!太棒了!這是至寶,賽千萬株寶藥!”景文歡呼,肩頭的小龍馬不明所以,以爲白毛小子發瘋,一爪朝他臉上撓下去,撕下景文一層皮,讓他吐血,瞪向龍馬寶寶。
“今晚吃龍馬肉!”景文氣勢洶洶的叫喚,一句話嚇的小龍馬抓狂,變成一團肉球,在他肩頭瑟瑟發抖。
“哼!讓你撓我!”
景文嘚瑟叫了一聲,下一刻還是凝臉,目視向殘缺墓碑的一行甲骨文,開始破解。
這的確需要難度,甲骨文是距離地球無比久遠的象形文字,饒是土生土場的地球人,也難以窺破,然而景文原本就是學考古的,一天到晚研究年代久遠的物件,窺破甲骨文,也需要一段時間。
甲骨文密密麻麻,無比複雜,一個圈中間有點,被景文破譯,那是地球的一個“日”字,擦拭冷汗,繼續破譯。
這無比艱難,景文忙碌半天,也只是零零散散的在墓碑破譯出日、埃、金、塔四字,根本毫無頭緒,這一座墓碑已經殘缺的嚇人,甲骨文也零零散散,常人極難能破譯。
然而,就在景文剛要放棄,在墓的腳下發現兩個大型甲骨文,瑪雅!
“這怎麼可能!”景文震驚,眉頭鎖在一處。
他心底發虛,持起墓碑,仔細觀看,深怕自己看錯,最終在破譯百遍後,才終於確定,這瓔珞的兩字的的確確爲瑪雅,讓人想到古埃及的一個覆滅種族。
這實在驚世,距離南離五百億光年外的地球,已經在這一處浩土遺留下不少遺蹟,千手觀音妙善,瑪雅,甚至還有彭克爾說的黑暗遺蹟的那塊墓碑,皆是彼岸的物件,與地球有關!
景文不敢破譯下去了,墓碑透露了太多消息,讓他頭大!扛起這塊殘缺墓碑就踏上登天路,打算日後破譯。
他踏上征途,一路不見神子天驕,已經脫離登天路,在彼岸的一頭走偏,只因在破譯墓碑,大道早已經默默轉變,讓人惋惜。
登天路霞光萬道,小龍馬在景文肩頭興奮,嗅動着鼻子,爲景文指路。
這是小龍馬頭一次顯威,嗅到了大古氣息,一路景文施法竅術,在天路遺留下不少殘像,栩栩如生,在登天路途精通法門。
天路漫長,前方是一座神山,在天的一角肅立。
“吼!”
有生物從神山出世,咆哮一聲,在天宇引發動亂,與一頭猿王在大戰,戾氣沖天,一度鎮壓猿王。
那是一頭渾身黝黑的古生物,像是一座石山的出世體,渾身噴發濁氣,與野人想象,在大戰猿王,縱身一跳,撕扯下猿王的一塊血肉,大聲咆哮,爲自己壯威。
助陣猿王的,亦是天鵬人,他在登天路上受阻,被先前的噩龜一族禍害,招惹到不詳,氣憤的滿臉漲紅,大戰中不停咒罵噩龜,要託難後抹殺害人精。
“天鵬,我來助你!”
不少通靈的妖族血裔在助陣猿王,景文大喝一聲,引來他們詫異的目光,見一個白毛小子提棺殺來,一個個面色歡喜。
景禍害的名頭響亮,甚至戰敗赫赫有名的金髮鬥士,加入圍殺神山野人的隊列中,簡直求之不得,是一個好戰力。
“野人,吃我一記棺材板!”景文殺敵,一棺材砸下神山野人的幾塊頭顱片,讓它咆哮,偏頭望向,從神山彪悍的拔出一根老樹,殺向景文,戾氣沖天。
神山野人強的離譜,抓起一根老樹,瘋狂朝景文頭顱砸去,被猿王擋下,已然施展殺招,砍下野人頭顱。
他戰力滔天,是天鵬人的追隨者,境界卻已經超越天鵬,達到半步證道的水平,一記神通顯威,已經磨滅野人,讓這一尊神山生物殞命在登天路。
“漂亮!”景文大叫一聲,天鵬人一把來了個熊抱,卻被小龍馬咬住指骨,疼的發狂大叫。
“小畜生,給我鬆口!”他大叫,想要一把甩開小龍馬,殊不知龍馬寶寶越咬越緊,差點撕扯下大片手骨肉,最終被猿王拎開,送給天鵬人一株寶藥。
“這是龍馬,哪來的?”猿王開口,疑惑在當代居然有大古種族的後裔。
猿王是通靈猴族的嫡親,已經走出第一條路,朝猿進化,他道出這一句話,讓天鵬人及一干人形生物震驚,皆偏頭望向景文懷中的潔白赤金生物。
“這……這是龍馬?!”天鵬人叫道,頭都大了,實在想不到幾萬年前就已經絕跡的生物,會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擺弄鬼臉!
“可恨!這小龍馬太招人恨了,我想吃龍馬肉!”天鵬人氣的磨牙,伸手過去,故作兇橫,被龍馬寶寶信以爲真,一牙口咬牙下去,又撕下天鵬人一截手骨,氣的他想吐血。
望見這一幕,景文尷尬,一拳朝龍馬寶寶腦袋砸去,疼的小龍馬不服氣,在四處吼叫。
“算了,你不方便告訴我也沒事,大古的遺蹟太多了,不少涉及禁忌話題,不想說就別說了。”猿王開口,不在追問下去。
他深知有些古遺蹟涉及禁忌存在,一但道破天機,那會有**煩,將招惹不詳纏身。
登天路磨殺野人,景文與故人相逢,一路大笑,朝終端遁去。
天鵬人是景文的一位故人,曾經與虎繎掄打過這一頭異族生物,可謂不打不相識,如今在禍亂降至,已經成了鐵哥們,一路歡笑,直言前往彼岸世界,要一同飲酒,殺一頭強悍生物吃肉,談笑古今。
前方一片朦朧,登天路的終端在一座法陣中,已經被破開,四方霞雲朦朧,金光染遍半壁天。
“到了!看我御統八荒,在異域稱尊!”天鵬人豪情萬丈,一行人浩浩蕩蕩闖下終端,來到一處被赤漿充斥的世間。
一個長存浩古的世界在眼前瓔珞,通靈寶樹遍地,妙藥紮根,天宇中翱翔幾頭強悍的神禽,軀體噴光,被頂端的熾日照耀,整座世界一片赤金。
這是異域彼岸,南離的頂端世界,寶藥遍地,甚至因爲沒人採摘,經歷久遠歲月,已經發幹發癟,被仍在大荒的一角。
大荒的一角,出奇的絢麗,景文一行人身着一座原始古林,幾頭見都沒見過的生物在寶樹亂竄,一身翡綠,像是戰蜥,已經伸長出第五隻腳,朝極端進化。
景文他們到來,見到前方一座法陣中,瓔珞在古林中,散發巨大威能。
這是一座殺陣,將不少天驕神子隔絕在內,乍現這通紅光,困住不少下界的天驕,讓景文鄒眉,不明所以。
“不妙,難道是這裡的土著現身,佈下殺陣,要殺了我們這些下界來臨的生物?”天鵬人驚呼,見法陣噴光,不停煉化裡頭天驕神子肉身的血骨,已經染下大片血,讓他震驚。
殺陣不停顯威,在原始古林的一角煉化萬族,除了人族,大部分生物已經殞命在法陣中,肉身被煉化成一灘濃血,皆是戰區一方稱霸的鬥士,卻在異域遺恨,令人惋惜。
其中、噩龜一族的霸者也早早殞命在法陣中,被天鵬人見後大吐爽言,直呼害人精命不長,今日算是證實到了!
天鵬人幸災樂禍,剛要上前,窺探陣法裡頭的人,卻發現在原始古林的一端,有個披頭散髮的老人在癲笑,手中金光乍現,赫然是法陣的源頭。
他注意到了走來的天鵬,令景文心底一寒。
“天鵬,別去送命!”景文大吼,剛叫出了聲,盤坐在寶樹頂端的老人發狂,持起一柄殘缺的黑鼎要砸死天鵬人,被景文持着棺材殺了過去,當下天鵬人的死劫,在異域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