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三角地帶。
這是人類文明的一處古址,就連如何被構造,至今是個謎,卻被誇大,成爲人類構建的無稽之談。
在距離如今年代的幾億光年前,人類還未被天神創下,卻並不能代表如今的一些權威禁區不存在,事實上,在地球的某文明中,必然有星河下的來訪者拜訪。
熾土渺渺,眨眼間已經一天過去,天際中的皎月幕下,化爲熾日。
金色的光輝自九霄中照耀,將每一寸不被阻擋的地土染的金黃,一隻只沙蜥從沙土中竄爬而出,捕食着蛛類生物,展開絕殺,穩固掠奪者地位。
“譁。”
在某處沙漠洞穴中,一股清風席來,繚繞在人間,驚醒睡夢中所有人。
洞穴不大不小,約有幾百平米大,卻並不平凡,在洞穴中躺着一口古棺,古棺有四五尺大,泛着白光,四方邊緣鑲着一層青銅,看起來年代頗爲久遠。
畢竟青銅一類的器物,在古時可是相當受歡迎,最終卻被鐵代替。
熾盛日光遍佈大地,洞穴中的幾人相互靠着,僅僅只有景文一人背靠在古棺前方,醒來時,見無人受傷,心中一陣欣慰,有些想吼上兩嗓子。
他知道古棺內多半有邪祟,卻發現自金蟾出來後,在無法打開。
在急促下,他也想出不止一個法子,其中一個,就是趁着衆人睡着後,自己靠在棺材前方,這樣一來,若在有類金蟾的邪祟出沒,也好讓自己受創,不用波及一人。
這是大無畏心態,他存在菩薩心想保每一人,卻在衆人醒來時見到,一臉詫異,顯然並未領情。
“喂喂喂,新來的你在做什麼?”格爾斯見狀,一臉的不悅明擺在臉上,對此,一旁的黑人納爾斯朝他撇了一眼,意識他別在多說,誰知,他竟蹬鼻子上臉。
“瞪我幹啥?我就是看他不爽!竟然背靠着古棺,他是多想邀功勞!”
他越說越過分,讓那珂也忍不住挑眉,卻不在多說,畢竟如今的景文已經被整個考古隊不看好,在格爾斯心中,就因爲他,讓自己白白浪費在一天,在這蚊蟲瀰漫的洞穴中待上一整天。
“好了!好歹別人背後有權威罩着,咱們多說,會影響以後的前程。”
那珂在格爾斯耳根叫了一句,讓他一聽,虎軀猛的一陣,將視線撇向景文後,意味深長。
“呃……呵呵。”在聽那珂一言後,格爾斯愣在原地尷尬一笑,隨後走向景文跟前,舉起手,強笑道:“小兄弟原來你有權威罩着啊,哥心直口快,一直以來都這樣?”
“呃,而且哥一直以來對你也有些不好,那都是無心之矢,不要介意。”
他強行一番,態度宛如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讓景文有些不適應,隨後一手立馬握了上去,表示和好,態度依舊誠懇:“哪有哪有,前輩也是,希望以後多多包涵。”
“哦?哈哈哈!”
見景文態度依舊,並未有半點擺架子的行爲,格爾斯大笑,豎起大拇指,一幅你很棒的樣子。
格爾斯一臉煞白,與景文嘮嗑的途中,連連誇讚,這讓納爾斯心中一陣無語,湊到那珂一旁,小心嘀咕着:“真是白臉吶,顧不得自古京劇白臉爲反……”
納爾斯的暗自調侃,讓那珂一陣點頭認可,卻被格爾斯注意,一眼狠狠瞪去。
似是知道自己態度也轉的太過強硬,格爾斯稍稍清了清嗓子,走向儀器中,準備呼叫其他考古隊的到來,將古棺擡去,而從中跳出的金蟾卻已經殞命,早以被摔死過去。
金蟾殞命,渾身被甩了血肉模糊,經過一天時間發酵腐爛,密密麻麻的毒泡已經流濃。
這並不意外,要知道,格爾斯在做考古前,是一名武術教練,受到俄羅撕武術的傳承。
他專注傳播音訊,不得不說,這考古儀器十分方便,不受信號干擾,在傳訊儀一發動,四方八百英尺的一隊考古學家就前來,其中爲首的是一位老教授,輩分高的嚇人。
在他身後肅立着三人,皆是他的學生,兩男一女,差不多都接近二十來歲。
“你好,年輕的那珂隊長。”在這隻考古隊來臨洞穴中,其中的老教授立即笑着臉,上去與那珂握手,亦被笑着迴應,這讓景文驚異,難道那珂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知名度了嗎?
“嘿嘿,傻了吧,那珂他奶奶可是一個權威呢。”
“什麼!這麼厲害。”
納爾斯解釋,讓景文一驚,直視向風韻猶存的那珂。
這可了不得,一個權威代表着極高的地位,一句話就可以掀起一場學者界的大風波,是所有見習學者嚮往的目標,一味朝這個目標前行,只爲最終達到。
而那珂三十出頭,卻也算的上年輕,如今有權威相助,卻沒直步青雲,亦讓所有人疑惑。
“哈哈,看來她和我一樣呢,拒絕一切資源,想要靠本事出頭。”景文微笑嘀咕兩句,對那珂好感倍增,這年頭不動用資源的人,簡直罕見,卻也令人敬佩,要憑自己打出一片天。
青出於藍勝於藍,這是一句古言,卻也有自己的話意,一直支持着景文。
在另一端考古隊來臨後,衆人開始忙碌起來,一起擡着青銅邊的古棺,卻無論如何也撼不動一分,反而將手中帶着的高科技手套給灼破,讓一干人陷入臨界點。
“偶買噶,這棺材太奇妙了,一定葬着上帝,有巨大科研價值!”
老教授後頭的一個外國女出言,口中還喊了句“南無阿門”,看的納爾斯直撓頭,表示不相信上帝的存在,卻相信宗教內的釋迦摩尼,亦開口嘀咕:“阿彌陀佛。”
“兩個asshole,不中用的東西!”
見這一幕,格爾斯怒喝一聲,說出一口流利的中英語,一臉煞白被氣的漲紅。
說完後,他開始獨自一人走向古棺跟前,一臉的沉重,將揹包的製冰器給拿了出來,就朝兩米古棺一陣亂噴,短短一會兒功夫,就造就一口“冰棺。”
“不錯!這樣還真能拾棺,不過你竟然有這東西,怎麼早些不用?”
說這話的是納爾斯,他一臉疑慮,早些拿出這製冰器,就能獨自擡棺了,也犯不着叫其他考古隊來分功。
“你懂什麼?他們華夏不是有句老話叫多多益善嗎?我這也算多多益善了。”格爾斯一口一字的說道,話一出,就讓老教授等人敬佩,紛紛上前握手。
“小夥子,你很有前途啊。”老教授開口,一臉的敬佩。
畢竟這年頭的考古隊皆明爭暗鬥,在一處具有古老意義的古址出現,就有大量人申請要去,深怕一個不注意,就被落下功勞,而這廝白人卻這般舉止,讓人汗顏。
“嘿嘿,瞧着沒?這就叫智慧。”格爾廝心說,卻一臉笑意的回敬老教授。
事實上,他也只是忘了這套裝備的存在,不然絕不會分功,可如今既然已經出現這事,那就要善用,一席話出來,反而讓這一隊考古學者注意到了自己。
冰棺深厚,有了製冰器的助威下,一切都行雲流水,一行人將大棺搬出洞穴後,就擡上了一輛卡車。
這是一輛破舊的卡車,四輪驅動,卻能還是能使用,爲老教授從一處二手市場拾來,可憐考古學者雖然表面光榮,卻沒太大收入,皆爲一心爲國,令人敬佩的人。
“彭,嘟嘟!”
卡車驅動,發出聲聲噪音,在空曠無人的沙漠地帶響徹,驚擾走了一隻只大鴉。
“來,快上來,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老司機!”老教授笑着開了句玩笑,引來一心考古人的好感,紛紛坐上卡車後方,卻唯獨不見納爾斯。
“咦?那個黑人呢?”
格爾斯鄒眉憤憤喝了一句,語氣有些不耐煩,剛偏頭四方,就在一處金字塔底下發現黑人。
“喂!前輩,你愣着幹嘛?快上來啊。”說這話的是景文,原本格爾斯想拋下這黑人,不在理會,卻被景文制止,見他有權威罩着,這才答應。
“嗯?”
聽聞遠方傳來的吶喊,納爾斯偏頭,見景文朝自己招手,笑了笑,同時大喊道:“你們快下來!好容易來到這三角地帶,不拍張照片怎麼行!”
“咦?”景文詫異一聲,偏頭直視向身後的一行人。
“呵呵,年輕人吶,居然你們隊友都這麼說了,那咱們也就下去吧,反正工作已經結束,就當來旅遊好了。”老教授笑道,話一出,就出現“彭”的一聲,卡車們就被他三個學生打開,紛紛衝了過去。
“呵呵,年輕人吶。”
見到這一幕,那珂亦笑了笑,同樣跳下後車位,朝一處金字古塔走去。
一行人在考古結束後,如願以償,紛紛拍了大量照片,到最後就連底片亦快被拍光,讓一行人哭笑不得,其中更有人說笑“底片可貴了,瞧你們這般揮霍的。”
在兩支考古隊的嬉鬧中,半天時間過去,已經到了即將走人的時候。
金字塔絢麗,在熾日的照耀下顯得神聖不可侵犯,一隻只大鴉在塔上翱翔高飛,卻從不站在金字古塔中,這也讓人突發奇想,一個個生出異樣心思。。
望着一座座肅立的大塔,納爾斯忽然生出一個想法,將手中的一相機推給了景文。
“來,景文兄弟拜託你件事,待會我要爬上這金字塔的頂端,你給我拍張照唄?”納爾斯咧牙,一臉笑意,這讓景文很不好拒絕,只得無奈點了點頭。
“好吧,不過傳說金字塔有詛咒,你站這上面,不會出事吧?”
景文開口,他聽說過不少傳聞,在曾經,有許多人爬上金字古塔,想要意爲一個好兆頭,卻紛紛發生意外,一個個最終皆發生不詳,甚至有的死相相當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