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來挑釁我?”
雲風的聲音雖然輕,但卻是響徹在衆人的耳邊,一時間,衆人都是被震撼在了原地。
臉上原本輕鬆的笑容戛然凝滯,馮精衛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而後惡狠狠的說道:“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方落,勃然大怒的馮精衛就是轟然出手,手掌一翻,一道凌厲的掌風頓時從其手掌心處噴發而出。
“落風掌!”
怒喝聲中,凌厲掌風呼嘯而來,猛然襲擊向雲風。
而云風身旁等人,也都是清晰的感受到了掌風的威壓,不禁都是身形倒退了幾步。
倒退過後,衆人才反應過來,旋即臉色驟然大變。
那馮精衛的實力,竟然是五品人魂境的境界!
這等境界的人全力出手,就算是唐棠,也必須要認真對待。
看來,這馮精衛,確實是有幾分真功夫啊!
不說其他的,就說雲風一羣人裡,能穩勝馮精衛的,估計也就雲風和唐棠兩人而已。
即使是登上了高手榜單上的甄文萱,也不一定可以勝得過馮精衛。
不過,面對着馮精衛這等凌厲的攻勢,雲風卻是絲毫不怯。
眼中紅色光芒閃爍,雲風已然調動了體內的煞氣。
他明白,若是不動用煞氣的話,自己決然不會是人魂境境界的人的對手。但是,煞氣也是屬於他的力量,他怎麼可能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還不用呢?
血紅色的光芒開始閃爍在雲風的身旁,而後雲風忽的踏前一步,手中裂創.心靈之刃橫挑而出,剎那間,一道血紅色的刀光破體而出。
“咻!”
一聲輕響,血紅色刀光以勢不可擋之勢,徑直劃破正朝着雲風而來的凌厲掌風。
“嘭!”
巨響聲中,凌厲掌風轟然破碎,而後那道血紅色刀光竟然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又是朝着馮精衛的身前暴衝而去。
“哦,有意思!”
看到這一幕,那馮精衛先是略一吃驚,瞳孔也是不禁猛地一收縮,隨後他就是輕笑一聲,而後擡手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
純黑色的劍鞘滑落,露出了銀白色的劍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銀白色的光芒,與金色光輝互相輝耀,看起來煞是美麗。
“到此爲止了!”
冷笑一聲,馮精衛手中長劍揮舞,而後數道劍氣也是隨之破體而出,呼嘯着攻向血紅色刀光。
“劍挽天華!”
輕喝聲中,劍氣猶如光練一般,徑直衝向血紅色刀光。而後刀劍相擊之聲不絕於耳,不停的迴盪在空間之中。
然而,出乎衆人意料的是,那看似強大的劍氣,在遇到血紅色刀光以後,竟是猶如白雪遇到了烈陽一般,轟然消逝。
每碰撞一次,那劍氣便是消逝一道,不出十個呼吸的時間,那些劍氣已是完全消逝。
不過,在這些劍氣的消耗下,那道血紅色刀光也是破碎開來,而後消逝在空中。
看到這一幕,不管是臺下的衆人,還是臺上的人,都是驚訝的看着雲風。
他們當中,或許很多人的實力都未達到人魂境,但基本上的眼力勁卻是有的。
在先前的戰鬥中,雲風幾乎是以隨手一招發出的刀光,連破馮精衛兩次攻擊。
孰強孰弱,一看便知。
在發現這點以後,衆人對雲風,頓時便是有了一種仰視之感。
要知道,那馮精衛的實力,已經是超出衆人許多,可即使是如此,可他在雲風的手裡還是討不到半點好處,可見雲風的實力要更爲高超。
而臺上衆人,則都是眉頭一簇,因爲對他們而言,雲風的實力越高,也就意味着,他們得到靈寶的可能性越低。
一時間,臺上衆人心中,竟然都是有了一種聯盟對抗雲風的想法。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畢竟,他們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新人別人。
其他人暫且不提,只說馮精衛原本信心滿滿的,準備鎮壓雲風,可是事實卻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他不僅沒能壓制住雲風,反而被雲風所壓制。
察覺到這一點,以及臺上臺下衆人眼中的神色發生變化後,馮精衛的臉龐都是不禁扭曲了起來。
一向順風順水的他,何曾受到過這種待遇。
“小子,再接我一招!”
深吸一口氣,馮精衛調動起全身的靈力,而後身形一躍而起,陡然在空中旋轉起來。
“旋殺劍氣!”
厲喝聲中,馮精衛的身形竟是旋轉着向雲風快速的移動而去,而隨着他身形每旋轉一週,就是有一道劍氣隨之****而出。
不多時,已是有數十道劍氣接連射向雲風。
眼見這一幕,雲風也是不由得在心中讚歎一聲,“好奇妙的招式!”
“不過,爲了示威,殺雞儆猴,你還是下去吧!”
一念至此,雲風眼中紅光愈發的妖異起來,而後他雙腳跺地,身形一躍而起,而後身形一扭,瞬步瞬間發動,轉瞬就是來到了馮精衛的身前,手中裂創.心靈之刃,更是順勢劈下。
“崩山擊!”
“喝呀!”
幾乎是瞬間,瞬步+崩山擊的組合技能就是使用了出來。
在人們驚駭的目光中,雲風的身形幾乎就是瞬間移動到了馮精衛的身前,而後一刀猛然劈向馮精衛。
“嘭!”
裂創猛然順勢劈下,徑直劈到了馮精衛的長劍之上,頓時“當”一聲巨響,馮精衛那原本旋轉着的身形就是停滯了下來。
而後“噗”一聲響,馮精衛身軀猛的一顫,旋即他只覺得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的身形頓時倒飛而出。
身在空中,馮精衛張口就是“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血紅色的鮮血。
眼見這幕,衆人都是呆滯在了原地!
只是一招,馮精衛便是被雲風打的吐血倒地!
“天啊!怎麼可能!”
衆人的眼皮都是猛地一跳,尤其是臺上衆人,他們萬萬不敢相信,以馮精衛五品人魂境的實力,在雲風面前,居然都是這麼不堪一擊?
一念至此,坐在臺上正中間的那人,面色不由得霍然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