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人聲沸騰的醫院門口因爲小斌的突然殺出,讓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喧譁,幾乎都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因爲他們想過無數個可能,比如華夏官方妥協交出林洛溪,或者是在某些方面補償東瀛。
換言之他們羣起攻之把醫院砸了,這些他們都想過,但是唯一沒想到的是抗議的他們竟然被打,而且打的還是帶頭人之一,一些東瀛人感覺到了華夏人是不是瘋了,難道不怕造成國際輿論麼?
只是不等他們想出一個所以然,小斌再次動手了,向着開始叫的最大聲的那幾個人漫步的走去,那些東瀛見到小斌向自己走來,下意識的退縮,然後有感覺到自己的退縮是一種感覺恥辱,於是鼓起勇氣他們走前兩步直視着小斌。
只是小斌似乎不給他們將道理的機會,走過去拿起一個東瀛人的衣領子就是一個過肩摔,也不管這樣摔下去會不會把這個東瀛人給砸的五臟六腑都移位,只關心自己心裡的那點怨氣可以得到釋放。
這幾天來小斌一直在醫院裡面,既有希望林洛溪可以醒來,也有照顧着葉傾城的想法,因爲慢慢小斌也知道了葉傾城的身份,雖然感慨這樣的金枝玉葉竟然喜歡上林洛溪,但卻不妨礙這個做兄弟的保護他女人的安全。
嘭的一聲肉體和地板的碰撞聲把大家都拉回了現實,但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因爲小斌就如一個惡魔一般對着那些東瀛人大打出手,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但是瞭解小斌實力的人都知道。
實際小斌已經很留手了,不然倒在地上的那些東瀛人就不是吐血打滾那簡單了。
“住手,你不能毆打我們的同胞!”
在小斌達到十多個人之後,一直站在一邊不說話的一箇中年東瀛人眯着眼睛走了過來,從肥胖的肚子可以看出一些虛胖在裡面,凡是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肯定天天都離開不女人。
見到來者,原本站在一邊的陳偉巖臉色劇變的走了過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原來是佐藤先生,沒想到你也來了,你看這個、、、”
“陳書記,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被稱之爲佐藤的中年男子是駐南杭東瀛使館的領事,只是此時他似乎就好像是來找麻煩一樣盯着小斌:“這個野蠻的年輕人對我們國家的同胞進行肉體上的打擊,難道我還不能來麼,你要我看什麼,看他打人?”
佐藤的話讓陳偉巖的臉色微微的尷尬,只是小斌的身份擺在那裡就算他想攔也攔也攔不住,但是作爲一座城市的一把手,陳偉巖也知道出現這樣的聚衆抗議對自己的仕途很有影響,還可能讓自己鋃鐺入獄。
只是面對小斌的背景,陳偉岩心裡就算想說點什麼也是不敢說的。
見到陳偉巖不說話,佐藤冷哼一聲:“看來陳書記是要包庇這個兇手了,那麼對不起了,雖然我們有點交情,但是對於傷害我們同胞的人,我是不會給面子的,稍後我也會向你們的國家提出抗議。”
“必須給我們一個完美的交代和賠償!”
在場的衆人都把這一切看在眼裡,都知道佐藤在做什麼,剛纔他們國家的人集會抗議影響公共秩序他卻是躲在一邊不說話,現在自己同胞被打了就跑出來叫冤,衆人都感覺到了憋屈和憤怒。
但是那又如何,世界上的人都知道,國際友人在華夏就好像是上帝一般的存在,而華夏大使館的人在其他的國家,卻好像微縮在殼裡的一般,不敢說些什麼,不然哪有人在他鄉命賤的說法呢?
在陳偉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時候,佐藤轉而看着現場的人:“各位,我們今天只是來討回一點點的公道,相信大家都知道在東瀛的滅族慘案吧?”
在大家神情不自然的時候,佐藤繼續說道:“就是因爲他們在商場上正規的進行中擊敗了對手,讓他們的對手惱怒成怒,釀成了這樣的一起慘案,你們說,作爲同胞,我們是不是要來找回一點公道!”
前面的東瀛人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站在醫院門口再次的呼喊起來,也不管現在多少人看着,也不理會事實的真相是什麼,他們的心裡都有一個想法,自己那麼多的東瀛人,一定可以讓華夏妥協。
“陳書記,相信你也聽到我的這樣同胞心聲了吧?”
佐藤在喧譁聲中,眯着眼睛看向陳偉巖:“雖然我們證實那個儈子手現在就躺在醫院裡,而且還活不過今天,但是我們依然要求華夏官方給我們一個交代,要求貴國的法律嚴懲那個兇手。”
說着說着,佐藤的身上出現了一股戾氣:“還有這事情結束後,我們還要說道一下凌晨的時候,我們櫻花集團分部兩百多人的慘案,爲什麼在你們的華夏,總是會出現那麼多讓人心寒的事情?”
陳偉巖沒有說話,而是看着一邊的吳勤天,吳勤天剛剛掛了一個電話走過來,臉色難看:“陳書記,佐藤先生說的沒錯,今天凌晨的時候,南杭櫻花集團的分部的確遭到了屠殺,死了兩百多人。”
“不過現場卻是沒有任何的痕跡,附近的監視器也沒留下什麼可以抓摸的線索!”
佐藤見到陳偉巖已經證實了自己說的話,冷言冷語的說道:“陳書記,莫非剛纔你還以爲我是騙你的,可以坦白的告訴你,那些屍體都還沒有收拾,不過因爲和貴國的交情,這件事情還沒有擴展開來,如果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
“我就會把這個消息報給各大國際媒體!”
佐藤就好像是要達成自己目的的奸商,眼睛裡面閃爍着要得逞的神采:“雖然周圍的監控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但是單單就是這一條,貴國就無法給我們交代,我會覺得那是你們可以隱瞞屠殺的兇手!”
陳偉巖的臉色瞬間蒼白,他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不過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說什麼都是沒用的,死了兩百多個東瀛人,放在平時都是大事,更何況是在出現堂本一族被滅門的事情之後。
葉傾城和華鼎天一直站在後面,此時見到佐藤的咄咄迫人,秀眉微微皺起,拖着有些疲憊的身軀走了過來:“佐藤先生是吧?你們東瀛人的死出現在了華夏就要我們給你交代,這無可厚非!”
“不過在你們東瀛的國土之上死的人,與我們有何關係?”
葉傾城一改開始的單純柔弱,字字迫人:“你還說滅的是一族,那得動用多少人才可以做到,你說是我們華夏的人做的,但是你有什麼證據,而且你們向來說自己是勇士,這被滅族的事情也會發生嗎?”
語氣中滿是譏嘲的意味:“究竟是你們東瀛人太無能,還是攻擊你們的人太強大了,要滅族,沒有幾千人同時進行那是不可能完成的,而且還不留下一點線索,佐藤先生,我很懷疑你們作假!”
“畢竟現在的科技那麼的發達,想僞造一些屠殺的畫面,還是很簡單的!”
在佐藤臉色難看想辯解的時候,葉傾城繼續的說道:“至於你說今天凌晨發生的屠殺事件,那的確和我們有一點關係,但是我們也只是負責找尋兇手,而不是讓你帶人來到醫院門口要什麼交代!”
“或者說佐藤現在的同胞被殺,只是佐藤先生想從華夏得到一些什麼好處呢?”
葉傾城的話完全把一切的陰暗面都破開來說,讓在場的人都覺得不知道如何的去回答,因爲那是很顯示的問題,雖然堂本一族是滅族了,兇手是誰大家也知道,但是沒有證據的時候,那麼就一切都是假的。
再言今天早上的屠殺事件,你們東瀛人不催促着我們趕快的找出兇手給你們同胞報仇,卻是跑到這裡來抗議要交代,這是個什麼事情呢?
葉傾城似乎真的很生氣,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話會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再度說道:“我很懷疑佐藤現在的用心,看你現在的樣子似乎兇手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華夏能給到你們什麼好處吧?”
佐藤的腦袋就好像被腦袋炸了一下,嗡嗡響,他不懼怕別人和他轉彎抹角捅刀子,就怕別人把所有的事情擺在明面上,但是這個時候佐藤也不好說自己的確是那麼想的,如果華夏給出好處的話,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可現在被葉傾城的話堵死,這些就變成了不能說的話,一時間佐藤有些煩躁:“這位小姐,不管你說什麼,今天我們都必須要一個交代,這和利益無關,我們要的是一個公道,一個尊嚴!”
“狗也是有尊嚴的嗎?
佐藤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個聲音淡淡的傳來,帶着蔑視世間,凌駕於一切之上的氣勢,讓在場如快要點燃的炸藥桶一下子沉寂了下來,好像歡迎王者的到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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