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屋沼澤,又稱迷霧沼澤。
它的名字是有由來的。
魔屋沼澤位於大魔城的南邊,受火雲平原、烈焰峽谷、火巖洞穴等熾熱之地的影響,水汽蒸騰,流動到魔屋沼澤地域,滯留,導致魔屋沼澤降雨頻繁,霧氣迷茫。
有一些霧氣受到該地域魔力得影響,形成帶有各種不同效果,比如緩速、迷幻的魔霧。
這是魔霧沼澤之名的來源之一。
之所以被普遍地成爲“魔屋沼澤”,則是因爲,這片沼澤中時常會出現一間詭異小屋,傳聞有人進去過,就再也沒有出來。
也有人說,他們親身經歷鬼喲,見到一座小屋在眼前,走過去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更有人說,他們進入過魔屋,在裡面見到了一些可怕的東西,也得到了一些珍寶!
魔霧、魔屋,是魔屋沼澤的傳說。
霧氣、可怕的怪物,則是魔屋沼澤的標準配置。
遠遠望去,魔屋沼澤就像是一團雲,大部分是白色的,那是普通的霧氣,也有紅、黃、綠…各種顏色的,那些是魔霧。
魔屋沼澤裡的魔霧,不只是有害的,有一些魔霧則是有增益的,比如淡黃色的元氣魔霧,可以讓人快速地恢復狀態。比如淡青色的清醒魔霧,可以臨時提高接觸者的的智力和精神屬性。
骸貓小隊一行人,進入魔霧沼澤中。
“這是最普通的白色霧氣,沒有任何效果,只是影響視野。”
星晴手裡拿着一本黃色紙張的老舊本子,說。
這本老舊本子,是在大魔城的雜貨鋪裡買來的,裡邊記載了一些,有關於魔屋沼澤的部分信息。
“哇,好惡心啊,溼溼黏黏的。”大臉貓愛吃魚走過一片泥濘,每每擡腳,都會感到腳下一股吸附力。
“小心!”厚德載物走在最前面,此時謹慎地停下腳步。
只見前面有一團黑影盤踞,隱約有三條觸手矗立起來,是活的。
霧氣太濃,這個距離,只能看到一團影子而已。
“啪滋!”
霧氣中忽然閃現出一道電弧,向着厚德載物劈去。
厚德載物被電弧擊中,發出吃痛的一聲悶哼。
“是三頭蛇!”
厚德載物被攻擊後,得知了攻擊者的信息。
緊接着,又有一道水柱和一團飛巖,向着厚德載物砸來。
每一次攻擊,都有近八十點傷害,厚德載物血量大降。
“三頭蛇的每個腦袋,都會有不同的屬性,不同的個體,對應的屬性也不同!”
星晴快速地翻看手冊。
“三頭蛇的三個腦袋,都有獨立的血條,需要全部擊殺!”
骸貓小隊的幾人衝殺上去,想要圍住三頭蛇攻擊。
可是還沒衝到三頭蛇面前,三頭蛇的黑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緊接着,三團不同屬性的攻擊,又從另外的方向襲來。
“麻煩,沼澤地形讓我們的移動受限,而三頭蛇的移動似乎沒有任何影響,近戰很難接近三頭蛇!”
三團攻擊全都瞄準了左手的鏡子,好在葉平安操控強化骷髏兵擋住了一次傷害,否則左手的鏡子就要被打殘。
葉平安精神集中,預判三頭蛇下一次出現的位置,直接一個冰封術丟了過去,將三頭蛇冰封在原地。
骸貓小隊一行人一擁而上,輸出手段盡出,對三頭蛇造成大量的傷害。
下一刻,三頭蛇的三個腦袋,都釋放出強力技能。
分別是“冰凍射線”、“土流壁”、“閃電球”。
傷害最高的芙蘭洛斯被冰凍射線擊中,被化作冰雕,封住了心動。
土流壁則是防禦手段,在三頭蛇的身前出現一面流動的土石牆壁,抵擋了一部分攻擊。
閃電球則是擊中的左手的鏡子,對他造成了“-171!”的恐怖傷害,還使他進入麻痹狀態,釋放速率和攻擊速率大幅度降低。
三頭蛇並沒有傳統的仇恨機制,輸出目標不是對他造成傷害最高的,也不是對他仇恨最高的,則是選擇攻擊血量最少的。
此時,三頭蛇的一輪普攻,又向着左手的鏡子殺去。
星晴一個速效治療術和黑暗恩澤,丟在左手的鏡子身上,擡了一下他的血線,讓他沒有被三頭蛇秒殺。
隨後三頭蛇恢復了移動速度,但是剩下的血量不多,被骸貓小隊的人用遠程攻擊磨死。
“畢竟是lv015的怪物,血量厚了不少。”葉平安拾起三頭蛇的掉落。
此時三頭蛇的三顆腦袋全部都被打爆,毫無生機地垂在地上。
三頭蛇的體型大約有一個成年人大小,三顆頭每一個都有足球那麼大,鱗片的顏色與每顆頭的屬性相對應,比如黃白色色對應閃電,土棕色對應岩土…
“沒有掉落毒囊。”葉平安查看後說。
三頭蛇僅僅掉落了一件綠品裝備和一枚綠色品級的材料“三頭蛇的毒牙”。
三頭蛇身爲lv015的怪物,強度比之前遇見的怪物要高,但是終究是普通怪物。而在進化島中,普通怪物的掉落一向非常吝嗇。
骸貓小隊幾人恢復了一下狀態之後,繼續探索。
當連續擊殺了五六隻三頭蛇,卻沒有掉落一個毒囊的時候,骸貓小隊幾人都皺起了眉頭。
“是我們運氣不好,還是毒囊非常稀有?”葉平安拾取掉落之後,說。
在四十分鐘之後,骸貓小隊擊殺了二十多隻三頭蛇,終於爆出了一顆毒囊。
“我去,三頭蛇的毒囊居然是橙品材料,難怪爆率這麼低…”
骸貓小隊一衆紛紛無語。
三十枚三頭蛇的毒囊的收集難度,比他們想象中要大很多。
“不過問題不大,別說七天了,在這裡練個三四天,應該就集齊了。”左手的鏡子樂觀地說。
“三十枚毒囊問題是不大,可你別忘了,我們還需要收集一顆狂鱷的心臟。我手裡這本手冊上,根本沒有記載狂鱷的信息,如果我沒有猜錯,收集一顆狂鱷的心臟,難度可能更甚於三十枚三頭蛇的毒囊!”
星晴來回翻看自己手裡的手冊,說出一個無奈的猜測。
“不會吧…”左手的鏡子抓了抓腦袋,稚嫩的臉上滿是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