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沒瞧見,街上的美女就有不少,一個個小腰細的我兩隻手就能掐住,細皮嫩肉的,哪裡像咱們巨神國的那些蠻妞,一個賽過一個強壯,習武的風氣太重也不好。一個個皮膚練的比我還粗糙,看了就沒興趣。”
“所以啊,來咱們巨神國的只有男子來,爲的是學習咱們的煉體術,你們哪裡見過有女人來的,待上幾年只會越變越醜。雀之國的女人真的是一絕,只可惜咱們來了被人家壓了一頭,風神使又有命令,讓我們要守規矩,不然的話,街上被我看中的女人早就綁來啦。”
雲神使大口喝着酒,哼哼道:“風神使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他又不是老大!你們瞧瞧他對陳封的那個態度,怕是嚇得都快要尿褲子啦。”
“就是就是,陳封確實是個棘手的人物,但是除了他之外,手底下的那幫人沒幾個值得一看的,咱們若是比綜合實力,基本上是吊打雀之國。”老五一臉篤定地說道。
“五哥說的在理,雀之國說白了就是靠着陳封一個人充門面,即便是那個雀王,我看也不過如此。”
月神使一邊走一邊笑道:“你們說的這麼熱鬧,怎麼在宴席之上都默不作聲呢,雲神使要給咱們巨神國爭臉,似乎也沒爭成啊。”
“月虹,你來幹什麼?
兩人同級所以直呼其名也不算什麼,像他們四大神使,姓氏都以神使前面的代表物爲準,這是一種榮譽的象徵,月神使本人並不真的姓月,只是成爲神使後直到卸任,這個月的姓氏都會一直相伴着她。
月虹咯咯一笑道:“我和風柏寒和雨崖不是一路的,無事可做,來你這邊討杯酒喝有問題嗎?”
她提及的這兩個人,自然指的是風雨兩位神使的名字了。
“喝酒我表示歡迎,若是你過來是想拿宴席上我和陳封切磋的事兒,戲弄調侃我,月虹,不要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雲海川,你還是像當年一樣,一點風度都沒有。”
“巨神國的女人,可不是雀之國這裡的風情萬種,純粹是爲了伺候我們男人而生的,她們自小就學習如何戰鬥,對戰鬥武者我一視同仁,從來沒有男和女的分別。”雲海川說的無比的認真。
“行啦,不說這個啦。晚上這裡可熱鬧着呢,你們有什麼打算?”
“喝酒一直到天亮。”雲海川淡淡地說道,“這邊的酒淡的跟水一樣,今天沒心情出去晃悠。”女人在心裡一笑,他這個人就是太好面子,出兩拳只打退陳封五步,總是擔心周圍人討論這事兒說一些難聽的話。所以眼不見心不煩,不如待在家裡喝酒來的自在,如果是他贏了的話,現在早就叫上一羣人,在街上大搖大擺地晃悠,聽着旁邊人拍各種馬屁,晚上要玩個痛快才罷休。
“我們幾個還沒想到,酒是喝夠了,邊走邊看吧。”
“這樣啊,川流城晚上最我有名的兩個地方,一個是夜來香,裡面的姑娘個頂個的漂亮,而且還有一些琴女和舞女,那可是身子還很乾淨的。聽說今天晚上還是花魁的生日呢,不少人都趕着去送禮物,花魁是看中了哪一位的東西,會將這個人留下來,共度春宵也是有的。”
“聽起來很有意思啊,稀罕玩意我可是有的是,隨便拿出一樣都能把雀之國的這些土包子比下去。花魁是誰啊?”
“花魁是一個頭銜,指的是這兒川流城最美的絕色。”月虹隨意地說道,“川流城流傳着這樣一句話,你如果在這座城市住過一晚,沒有到過夜來香那就便等於是白來啦。”
“花魁不過是東大陸的人玩的小把戲。”雲海川不屑地一笑,“輕易不讓人碰,其實夜夜都在大人物的牀上伺候着,只是人們不得而知而已,就跟雀王一樣。你們花了大價錢以爲是值了,其實是上當了。”
“這樣啊……”旁邊幾個人頓時有些沮喪,“那就沒啥意思了,夜來香裡的女人那麼多,隨便挑一個就好了嘛。”
“別聽他胡說,你說的那是過去的雀之國,夜來香是陳封一手建立起來的,他可是有明文規定的,陳封整頓了這個行業,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前去給花魁送禮的很多都是當地不俗的家族少主們,你們以爲他們真的傻啊?”
“你是說……這個場子是陳封的?”雲海川只把注意力放在這一點上了。
“是啊,這個情報基本上不需要蒐集,街上隨便找個人問問就能知道。”月虹感慨道,“我要是個男子就好啦,我一定要好好地玩一玩這個花魁,那些雀之國的世家公子們只能乾瞪眼,那滋味一定好極了。聽說花魁叫做春嬌,和陳封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貌似是他的秘密情人也不一定。”
旁邊坐着的幾個人互相對了對眼神,眼睛都亮了起來。
正愁沒地方撒氣呢,花魁竟然是陳封的女人,那玩一玩她就等於是給陳封戴了一頂綠帽子,這簡直是最解氣的報復手段了。
“不喝了,咱們在巨神國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手底下的那幫人去玩姑娘,我們要玩就玩一些別人碰不得的極品!”
“我要讓這個春嬌向我求饒,哈哈哈哈哈……”
旁邊幾個人一拍桌子,興致被徹底勾上來了。
“雲兄,你不一起來嗎?”
“不了。”雲海川搖了搖頭,“你們想去就去吧,風柏寒那老小子若是問責,就說是我讓你們去的。我就一個指示,不管用什麼辦法,今天晚上,你們要把那個女人弄到手!”
“雲兄的意思我明白了,儘管放心!”
幾人離開了。
“來,我陪你喝酒,你對這個春嬌沒興趣?”
“一個妓女而已,我會把雀王弄到手,那纔是是對陳封的報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