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正是陳亦峰和王麗,蕭冷見狀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身形退後兩步躲在大樹後。
陳亦峰此刻心情卻不是很好的樣子,淡淡的說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已經有人比我們更快走出白霧區了,這天地寶庫這麼大,我們沒看見也不奇怪。”
王麗顯然感到到了陳亦峰落寞的心情,嘆了口氣安慰道:“沒有那樣東西我們這次也不一定沒有優勢啊,把底牌用了又不是你的錯,誰能想到這外圍居然也有這麼厲害的妖獸。”
陳亦峰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一進來就碰到了如此厲害的妖獸,還真是倒黴,迫使自己只能將師尊給自己的底牌使用了。本來靠着師尊給自己的底牌,自己佔着絕對的優勢,可現在雖然自己還有一張十分厲害的底牌,但是難保其他人不會沒有更厲害底牌啊。
“走吧。”陳亦峰苦着臉嘆了口氣便朝前方的山谷走去。
這第二層隔膜區正是一望無際的山谷。
蕭冷等到已經完全看不到兩人的背影這才走了出來,想不到竟然這麼巧,在這裡遇到這兩個人。
剛步入第二層,蕭冷就能感到空間中多了一股無形的壓力,蕭冷見狀不由皺了皺眉頭。
早就聽汪長老講解過,這第二層的空間十分奇特,無形中有一種壓力,和外面的禁制十分相像,修爲越高,對進入裡面的人影響就越大,蕭冷如此是練氣期十層的修爲,剛步入裡面就能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蕭冷不由也覺得有些不習慣。
也難怪四大門派都不派修爲高過練氣期十層的弟子,蕭冷估計,若是修爲再高,恐怕一進入這第二層骨架就會被壓散了。
蕭冷不由苦笑一聲,看來修爲高在此刻不僅沒有絲毫的好處,反而是絕對的劣勢。
踏入其中,蕭冷也不再遲疑,朝另一個方向飛速躍去。
……
可蕭冷卻沒有發現,正當的背影消失在這片土地上時,陳亦峰和王麗卻是從一處大石下面躍上巨石,盯着蕭冷的背影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也能活着走出第一層。”王麗皺了皺眉頭,剛纔她就隱約看到一條身影閃過,沒想到居然會是與自己從小指腹爲婚的那個廢物,王麗頓時一陣惡寒,自己的父親當初怎麼就瞎了眼呢,竟然將自己許配給這小子。不過還好,如今這小子被自己父親用利益收買了,口頭上解除了與自己的婚約,不過王麗還是有些不放心,若是這小子將這事抖了出來,自己以後怎麼在同門師姐師妹面前擡起頭來啊。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王麗眼中露出一絲殺氣。
“師妹,就讓我們拿他開刀把。”陳亦峰自然知道自己的師妹在想什麼,他也十分討厭這廢物,他憑爲什麼和我爭女人,正是自不量力,我今天就要讓他知道,和我陳亦峰爭女人的下場。如此在天地寶庫中,陳亦峰也不再有絲毫的顧及,就算殺了這蕭冷長老們也頂多認爲蕭冷技不如人死在他派弟子手中。更何況,就算被長老們知道了又如何,自己可是掌門的愛徒,殺了一個對門派一點作用都沒有的廢物,派中也不會有人拿自己怎麼樣。
……
這第二層的壓力對於蕭冷來說的確很大,蕭冷雖然影藏了實力,表面上只表現出練氣期二層的修爲,但卻其實擁有練氣期十層的修爲,這第二層也實在奇特,影藏氣息竟然沒有半點作用,蕭冷仍面臨着巨大的壓力。
這連綿不絕的山巒也的確很大,蕭冷走了半日來到一處小山谷前,見天色也不早了,決定進入山谷中找一處隱蔽的地方休息一番在做打算。
一路下來很少看到什麼靈草,想必都是被過去的弟子摘採完了,就算有也是近三十年才生長出來的。
雖然天地寶庫中到處都充溢着危險,但是蕭冷卻絲毫也沒有找一塊地方躲起來的念頭,前方一直有一樣東西在呼喚着自己,蕭冷也很想看看到底是什麼。
蕭冷朝山谷走去,突然空氣中傳來一股冷意,蕭冷皺了皺眉頭,轉過身去。
“是你們。”蕭冷望着眼前的一對男女冷聲道。
沒想到自己無意對付他們,他們居然還主動找上門來了。
“蕭師弟,別來無恙吧!”陳亦峰望着蕭冷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在他眼裡蕭冷不過是練氣期二層的修士,自己只要輕輕一揮手指頭,他必死無疑。但見到蕭冷看到自己兩人時臉上並沒有什麼驚慌的表情,陳亦峰不由有些疑惑,但只把它當成蕭冷以爲自己不敢同門相殘便解釋了這一點。
王麗卻是連話都懶得對蕭冷說,面對蕭冷那是一臉的鄙夷,還拉着陳亦峰的手撒嬌道:“夫君,你們看他,又盯着我看了。就憑他這隻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切~”
“好還,爲夫這就讓他永遠閉上着雙眼。”陳亦峰說道這裡,臉上露出一股殺意,身形卻是飛速的朝蕭冷躍去。
蕭冷冷漠的看着兩人在這裡一唱一和,終於,陳亦峰動手了,蕭冷見狀不由冷笑一聲,竟然你找死,那也怨不得我了。
陳亦峰飛速前進的同時已經拿出了自己師尊賜給自己的“羅陽劍”,這羅陽劍是一把上品的攻擊型法器,不僅如此還附帶這飛行的功能,要知道上品法器即使是築基期的修士都是少有,甚至有些築基期的修士寥寥一生也無法擁有一件上品法器,但因爲陳亦峰的師尊的朝陽派的掌門,被賜予一件上品法器也是應該的,上品法器雖然對於築基期的修士來說珍貴無比,但對於金丹期的修士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陳亦峰對於自己的速度很是自信,果然,看見蕭冷動都沒動,陳亦峰頓時對蕭冷更加鄙夷了。果然靠運氣才達到練氣期第二層的,完全沒有實戰經驗。
陳亦峰揚起手中的羅陽劍,毫不猶豫的朝蕭冷揮去,直至蕭冷的咽喉。別無他意,完全是一副要置蕭冷於死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