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蛇月來到了山谷口,只見谷口站着兩個人,正是沈戰跟敖烈,他倆正在那裡有說有笑,等看到蛇月時,這才停止了說笑。
“蛇月,怎麼現在纔回來?找得外援呢?”
由於距離隔得比較遠,再加上這裡火焰瀰漫,單憑肉眼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所以敖烈纔會這麼問。
不過蛇月還是很好認的,她穿着白色長裙,身姿婀娜,就憑那水蛇腰也能認出是蛇月來。
“哈哈,敖烈,還真是巧呀?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相遇!”
這時,洪易錯身越過蛇月,慢慢朝谷口走了過去。
等洪易走近時,敖烈、沈戰臉色一變,驚呼道:“洪……洪易!”
“蛇月,其他人呢?怎麼就剩你一個了!”敖烈拔出了赤色長劍,將劍對準了蛇月。
蛇月咬了咬紅潤的薄脣,一臉怨毒的說道:“都被洪易殺死了!”
“什麼?”
敖烈臉色一寒,怒喝道:“洪易,你好大的狗膽,連我天蛇靈院的人都敢殺,正好,今天我就親手殺了你!也好讓你知道得罪我天蛇靈院的下場是什麼!”
說着,敖烈從魂戒裡拿出了一根赤紅色的靈蟲笛,對着笛子吹了幾聲。
刺耳的笛聲傳來,很快,就見谷口圍滿了赤紅色的火焰蠍,每一隻火焰蠍都有着磨盤大小,雖然它們實力不強,但勝在量多。
密密麻麻的火焰蠍越聚越多,就像洪水一樣涌了過來。
“奴獸師還真是難纏。”洪易暗罵了一聲,拽着蛇月不斷向後退去。
噗噗!
一道道的血芒射出,劍十二每揮出一劍,都有着不下十隻的火焰蠍被刺穿了脖子,鮮血‘吧嗒,吧嗒’的落到了地上。
“表哥,不行呀,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只有毀掉靈蟲笛,那些火焰蠍纔會退去。”周鵬後背的金色羽翼呈彎曲狀,將他保護在了裡面。
呼!
洪易舒了口濁氣,扭頭道:“劍十二,沈戰就交給你了。”
“小事一樁!”劍十二甩了甩銀劍,慢慢蹲下了身子,隨時做好準備攻擊的姿勢。
哼,真是不自量力,這些火焰蠍都帶有火毒,只要被它們咬上一口,全身都會麻痹,而且還得遭受火毒侵蝕的痛楚。
“火龍錐!”
洪易一拳砸向了地面,只見十幾條火焰朝那些火焰蠍射了過去,緊接着就是‘嘭嘭’的聲音,那些火焰蠍都被從地下噴出的火龍給轟殺了。
那些火焰蠍都被衝散了,而就在這時,洪易跟劍十二出手了。
“劍十二,你個叛徒,我沈家可是待你不薄呀!”沈戰掌心涌現出了赤黑色的真氣,縱身一躍,揮爪朝劍十二抓了過去。
“金剛撕裂手!”沈戰一臉殺意,朝劍十二的銀劍抓了過去。
沈戰的根基還是很深厚的,尤其是金剛撕裂手,早都修煉到了九重,絕對可以抵擋一般的王道魂器,可他遇上的是劍十二。
刷刷!
劍十二的速度極快,不斷躲避着沈戰的攻擊,每一劍刺出,沈戰的手腕上就會多出一道血痕出來。
“啊!劍十二,你敢挑斷我的手筋!”沈戰忍着劇痛,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嗖嗚!
又是一道勁風吹過,劍十二反手揮劍,那銀劍就像活了一樣,繞着他的手腕旋轉了十幾圈,最後一把握住了劍柄,劍光四射,只見沈戰像是被電擊一樣,整個身子開始了不斷顫抖,每顫抖一次,都會有鮮血噴出。
“好霸道的劍法呀?”遠處觀戰的雷驚天忍不住張大了嘴巴,別看劍十二隻有王道二階,可他的真實戰力絕對不次於王道四階。
真是妖孽呀!
說不定洪易還真有機會出線!
“沈戰!”
見沈戰被劈得血肉模糊,敖烈臉色一變,緊張道:“洪……洪易,你可想清楚了,我敖家可是派出了一位武皇前來,如果我們死了,你也活不成!”
“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只會將你打成重傷。”洪易一個鞭腿劈下,就聽‘啪嘭’一聲,敖烈下半身直接跪在了土裡,渾身都佈滿了雷電,開始抽蓄起來。
嘭!
洪易一掌劈碎了那根靈蟲笛,沒有了靈蟲笛的操縱,那些火焰蠍也開始了四處逃竄。
“不知我敖家得罪了哪位仁兄,還請這位仁兄看在我敖坤的面子上,饒過敖烈跟沈戰。”就在這時,敖烈帶着兩個人走了出來,臉色極度陰沉。
啪!
洪易一腳踩到了敖烈的胸口,大笑道:“哈哈,敖坤,我什麼時候給過你面子!”
“洪易?又是你這個雜碎!”
等敖坤擡頭看時,卻見洪易正朝他‘傻’笑。
“廢話少說,讓出一個劍道臺來!”洪易一腳踩到了敖烈臉上,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少做夢了,這絕對不可能。”敖坤自然不會妥協,因爲只要他一妥協,就喪失了主動權。
洪易一把拽起了敖烈,笑着說道:“敖烈,聽見了沒?你大哥是想你死呀,難道你的命還不值一個劍道臺嗎?”
敖烈也是一臉惱火,他又不傻,雖然聽得出洪易是在挑撥離間,可他心裡還是泛起了嘀咕,難道大哥真想放棄我?
“再問你一遍,讓還是不讓!”洪易掐着敖烈的脖子,將他慢慢舉了起來,冷眼看向了敖坤。
該死!
敖坤一臉不甘道:“好!只要你肯放過敖烈,我可以讓給你一個劍道臺。”
“嘿嘿,這就對了嘛?”洪易將敖烈放到了地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何苦呢,其實我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說是嗎?”
“是……是。”敖烈擦着額頭的冷汗,苦笑着說道。
進了山谷,洪易在一處斷裂的峭壁中發現了劍道臺,還真有三個。
只可惜,那些劍道臺都是殘缺的,沒有一個完整的,可即使如此,對於練劍天才來說,那也是極具誘惑力的事情。
“好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放過敖烈了。”敖坤強忍着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
洪易笑道:“呵呵,急什麼,對了,怎麼不見金劍虎?不是說劍道臺附近有着一頭金劍虎看守嗎?”
“殺了!”敖坤沒好氣的說道。
“殺了?”
洪易一臉懷疑道:“就你?不太可能吧?”
“你……”
見洪易一臉的嘲諷,敖坤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開了胸前的衣衫,怒喝道:“夠了!洪易,看見沒,我胸口的傷就是那頭金劍虎臨死前抓得!”
“呵呵,敖少,別激動,我相信是你殺了金劍虎還不行嗎?何必要脫衣服呢?你也太不知羞恥了?”洪易笑着數落道。
“廢話少說,趕緊挑一個,要是被別人發現就麻煩了!”敖坤火冒三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