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芳整個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臉色憔悴還有點不正常的蒼白。
她看到周廷還皺眉埋怨:“你來幹嘛,馬上走,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周廷心裡突然生出深深的憐惜,柔聲回答:“我來幫你。”
陳芳芳明顯是有點感動了,卻很固執:“你馬上走,你不知道這次要對付的是什麼人,多加上你一個也沒什麼用,我可不想破壞你的生活。”
周廷心裡一熱把她拽過來,很認真的問她:“你教過我,一名戰術專家需要隨時保持絕對的冷靜,你認爲你現在的狀況能保持絕對的冷靜嗎?”
陳芳芳本能的掙扎了幾下卻又無力反駁,掙扎了幾下力道越來越弱,最終還是真情流露就勢依靠了過來,周廷輕輕把她摟的更緊一點,半扶半抱着她去洗個澡然後睡上一覺,進了浴室脫掉衣服陳芳芳罕見的露出羞澀表情,在男人灼灼目光的注視下抱着美胸死不鬆手,周廷想到她最近應該都沒睡過好覺,也就哈哈一笑推門出去,任她一個人賴在熱氣騰騰的浴室裡洗澡。
到了外面和夜志強交換個眼色,夜志強也稍微鬆了口氣。
這位老兄也心服口服了:“還是你行,哈,這是不是就叫一物降一物,陳小姐最肯聽你的話。”
同廷會意一笑搭上他肩膀,笑着問道:“你的小女朋友呢?”
夜志強也瞬間笑出聲來:“我安排她去讀了港夾,huā了不少錢呢。”
周廷心裡好笑知道這位老兄這是打算金屋藏嬌了,挑的地方還挺絕的港大。
夜志強笑了一陣揉一揉發酸的額頭,躺倒在沙發上:“你來了我就輕鬆多了,孃的,這幾天都沒睡個好覺。”
周廷走到窗邊看着外面高樓林立輕聲說話:“你也睡會吧。
”
話剛說完回過頭來,才發現夜志強已經躺在沙發上睡着了還打起了呼嚕,看樣子他是真的太累了,信步走過去把房間的空調開小一點,才搬了把椅子坐到門邊上,讓他們兩個人安心睡覺,兩個人一覺睡到晚上才醒過來,陳芳芳再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已經精心打扮過了,已經恢復了一點生氣。
晚上,酒店房間。
三個人叫了客房服務匆匆填飽了肚子坐下來湊在一起商量計劃。
周廷先隨口問道:“你們手下還有多少人。”
夜志強不假思索的回答:“我手下還是五個人跟我都走過命的交情,忠心方面不成問題。”
陳芳芳低頭沉吟了一陣,卻是有點含糊了:“如果要找絕對忠心的人,我手下可集還有十幾個吧。”周廷知道她被人算計的很慘,索性擺擺手:“你的人都不可靠別用他們了。”
陳芳芳低着頭也是挺羞愧挺丟臉,很可能她長這麼大也沒吃過這種大虧,連自己的手下都不敢輕易信任,這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
周廷好心的安慰她幾句,你在明處人家在暗處,被人算計了也很正常沒什麼丟臉的。
陳芳芳恢復了一點精神先拿出計劃:“我想帶人秘密潛回巴西我們陳家的人可還沒死絕呢我就不信那臭婊子有本事控制整個公司,只要我能成功潛回巴西就有把握控制局面,公司所有高層主管都是我爸一手提拔的,我相信他們會站在我這邊的。”周廷和夜志強對看一眼知道她還是放心不下親父,有點亂了方寸。
這計戈小連夜志強也不看好委婉提醒:“芳芳,人心這玩意最是難測,這些年咱們是毫無防範而人家是蓄謀已久,天知道有多少公司主管被那女人拉過去了,你的計劃太冒險了,我不贊成。”
陳芳芳沉默一陣不說話了,也知道她的計劃不可行。
夜志強思索一陣也拿出一套辦法:,“那女人月底不是要來亞洲做巡迴考察的,還是我帶幾個人做掉她,動手地點可以選在臺北或者香港,只要計劃的周密詳盡一點我認爲得手的希望很大,我太瞭解她身邊的人了。”
這套計劃,又被周廷毫不客氣的打擊了:“你瞭解她身邊的人她也同樣瞭解你,你喜歡在四百米到八百米的距離上射殺目標,喜歡把槍架在民宅裡…………你一把狙擊槍能對付對方的幾名狙擊手,兩名,三名還是四名?”夜志強被他說到縮縮脖子,顯然也沒有必殺的把握。
周廷看他們兩個都不說話了,纔拿出自己的意見:“兩位,對方可是計劃了整整五年時間,拿出你們的耐性來吧,不要想着短時間內扳回劣勢,不可能的,劣勢要一點一點的扳回來,戰術,終究是要問戰略服務的,芳芳,這還是你教給我的。”
陳芳芳突然精神起來:“怎麼才能扳回劣勢,說來聽聽。”周廷眼神突然兇狠起來,咬牙輕哼:“殺!”
對面兩個人同時被他兇狠的眼神弄到頭皮發麻,對看一眼又不自覺的點頭了。
周廷態度越發殘忍:“殺,就近開殺,先把獵魔教團在沙特的勢力連根拔起,然後殺到阿聯酋,卡塔爾,然後是整個中東地區,她想在叢林鳥公司製造混亂,咱們也別客氣了,也在她的邪教裡製造一點混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殺到她怕,殺到她睡不着覺吃不下飯,殺到她不敢對陳先生下黑手!”
夜志強已徑聽到猛拍大腿了:“痛快,就是要殺到她怕!”
陳芳芳稍一思索也咬牙了:“直接一點也好,最直接的辦法往往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這兩位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既然下了決心也就不含糊了。
夜志強猛拍桌子站了起來,狠聲說話:“我去拿裝備,集合人手。”
陳芳芳眼睛轉轉找來筆記本電腦,敲打了一陣推了過來。周廷看完了電腦上的資料,真心苦笑,獵魔教團在沙特的一名核心騎士,居然會是沙特王國宗教〖警〗察部隊的副總隊長大人,說起來臭名卓著的宗教〖警〗察部隊,曾經被世界媒體起了一個響亮的綽號,叫做伊斯蘭法西斯民兵組織。這些宗教〖警〗察在沙特王國權力極大,相當於納粹德國時代的黨衛軍部隊,動輒把宗教犯人毆打致死。
周廷抓抓發癢的頭皮,還是決然說話:“就是他了!”
陳芳芳想也不想就點頭了:“好,大不子玩個魚死網破,咱們橫屍街頭邪教的人也別想好過!”
周廷很不滿抗議:“呸,說什麼胡話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陳芳芳終於被他逗笑了,呵呵的笑了幾聲眼神逐漸迷離起來,最終變的春水潺潺。周廷看她眼睛已經快要滴出水來,嚥了。唾沫當然不會跟她客氣,起身同時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走進裡面的套房,又伸腿把門踢上了,隨手把懷中美女仍到牀上,陳芳芳一聲嬌呼過後爬了起來,跪着爬到男人身前緊咬着嘴脣,伸手來解男人的腰帶。周廷伸手摸上她柔順的黑髮,感覺自己也快燒着了。
陳芳芳在牀上從來都很放肆,脫掉了男人的褲子又擡頭嫣然一笑,伸出小舌頭抿了兩下。周廷舒適到輕哼一聲,兩手不自覺的抓緊她秀髮,接下來當然是激情的放縱。晚上,兩個人緊摟在一起躺在牀上,牀上到處都是激情過後留下的痕跡。陳芳芳已經嬌體酥軟快半死了,豐潤修長的女體上都是細密的香汗,整個人都癱軟了美腿仍是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緊緊夾着男人的粗腰。周廷也不知道多久沒這樣痛快多了,滿意的在她雪白飽滿的香臀上輕輕揉捏。
陳芳芳嬌喘了一陣平靜下來,才柔聲問道:“你這次又用什麼藉口請的假?”
周廷手滑到她柔軟粉背上,輕聲回答:“我本來是打算辭職的。”
陳芳芳稍微一呆更感動了,纖手又不老實的摸上不茌摸的部位。
周廷舒服的眯起眼睛,還隨口開她玩笑:“看你這麼飢渴,該不是跟我分開之後沒找過男人吧。”
陳芳芳不介意這種玩笑,還吃吃的笑:“這要看你的本事了呀,你要是喂不飽我……”
周廷已經輕輕一巴掌拍到她粉嫩臀肉上,膝蓋強行分開她美腿壓了上去,就是喜歡這浪貨在牀上夠野夠浪。
第二天,清晨。
陳芳芳坐在牀邊對着鏡子梳妝打扮,已經穿上了襯衫長褲,打扮的十分乾淨娶潔。
周廷忍不住從後面摟住她,又想去解她的白襯衫釦子。
換來陳芳芳的軟語求饒:“好啦,你想弄死人呀,等晚上嘛。”
周廷又佔了她一輪便宜才放開她,跟這美女在一起的時候就好象中了毒,倒是有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牀上度過的。換好衣服出了房間,跟正在看報紙的夜志強交換一個男人之間的眼色,只有男人才能看懂的曖昧眼色,接下來到了制定計劃的時間,也讓周廷再次見識到了叢林鳥僱傭兵的實力。
夜志強起碼沒有吹牛,找來的每一個人都是頂尖高手,這些人不需要費心指揮,接到指令後會各自爲戰,在必要的時間出現在必要的地點上,每個人都是一部精密的殺人機器,槍法奇準又擅長潛伏隱匿,事成之後會自行脫身,就算其中任何一個栽了跟頭,也絕不會牽連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