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安一下子陷入了恐懼和絕望之中,
那隻優盤裡面裝着什麼東西,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比誰都清楚的,那裡面裝的那些證據,本就是爲了威脅官員的,所以自然每一個裡面都有他,甚至有的視頻是他幫別人處理一些違法犯罪事情的,這些證據一旦被警方發現,二十年?無期徒刑?死刑?總之他這輩子休想再爬起來了!
葉楓!
一切都是葉楓造成的!
如果不是葉楓,柯書冉早就成了他胯下的女人!
如果不是葉楓,他日子只會越過越好,生意只會越做做大!
如果不是葉楓,他今天絕對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葉楓,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做墊背的!”鄒安失控了,他飛快的反手伸進腰背,一把將別再腰間的鋼珠槍拔了出來。
葉楓時刻關注着鄒安的動向,剛看到他手抓腰間,就知道他要拼命了,連忙大喊道:“鄒安有槍!小心!”
“放下槍!”一個警察對着鄒安吼道。
然而鄒安現在已經幾近瘋狂,哪還聽得進去警察的警告,自顧自的瘋狂的擡起了槍,準備向葉楓射擊。
砰!
一聲槍響,鄒安應聲倒地,頭上的傷口汩汩的流着血,很快在地上形成一灘血水,這在工地之上,看上去異常的恐怖與猙獰。
鄒安終究沒有來得及向葉楓開一槍,自己就被幹掉了。
對於鄒安這類非法持有槍械的重度危險分子,在警察出言警告無效後,通常選擇的處理方式都是直接擊斃的,因爲,手中持有槍械,不比手持刀槍棍棒,他隨時都有可能威脅到在場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你……”王志平有些失神,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了,等他回過神來,鄒安已經在葉楓的刺激之下失控被警察打死,他恨恨的看着葉楓,卻沒有勇氣拔槍出手。
“王志平,你被捕了,現在把你的配槍拿出來放在地上,然後雙手抱頭,聽到沒有?”一個靠近王志平一些的警察說道。
王志平順從的按照要求拔下配槍放在地上,退步抱頭爭辯道:“我犯了什麼罪?你們拼什麼抓我?我是沔陽鎮的派出所長!”
這時,齊國興走了過來,對王志平說道:“王志平,你身爲人民警察,本應公正無私,懲惡揚善的,你卻與黑道頭目廝混在一起,不僅謀取私利,還幫助、縱容他人犯罪,既然你想不通,那我便給你說個明白,讓你死心。恐怕你還不知道吧,鄒安在每一次向你們行賄,招待你們接受******等等齷齪行爲時都用視頻記錄了下來,同時還記着賬本,現在這些東西都成立你們的罪證!這下明白了吧,死心了吧!”
轟!王志平感覺到自己心底那僅存的一絲僥倖之心也破滅了,雙臂、雙腿彷彿抽筋了一樣,搖搖晃晃的,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倒在地上一樣。
葉楓心中出了一口惡氣,戲謔的看着王志平說道:“王所長,你就把屁股洗乾淨,好好去坐牢吧,我相信監獄裡面應該會有很多人等着你的!”
“你******去死吧!”王志平突然發瘋似的衝到了葉楓面前,他一把抓住葉楓的衣領,揮拳打向葉楓的鼻樑骨正中央。
葉楓很輕鬆的偏着頭躲過了他的拳頭,一隻手伸出格擋,一隻手快速將早就準備在手指間的一根銀針向下悄無聲息的扎進了王志平的下體之中。
銀針一入體內,葉楓瞬間將內力順着經脈向王志平的下體蜂擁而去,在下體之內進行了徹徹底底的器質性破壞。
當然,這種破壞是基於內力的,疼痛也就是那麼一下下的感覺,此刻正處於極度亢奮狀態的王志平顯然不會察覺到,他或許在當時會有那麼一陣刺痛的感覺,但此刻這點刺痛和他精神上的刺激和挫敗相比,簡直可以忽略掉,所以他沒有在乎。
“******,葉楓,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爲什麼啊?”王志平一擊不成,卻不在出拳,一邊瘋了一樣的咆哮着,一邊推推嚷嚷着葉楓。
葉楓沒有還手,任憑他推嚷也沒有退半步,只是靠近他的耳朵邊,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王志平,我說過,咱們的帳隨後算,我也說過,我這個人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我會讓你這輩子都記得我的,記住我的話,就算你將來從監獄出來,你也別想再和任何女人上牀,以後,記得多準備一些尿不溼,以後你會尿牀的!”
王志平有寫聽不懂葉楓說的話,明顯愣了一下。
然而他卻沒有時間再去問了。
兩個警察一擁而上,一下子將王志平按倒在地,然後,迅速將手拷上,拖到了一輛警車上。
而站在一旁的苗國偉早就已經被警察控制,押上了警車。
一切就這樣結束了。
葉楓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分明的感覺到,太極戒中流出一股股溫暖的能量將他的身體包裹在裡面,好不舒服。
這一次搗毀了這個以鄒安、王志平爲首的黑社會團伙,抓住了像樊安民、苗國偉這樣知法犯法、貪贓枉法的人民蛀蟲,拯救了像柯書冉這樣被欺負、被壓迫的老百姓,挽救瞭如柳樹村公路這樣的惠民工程……這一條條,一件件,都是葉楓的功勞,太極戒對葉楓的獎賞自然是大的。
而且不僅如此,葉楓在治病救人方面,救治了齊國興這樣一心爲民的清廉官員,有一個齊國興在,會少多少貪腐,救治了蘭翠娥這樣的窮苦百姓,不僅僅是治好了她的病,也讓楊寶兒這樣的孩子有了母親,甚至是讓蘭翠娥的人生軌跡有了新的變化。
如果單從佛家和道家的角度來看,葉楓不僅僅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那麼簡單了。
一個警察來到葉楓跟前,打開了他手上的手銬。
剛剛情況緊急,他雖然將手銬之間的鏈子崩斷了,但是手銬卻沒有取掉。
葉楓還準備和齊國興和鄧靜宜打一聲招呼,身後的柯書冉就衝了過來,一把將他抱住。
被柯書冉抱着,葉楓覺得心裡暖暖的,很充實,很舒服。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終究沒有受到傷害。
“葉楓,你沒事吧?你頭上流了好多血,要不要緊?”柯書冉擡起頭看着葉楓一臉的血跡,急切地問道。
“沒事沒事,都是些皮外傷,只是流了些血而已,沒什麼的。”葉楓輕聲安慰着她,他此刻很想伸手撫摸一下柯書冉的後背,幫她壓壓驚,但發現周圍有很多的警察都在看着,擡起的手愣是沒好意思放,最後只能搭在柯書冉的肩上,輕輕的拍拍。
將心中積壓的情緒都發泄了出來,柯書冉此刻也才注意到周圍的情況,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鬆開了葉楓,同時她的臉上也頓時浮現出了兩團羞澀的紅暈。
是啊,她一個老師,當着這麼多的人的面抱着一個學生,這叫什麼事呢?
鄧靜宜遠遠看着葉楓和柯書冉,黑色鏡框之下的大眼睛之中隱約的透露着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葉楓啊,你小子可真能幹,你這次提供的證據,可是能就出好多蛀蟲來呢,這可是大大的好事啊,少了這些蛀蟲,老百姓們會生活的更好,我相信老百姓們都會感激你的,我也打心底感激你!”齊國興總算找到了機會和葉楓說話。
無論是哪裡,老百姓最最痛恨的就是貪官,還有那些包庇縱容犯罪行爲,給黑社會人員充當保護傘的官員了,他們時刻壓榨着老百姓,剝削着老百姓的血汗,在老百姓的眼中,誰要是能夠拔掉這些蛀蟲,誰就是他們的大英雄。
就如同今天在工地上,葉楓幫農民工修理了那些天天欺詐他們的管事一樣,農民工就擁護他。
葉楓被齊國興這麼一誇,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只好伸手撓撓頭,靦腆的對着齊國興笑了笑。
“呵呵,走,今天老哥我一定要和你好好喝一杯,給你慶個功,順便你也給我好好再瞧瞧我的這老毛病好的怎麼樣了,”齊國興笑着說道,“吃了你讓小鄧給我帶回來的藥,我的病情已經比以前好多了,我覺得要是你親自在給我治療一下,我肯定能好得更快。”
“嗯,好的,我一定盡全力治好齊大哥。”葉楓真誠的說道,話卻沒有說太滿,做到謙虛有度。
該高調的時候要高調,該低調的時候要低調,這是他的人生準則。
現場,警車對鄒安的所有手下也都實施了抓捕,索性齊國興過來之前準備充足,幾輛用來裝犯人的囚車也是塞的滿滿的。
鄒安的屍體已經交由本地派出所聯繫人員處理。
在經過一輛警車的時候,葉楓看見了被關在警車裡面的王志平。
王志平見到葉楓,立刻兇光畢露的瞪着他,衝着他咆哮,並且用拳頭狠狠地砸着車窗,表達自己心中的怒火。
本來,葉楓還覺得自己對王志平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他用《歸元內經》當中逆行鍼法來懲治壞人的方法,將王志平下體上的一個穴位給破掉,從今以後,王志平再也不能在女人身上逞威風,雖然他的雄性激素還正常分泌,但是他的下體器官會從此失去知覺,不舉、性無能,甚至尿失禁,這些症狀沒有人能治療好,甚至說,沒有人能看出病因,會這樣伴隨着他一生,這算是相當重的一個懲罰了。
葉楓本來還在考慮,一直關注着王志平,如果他坐牢之後能夠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他或許會出手幫他再次恢復功能。
可是,當葉楓看見王志平那副窮兇極惡的樣子的時候,他不僅心中的那一絲同情和憐憫消失了,他甚至可以斷定,王志平即使從監獄出來,再也不會變成好人。
葉楓心裡暗暗地想道:“別想了,這是他應得的,我要是去同情他,那誰又來同情那些被他傷害過的人呢?這個傢伙與鄒安勾結在一起那麼久,脅迫百姓,貪腐錢財,甚至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善良老百姓家的姑娘,我這樣做,不僅是對他的懲罰,更是對以後的一種預防,我做的是對的。”
確實如此,王志平和鄒安勾結在一起後,他不僅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任鄒安自己亂搞,鄒安也沒有少給他找女人玩,這其中很多女人都是這附近村鎮普通老百姓家的閨女、兒媳婦什麼的,那些被玩弄的女人,要不是家裡欠了鄒安的高利貸無力償還,要不就是害怕鄒安的手段,忍着屈辱讓王志平玩弄的。
王志平糟蹋了那麼多的良家婦女,葉楓沒收了他的作案工具,合情合理!
想通了,葉楓也就沒有心理負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