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齊國興居然要派一箇中醫來幫忙?他的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臨時指揮部裡,杜澤濤一點也不顧及他的形象,當着一大羣專家和教授的面直接譏諷西嶺市長齊國興。
齊國興推薦的正是葉楓,
杜澤濤第一次聽到葉楓這個名字,在此之前,他從來都沒有聽過,很顯然這個人名氣沒多大,而在這個臨時指揮部裡,隨隨便便抓一個也都是某某大醫院裡的專家,或者是某某大學的教授,都是很有名氣的。
葉楓?他算哪根蔥啊?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杜主任,我看這恐怕是齊國興不甘心就這樣背上這個黑鍋,專門派人來收集對他有利的證據,中醫只是一個噱頭吧?”一個五十多歲,滿臉皺紋還穿着白大褂的人湊到杜澤濤身邊低聲地說道。
杜澤濤冷笑一聲說道:“張院長,你說,他還能收集到什麼對他有利的證據材料呢?事情發生在西嶺市,他是行政一把手,理所當然由他來承擔這個責任,他在電話裡面吹噓那個叫葉楓的中醫有多麼神奇,說是在大槐樹村那一帶被人稱爲神醫,還曾經幫他治好過頑疾,所以我想,這個叫葉楓的傢伙,應該是個中醫不假。”
“大槐樹村的神醫?呵呵,看來齊國興的腦袋真的是被門夾了,真搞不懂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安排一個村醫過來又有什麼用?”被稱作張院長的人笑着說道。
這個張院長,名叫張志遠,是省城第三人民醫院的院長,在疾病防治領域很有威望。
這是,一名年輕的女專家笑了一聲附和道:“我看齊市長怕是直到我們的人手不夠,所以安排一個村醫來給我們端端茶、遞遞水什麼的吧?”
“孔怡博士,你就不要開玩笑了,一個村醫,怕是連進入這個指揮部的資格都不夠吧?咱們這裡,就算是打掃個衛生,起碼也得有本科以上學歷吧。”張志遠打趣地說道。
被稱作孔怡博士的女人嬌笑起來,她一笑,整個指揮部裡的人都笑了起來。
這幾日來支部會都籠罩在一層陰雲密佈當中,衆人感覺壓力山大,這個時候,大家卻因爲一個還沒來報到的村醫緩和了氣氛。
如果葉楓在場,真不知道他會作何感覺,又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這些所謂的專家、教授就是這樣,在有權有勢之人面前,他們會顯得很有風度,很有修養,甚至是很專業,但如果對方是一個村醫,那便成了他們口中調侃的對象,甚至是他們調劑心情的笑料。
一片笑聲中,一個荷槍實彈的特警大步走了進來,神色緊張的說道:“杜主任,剛剛又死了三個,那邊的工作人員問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送到焚化爐,高溫銷燬吧。”杜澤濤顯得有些不耐煩。
“嗯,那我這就去跟他們說。”特警轉身離開了。
張志遠皺了皺眉頭說道:“又死了三個,今天這已經死了七個了,比昨天又多了兩個,照這個形勢下去,我們要還是研製不出疫苗應對的話,死亡的人數恐怕還會大幅增加。”
杜澤濤嘆了一口氣,很鬱悶的說道:“一個星期,再堅持一個星期的時間,要是還是不能攻克病毒,研究出疫苗的話,我們就撤離吧。”
“撤離?”不知道是誰冒了一聲出來,很茫然的感覺。
杜澤濤說道:“如果不撤離的話,等到病毒再次爆發的時候,死的可就不止是這裡的村民了,我們也會受牽連的,我們已經盡力了,沒有必要留在這裡做無謂的犧牲,至於事情該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吧,大家想想,我們這些人,應該算是集合全省,甚至是全國的防疫專家來攻克這個神秘的病毒了吧,我們研究不出來,就沒有人能研究出來了,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就算是要撤離,要當逃兵,也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往自己臉上刷上兩三層金粉,這就是杜澤濤的打算,至於那些村民,他一個都不認識,他們的死活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臨時指揮部裡的人們沒有一個人出聲反對,其實大家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只是沒有人提出來而已,現在杜澤濤提出來,正和他們的心意。
“嗯嗯,杜主任說得有道理,如果這一個星期還解決不了問題,那我們留在這裡也沒有用,犧牲了也白犧牲,我們應該以退爲進,看看政府能不能整合更多的力量來攻克病毒嘛。”張志遠也算是杜澤濤的下級,這一口順溜的馬屁拍的杜澤濤很受用。
杜澤濤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那我這幾天就寫一份報告遞上去,你們這幾天也加緊攻克,沒準我們還沒離開,病毒就被你們這些醫學界精英給攻克了呢,這樣的話,那我們可都立大功了呢。”
“說得好,同志們加油啊,勝利會屬於我們的!”孔怡拍起了巴掌。
一時間,掌聲,笑聲,阿諛奉承聲在指揮部裡迴盪着,山神廟裡的那棵海棠樹上在歡歌笑語的麻雀都被驚得飛了起來,逃向山林深處去了。
“對了,杜主任,那個叫葉楓的村醫,是不是一個留着白鬍子,年紀一大把的老頭吧?在我的印象裡,那些所謂的鄉村神醫都是一把年紀、顫顫巍巍的。”孔怡又將話題扯到了先前的話題上。
杜澤濤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年齡和資歷什麼的在通知上都沒有說,齊國興到時在電話裡一味的鼓吹那個叫葉楓的村醫有多麼神奇,多麼厲害,治好了誰誰誰,還有一大堆什麼大小藥丸,吃一顆就能治百病,真是的,虧他還是一個市長,居然會這麼迷信,說出這種話來,我聽聽都覺得臉紅。”
“神醫,靈丹妙藥,這說的不會是一個江湖郎中吧?難不成那個叫葉楓的傢伙給齊國興灌了什麼迷魂湯,齊國興被他騙了,這次又被那個叫葉楓的騙子叫來騙我們的吧?”張志遠說道。
“有趣有趣,我看多半是這樣的,那個騙子以爲能到這裡來騙錢,卻沒想到這裡是很危險的地方啊,”孔怡笑着說道,“我想啊,就算是一個騙子,他的智商也着實讓人捉急啊。”
杜澤濤擺了擺手:“算了,懶得談那個村醫了,如果是騙子,我就讓特警直接把他抓起來送到監獄去。”
“他什麼時候來?”孔怡問道。
“齊國興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已經進山了,我估計現在也快到補給站了吧,估計明天中午就能趕到這裡。”杜澤濤說。
孔怡說道:“那來了就安排給我吧,是騙子的話直接抓走,不是騙子的話,我到要看看這個所謂的神醫有什麼本事,我會戳穿他的一切騙局,讓他無地自容。”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杜澤濤一點也不關心什麼神醫不神醫的,如果不是齊國興推薦來的,他才懶得去搭理呢,有人願意處理這件事,他巴不得呢。
覺得沒什麼要說的了,杜澤濤端着他那價值不菲的紫砂壺茶杯慢吞吞的走向指揮部門外。
門外,站着兩個身材高大的特警,穿着一身制服,套着武裝帶,在槍套裡面插着手槍,在左側的一個特警旁邊,還立着一個告示牌,上面寫着“閒人免進”的警示語。
兩個特警很有氣勢的給杜澤濤敬了一個禮。
杜澤濤微微點了一下頭,便算是還禮了。
走出指揮部,穿過一條古色古香的走廊,他掏出手機,數量的發了一條短信。
鎖龍溝裡面本來是沒有信號的,但防疫指揮部成立之後,便架設了一個臨時的信號塔,方便與外界聯繫。
不過,杜澤濤的短信並沒有飛出所用狗,它直飛了二三十米遠,飛到了一間堆滿藥品的臨時庫房裡。
發了短信,杜澤濤徑直走到了一間經過整理的休息室,然後開門進屋,但卻只是虛掩房門。
進了屋,他坐到了一張摺疊八仙桌前,慢慢的享受着紫砂壺茶杯裡極品的龍井茶,茶水入口,口齒留香。
過了半餉,那虛掩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穿着護士服的年輕護士溜了進來,她一進門,就立刻將門關上了,還插上了門栓。
這個小護士不過是二十歲左右的年齡,年輕漂亮,身材惹火。
“哎呦,我的寶貝兒,你可想死我了!”杜澤濤一見來人,頓時猴急的撲了上去,抱住小護士又親又摸的。
“杜主任,你答應人家的事情還沒做呢!”小護士撒嬌道。
“不就是讓你們院長給你升成護士長嘛,多大點事啊!我一句話就能給你辦好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了,明白嗎?”
小護士咯咯的嬌笑道:“杜主任,你真壞!”
杜澤濤哈哈一笑:“小寶貝兒,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既然你說我壞,我就看看什麼是真的壞!”
說完,杜澤濤上下其手,將小護士的護士服扒了下來,露出裡面性感的小衣小褲,急不可耐的壓了上去。
頓時,屋子了春色滿滿,呻吟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