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南羅以一記隔人暴扣完成了對李克的逆轉,最終的比分定格在了5:4。雙手吊掛在籃筐上的南羅,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李克什麼叫做霸氣,什麼纔是球場上真正的王者,什麼纔是球隊的支柱。
前四球全部運用了嫺熟的中鋒技術,勾手,中投,上籃,灌籃!南羅幾乎用到了所有中鋒該會的技術,甚至比起傳統的中鋒還擁有了相對靈活和出衆的彈跳力,而且他的臂展十分的長,在防守的時候很難有人能夠直接面對他完成單打。
門口的一個老者帶頭鼓起了掌,接着場館內的所有人都爲南羅鼓起了掌。“年輕人,你是來參選校籃球隊嗎?”那個帶頭鼓掌的老者雙手背在背後,緩緩的走到了體育館內,面帶微笑的對南羅問到。
一直很注重禮節的南羅連忙鬆開了雙手,禮貌的回答了老者的問題。“是的,老先生,我是來參加校籃球隊的,只是不知道球隊的教練會不會要我。”撓了撓後腦勺南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絲毫沒有取笑李克的意思,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呵呵,以你的實力如果教練還不收下的話,那麼這個教練就該退休了,歡迎你加入鳴海大學籃球隊,我是教練何曼。”老者微笑的時候眼睛都快看不着了,着實是個可愛的老頭。
!!南羅大驚,沒想到面前這個和藹的老者竟然就是鳴海大學籃球隊的教練,不過何曼這個名字好像沒什麼印象,難道他之前事在外國執教的嗎?憨厚的笑了笑,南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角忽然瞄到了一旁的林河,南羅急忙的拉過他向何曼教練介紹。
一把按在南羅的臉上,林河的臉都快貼到何曼教練的臉上了。“老先生,是你啊!哈哈哈哈,那天真是感謝你啊。怎麼樣,錢包裡的錢沒有少吧。”林河認真的看了又看,終於確定眼前的這個老者就是自己剛下火車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老人。
“呵呵呵,是我該謝謝你纔對,幫我追回了錢包,錢沒有少,那個*的人也被公安機會拘留了。你跑的真快啊,一轉眼就找不到你的人了。”何曼微笑着看着林河,那天在火車站,林河湊巧找到何曼問路,結果兩人正說着忽然竄出了一個騎摩托車的傢伙一把搶過了何曼的包。
林河一看這還得了,立馬丟下了自己的大堆行李,跳上了草坪抄近路朝那個*的男子追去,那一次林河讓在場的人見識了他短程的爆發力,靠着直線贏得的短程距離,林河竟然追上了摩托車,大力的蹬地之後林河高高的跳了起來,一個包含着強大慣性的飛踹直接命中了*犯的頭部。
摩托車橫着掃了出去,*犯因爲受不了林河的大力一踹當場就暈了過去。當何曼慢慢悠悠的趕到時林河早就跑回去拿行李了。拿完行李林河一看時間不早了就打了個車朝鳴海大學去了,也忘了留下和何曼道別。
“老先生你是球隊的教練啊?哈哈,我們正是有緣分。我也是來加入籃球隊的,我的名字叫做林河。”林河笑嘻嘻的向何曼介紹自己,南羅剛剛打敗了大光頭李克,林河的心情正好着呢,現在又遇到了一個勉強算是熟人的老先生,還是球隊的教練,這讓林河興奮不已。
看着三人開心的聊着天,李克臉上的神色非常難看,最後他還是忍了下來,帶着兩個嘍囉手下走了,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來找林河或者南羅的麻煩。
“何老,他也是籃球隊的球員嗎?”南羅看着李克離去的背影,忽然問到,也不知道是在擔心球隊不團結還是擔心李克的報復。
何曼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說到。“他原本是我們學校大二的學生,去年因爲參加大規模的毆鬥被學校開除了,現在偶爾會回來學校打球,不過聽說他仗着自己很能打,又有點*,加入了黑社會,成爲了一個小頭目。”
聽到這南羅竟然舒了一口氣。“不是球隊的隊友嗎?那就好,我還怕弄得隊裡不團結呢。對了何老,您的意思是收下我和林河了嗎?”南羅忽然緊張的問到,到現在他還沒有看過林河打球,止步於省內賽之後就積極投入到複習當中的他又沒有聽過林河的大名,自然有些爲他擔心。
“呵呵呵,如果他只有那出色的爆發力我都會收下他好好培養,更別說他是大名鼎鼎的三冠王高中走出來的最有價值球員了。”何曼呵呵笑到,或許他在第一次遇到林河的時候還有些奇怪一般人怎麼會有那麼恐怖的爆發力,而現在,在確認了林河的身份之後何曼已經有充足的信心帶領球隊奪得一個好成績。
省內賽最後一場被淘汰之後,南羅迫於壓力只好投入到了刻苦的高考複習當中,NBA的季後賽全部錯過。在這種環境下他自然也就沒有聽過同一時間正奮戰於第一線的林河大名,“你小子藏着掖着害我白白爲你擔心一場。”南羅鬱悶的說到,有眼不識泰山正是糗大了。
“只有虛名是沒用的,看我的無敵大風車灌籃!”林河快速的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籃球,飛快的運球前進。一米八五的林河並不會灌籃,說起來這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就連美職籃裡很多一米八幾一米九的後衛都不會灌籃,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擁有那麼出色的身體素質的。
不過林河的爆發力合柔韌性很好,做不出大風車灌籃卻可以保質保量的完成大風車拉桿上籃,在很多關鍵的時候往往能獲得意想不到的效果。用力的蹬地林河高高的跳了起來,剛準備運用腰腹力量拉桿,忽然感覺這一次自己跳的特別高,好像,好像可以扣籃了!
“哐!!!”籃筐猛烈的搖晃了起來,林河單手大力暴扣之後因爲準備不足整個人往後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後背着地也讓衆人着實爲他捏了一把汗,很多籃球運動員就是因爲準備不足還落下了傷病,對職業生涯有很大的影響。
“林河!”南羅在看到林河起跳的時候雖然也像別人一樣懷帶着驚訝,但更多的是擔心,基本功十分紮實的南羅一眼就看出了林河起跳時的準備不足,如果灌籃的時候手臂力量沒有控制好很可能摔傷。林河自己都沒有料到這一次的起跳會比以前高出那麼多,扣籃之後不知所措的他一個脫手狠狠的摔了下去。
“呼,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摸着自己的屁股林河跳了起來,現在和別人說自己以前是不會灌籃的肯定會被別人懷疑是大尾巴狼吧?難道是脖子上這個玉墜的功勞?林河疑惑之際南羅已經快步上前扶住了他。
“你這個傢伙,極限扣籃如果準備不足的話很容易弄傷,你這麼愛賣弄真不知道是怎麼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態的。”南羅的無奈的苦笑到,看到林河沒事南羅總算放下了心,畢竟林河是南羅來到鳴海大學認識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極限扣籃就是一個人在彈跳到極點之後,堪堪能夠完成扣籃,這樣的扣籃往往伴隨着很大的危險,因爲在全力跳躍之下沒人能夠保證自己的身體平衡,很容易失去重心摔傷)
說了你也不會信,林河心裡暗暗想到,嘴上卻打着哈哈說到。“沒事,沒事,我在比賽的時候經常受傷,問題不大。何老,今天我就不參加訓練啦,剛剛那一摔我還沒緩過勁來,得回宿舍去躺會。”林河轉頭向何曼告假到,用力過猛重重的砸在地上,疼痛是少不了的,好在沒有傷及筋骨。
“嗯,離大超聯賽開賽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急。南羅你送林河回去休息吧,反正這幾天我們進行的都是基礎訓練,你們兩個的基礎已經沒必要接受這個程度的訓練了。”何曼和藹的說到,比起王本初那個油滑的老頭,何曼給人的倒更像是親人般的關懷。
林河本來只想自己一個人回去,可以順道去王本初那轉轉。後來一想整天往王本初那裡跑恐怕別人會說三道四,還是回宿舍以後再向王本初致電吧。有南羅這麼個免費壯勞力,體育館到宿舍這段路程也有人代勞嘍。
鬱悶的揹着林河,南羅大步流星的向研究生樓走去。真是後悔那麼積極上前的查看林河的傷勢,不然就不一定會落下揹他的這個丟臉工作了。一個將近兩米的大塊頭揹着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塊頭,怎麼看怎麼彆扭。
“多謝你啦南羅,回去上課吧,耽誤了課程就好了,怎麼說你也是高分考進來的優等生,千萬別因爲我落下了課程,拜拜。”說完林河一溜煙竄進了研究生樓,完全沒有了剛剛那奄奄一息的病人模樣。
哭笑不得的南羅扭了扭有些發麻的胳膊,正想把林河抓起來狠狠的扁一頓,這小子實在是太狡猾了。“也不請我上去坐坐,難道是屋裡藏女人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南羅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斯斯文文的樣子,一副高中生的模樣。“風信子,他怎麼會在這?”南羅詫異的說了一句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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