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雖然冬日很清冷,可是燃起了熊熊的篝火之下,倒也驅散了幾分的寒意,簡易的帳篷裡,徐烈風將水壺遞給了一旁的莫翼,“你先喝吧,省的你又不放心,以爲會被下藥。”?
“屬下是爲了公主的安全。”雖然水壺一直都放在徐烈風的身邊,可是莫翼還是接過來,自己喝了一口,確定沒有任何的不妥之後,這才遞給了身側的徐烈風。?
假意的喝了幾口,徐烈風將水壺放到了一旁,看着身側的莫翼,“不要出去了,夜裡風裡,我睡了,你就在帳篷裡守備着。”?
閉上眼,熄滅了蠟燭,帳篷裡隨即黑暗下來,只有林子外篝火映過來的光亮,莫翼原本只是專心的坐在一旁打坐調息着,可是漸漸的,只感覺腦子裡有些的暈眩,然後不等他反應過來,藥效卻突然的涌了上來,端正坐直的身體猛的倒了下來。?
原本躺着的徐烈風快速的坐了起來,拿過自己身上蓋的大氅快速的蓋到了莫翼的身上,抱歉的看了看藥性之下昏厥過去的莫翼,不得不說白素素的藥果真是天下無雙,否則自己是自己遞過去的水,莫翼沒有防備,可是想要迷倒莫翼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莫翼,醒來之後,你可不能罵我。”將莫翼倒下的身體放的平躺下來,徐烈風快速的拿出了匕首,迅速的在帳篷後劃出了一道口子,纖瘦的身影隨即鑽了出去。?
山風呼嘯着,因爲莫翼在帳篷裡把守着,原本的皇家侍衛都部署在四周,暗自戒備着這些從東離王朝而來的侍衛,反而放鬆了對帳篷的看守。?
風愈加的冷冽,因爲不能讓侍衛發現,所以徐烈風卻是摸着黑,一點一點的挪移到了林子裡,也幸好有着呼嘯的寒風,風聲掩蓋住了她的腳步聲。?
順着山谷一路攀爬着,直到半山腰的地方,徐烈風看了看黝黑一片的四周,除了那一聲聲呼嘯的聲音,卻是半點人影都看不見,暗黑裡,似乎隱藏着無盡的危機,讓徐烈風不由的瑟縮了一下身體,真的好冷,身體都快要凍僵了,雙腳更是麻木的沒有了知覺,走一步都感覺到了痛。?
“公主果真好膽量!”許久之後,白素素抹去臉上的淚水,冷冷的開口,看着走過來的徐烈風,她因爲經常上山採藥,所以倒也沒有那麼的嬌氣,只是這深更半夜的出來,卻還是有些的累。?
“我已經來了,解藥呢?”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徐烈風看向白素素,勇敢的討要着蓮花毒的解藥。?
“放心,白天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在山道北面有一種特殊藥材,那可是蓮花毒的藥引,我們過去吧。”將眼中的毒辣壓抑了下去,白素素不動聲色的拿出了一個碩大的夜明珠,也照亮了這黑暗的山腰。?
兩個人在夜明珠的照耀之下,又開始了攀爬,白素素不動聲色的看着走在前面的徐烈風,山道後的一個凹處,她已經讓人放出了風聲,說是今夜有一個富商要偷偷的再次埋下一鐵箱銀子,而得到消息的正是這白雲山深處的一夥強盜。?
所以到時候,只要徐烈風在丑時到達凹處,而她在風裡灑上一些催情的藥劑,到時候,,那麼多殺人不眨眼的匪寇,徐烈風不要強22暴致死就算她命大了。?
“你過去挖吧,記住藥引形同人蔘,即使是冬日也是火紅的三片葉子,挖到了,蓮花毒就解了大半了。”揚揚手,隨着衣袖的飄動,催情的藥粉順着風吹向了窩風的山凹處,白素素將夜明珠丟給了過去,自己卻拒絕前進。?
接過夜明珠,徐烈風回頭,餘光掃了一眼身後的白素素,直接的邁開了步子,風越來越冷,夾雜着一股淡淡的香粉味,而黑暗裡,除了風聲,赫然還多了一些沉重的呼吸聲,有埋伏??
徐烈風如同沒有察覺一般,繼續的走向前去,呼吸聲雜亂而沉重,不是高手,至少連三等侍衛的功夫都比不上,夜明珠被收了起來,黑暗裡,徐烈風纖瘦的身影突然的飛掠而起,宛若雨燕般的絕妙輕功讓人驚歎的只以爲是一道勁風掠過,快的幾乎無法察覺。?
“媽的,老大,這消息是假的?哪有什麼富商。”罵罵咧咧的聲音粗暴的響了起來。?
“是啊,兔崽子,連老子夠敢騙,害得老子在這裡吹了這麼久的冷風。”又是一道聲音憤怒的響了起來,等了許久都沒有得到預期中的富商出現,更不用說什麼一箱子金子了。?
“走了,走了,回山寨去。”吆喝着,匪寇們都從隱蔽的草叢和樹叢後站了起來,手裡拿着大刀。?
突然,所有人只感覺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暴躁,一股熟悉的感覺在小腹之下猛的竄了起來,讓所有的匪寇對望一眼,“媽的,老子要回去抱女人。”?
“哈哈,老子也是,今晚沒有銀子,也要找寨子裡的女人好好的樂一樂。”沒有察覺到中了催情藥粉,匪寇們大聲的吆喝着,快速的向着山道跑了去,可是越跑身體卻已經越來越熱,血液似乎都沸騰起來,叫囂着需要發泄出來,而很多人更是已經忍不住的將手伸了下去,粗暴的自讀着。?
隱隱的聽到風中的聲音,白素素嘴角勾着毒辣的笑容,這一會,徐烈風只怕已經生不如死了,那麼多的男人,一個個都是禽獸,明日一早,沒有見到一具被凌辱後的屍體,就算她命大了。?
而她也可以將所有的過錯推的一乾二淨,莫翼的藥是徐烈風自己下的,或許她可以擠出幾滴眼淚,說公主因爲擔心央的病情,半夜自己出來找藥草,而被山口的匪寇遇見,而那些匪寇發泄之後,一個時辰都會毒發身亡,到時候就死無對證,她倒要看看一個殘花敗柳,被無數男人佔有過的徐烈風還有什麼臉面來霸佔着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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