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蓬萊仙宗也就趙玄與巴山夜雨兩人進了天榜,在十五頂級大宗中還算不錯的了。
這也就造成了,峨嵋那幾大高手建立的公會,戰鬥力非常的強,在彼岸公會榜中都是名列前矛。
彼岸公會榜,有如天榜一樣,只是上面只收錄彼岸中的公會排名,只算正式公會,那些非正式公會玩家組織任你再強也不會計算在其中。
就像天榜一樣,公會榜一樣是看公會戰績與所佔地盤,以及公會中的高手,公會擺在明面的實力等等綜合起來計算。
巔峰公會雖然建立沒多久,但在合併紫雲會,並且幾乎以摧枯拉朽之勢橫掃洞庭湖之後,如今的排名已經排在第三十名了。
不過這個排名是暫時的,畢竟洞庭湖還未統一,面對的敵人太過於弱小,壓根沒有將公會實力發揮出來,所以纔是這個排名。如果等到公會完成戰略目標,切斷長江口獨霸湘楚之地,巔峰的公會排名絕對會大躍升,估計直接跳到前二十都有可能。
至於前十,這個太難了,彼岸那麼大,湘楚之地雖然地盤蠻大,但畢竟不是資源豐富的地方,況且,地盤比湘楚之地還大的公會也有不少,他這並不算很大。
光是東海與南海那四大霸主級公會就已佔了前十四個名額。加上其他陸地與西海與北海的公會,前十是很難排上去的。
如果論以後,趙玄有信心帶領巔峰登頂彼岸第一公會,但現在,不說其他,東海與南海那四大霸主級公會,巔峰一個都打不過,而且差距還很大。
這時,隨着太陽移到頭頂,午時正,一聲悠揚的洪鐘大呂聲響徹整個彼岸,不論是各大城市還是各大宗門等待彼岸第一次正魔鬥劍開始的玩家,都是收到了系統的提示:
“系統提示:第一次正魔鬥劍現在開始,請已報名的玩家傳送至鬥劍所在空間。”
“系統提示:本次正魔鬥劍持續時間一個月,玩家可隨意進入離開空間,但如果在鬥劍中死亡三次以上,將會失去繼續參與資格。”
“系統提示:在本次正魔鬥劍其中,玩家可自行選擇正道或魔道陣營,在鬥劍其間,死亡不會掉落任何物品與經驗,但每擊殺一個對手,按雙方實力差距獲得一定的積分,擊殺雙方鎮守npc,將會獲得大量額外積分與一點功勳。”
“功勳可在鬥劍結束後兌換高級物品時用。”
“系統提示:在鬥劍期間,任何公會戰將會暫時凍結,正在進行的任務也是會暫時凍結,在鬥劍結束後纔會再次開啓。”
“系統提示:........”
仔細查看一系列的系統提示,將規則瞭然於胸,趙玄聳聳肩,左右手緊了緊懷中美人,說道:
“寶貝們,咱們開始吧!”
說完選擇了正道陣營,開始了傳送。
而在蓬萊仙宗,一道道傳送的光芒連綿不絕,遍佈全宗,那光芒連宗門禁制都被掩蓋,趙玄的傳送光芒在其中毫不顯眼。
傳送用不了多久時間,並非像之前那去龍界一樣要傳送一天都不止的時間,而是不到十秒鐘眼前一亮,已來到了鬥劍空間。
不過,剛傳送過來,趙玄就有些鬱悶。
人太多了,幾乎是密密麻麻擠成一堆,不但四周都是人,就連天空也是被堆滿了,連天空都看不到,他被埋在了最裡面。
這時他聽到兩聲熟悉的驚叫聲,趕緊一看,是青衣與奼紫嫣紅,她們倆也是一起傳送,就離他不遠。
他趕緊上前將她們倆抱過來擁在懷中,免得被人吃豆腐。
這麼擁擠的情況下,絕對會有一些男玩家對女玩家動手動腳,兩個寶貝這麼漂亮,絕對會有人起心思,他可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青衣也不敢再矜持,乖乖的藏在他懷中一動不動。
努力將擠來擠去的人流推開,趙玄抱着兩女隨人流向外慢慢移。
這時,他眼睛餘光瞟到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正向這邊慢慢移來,一邊移過來一邊偷偷打量兩女,那眼神,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趙玄心中暗怒,直接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將那人踹得向後一倒,巨大的作用力令他壓倒了一大羣人,一時間怒罵聲不停。
“哎!是他踹我才倒的,你們怎麼不說他!”
那人不甘心的指着趙玄,對罵他的人說到,看樣子像是想轉移矛盾。
可惜,他的長相與猥瑣的氣質令所說的話無任何信服力,反而有人譏諷的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
“是你看人家女朋友漂亮,想上去佔便宜纔是真的吧?”
不得不說人的氣質很能決定別人的看法,這句話一出來,九成相信,紛紛指責他說道:
“我就說嘛,這人氣質這麼猥瑣,人長得也是這麼萎縮。”
“活該,幸好是在這裡人太多,要在外面,人家一巴掌拍死你也沒人同情。”
“我都看到了,這人剛纔就是在那邊在一個姑娘身後擠來擠去,專門佔便宜...”
看着周圍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責,那個猥瑣男臉色鐵青,最後狠狠盯了趙玄一眼,轉身逃也似的擠開人羣溜了。
看到這人眼神,趙玄只有冷笑,就像有人說的,這裡人太多不好出手,要在外面再碰到,他絕對不會客氣。
他的女人也敢佔便宜,沒死過是吧!
慢慢的,隨着人流往外散開,越來越多的玩家騰空而起,上方天空玩家散開,趙玄也是抱着兩女飛了起來,離開這擁擠的人潮。
當然,一路上他是佔盡了便宜,三人抱得那麼緊,他早就是堅硬如鐵,粗大的寶貝緊緊貼在奼紫嫣紅挺翹無比的臀縫中,右手緊緊按住她那平坦無比的小腹往後帶,那柔軟滋味,嘖嘖,無法形容。
別人不能佔她們便宜,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佔,這麼好的機會哪會客氣,他纔不會那麼紳士呢。
當三人出來時,奼紫嫣紅已是一臉酡紅,臉上發燙,不敢轉頭看青衣。
當然,青衣早就知道他們倆的動作,只是沒有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