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看着衆人的反應,凌天皺眉輕聲問道:“你有什麼辦法解決麼?”
“那不是我的神魂絲線!”搖了搖頭,魔紫緩緩道:“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吸收他們各自的一點氣韻,到了尊主境界修煉出神魂來之後,便可以輕易逼迫出來。或者,找到尊主境界的強者,也可以解決。反正這只是最低級的神魂控制。”
只是,衆人聽着魔紫的話語,還是愁眉苦臉。
任誰識海里面有着不確定的因素,都會如此。何況衆人都是那種大宗門家族的精英天才,自視甚高。
還有現在正處在魔族的包圍之中,大戰在即,只要自己神魂忽然間出現變故,那都足以殞命。
看到衆人臉上的表情,魔紫鄙夷一笑:“當然,你們若是放心,我也可以試試?”
衆人面色一苦,皆是看向一旁的凌天。
萬一這魔女動些什麼手腳,把他們再次給控制了,那真是出了狼窩又進了虎口的感覺……可,如果不答應的話,他們根本不能心安。
此時,衆人思緒紛飛,極其複雜,怎麼想都覺得事情怪異。
看着衆人的反應,魔紫嗤笑一聲,這些人這樣,她感覺自己很有成就感,人類也就這樣……只是,當眼睛瞟向凌天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這傢伙和別人不一樣。
像是想起什麼事情,立即撇嘴笑道:“我家主人說不定可以幫你們。”
“你家主人?“聞言,王大忠看着凌天,不禁輕咳一聲。
一旁的凌天,也是訕訕一笑,隨即恨恨地瞪了魔紫一眼。
“凌兄,你真的把她收爲婢女了?”王大忠一臉的豔羨不已。
看着自己哥哥這般,王盈茹在一旁冷哼了一聲。
“她的話你也信,也不看看她是……她可是盼着我早點死!”凌天立即皺眉,矢口否認道。
“不過,好像我真有辦法,只是我沒在人身上試過。”
自身除了修煉魔韻還修煉了佛韻,佛韻就是這東西的剋星,最主要的是凌天的識海里面的拂塵老鬼。
可以藉助他的力量來控制,不過這種想法,只是在凌天的腦海裡面一閃而逝。
當時自己可是控制了那麼魔紫還有古悠然,最主要的控制了一隻五階的魔獸。
只是,換人的話,凌天也不敢打什麼包票。
這些人都是各自宗門的精英天才,神魂絲線存在的地方又是識海神魂這種脆弱敏銳的關鍵位置。
稍有不慎,一個小差池都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
最主要的是拂塵老鬼不能露面。見凌天遲疑,衆人都有些心中不安。
“在我身上試試吧!”突然,華月宗的一個女弟子神色慘然的走了過來。
“還是讓我來吧!”看着自己師妹竟然不管不顧的朝着凌天走了過去,作爲華月宗的大師兄,月問天看了一眼自己師妹,有些柔情,搶着道。
“師兄,我實力不算高,之前被魔族控制,現在雖然脫離了魔族的控制,依然被三個老魔頭阻擋着下山的路,你實力高,這裡需要你們!”看着自己師兄眼眸裡面的那絲溫柔,這華月宗的女弟子倒是感恩的道。
看着二人的,凌天眉頭皺了皺,伸手向魔紫招了招。
“你要幹什麼?”魔紫一臉的不喜,只是礙於凌天的威懾,依然乖乖地走了過來。
她這般聽話,倒是出乎衆人的意料之外,越發的讓他們感覺到凌天和魔紫的關係,難不成魔紫真是凌天的婢女?
凌天眉宇間露出一抹思慮,開口道:“跟我說說,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幫他們解開神魂絲線的控制。”
有些不滿,但魔紫還是詳細地訴述了一遍,方法正如凌天之前在狼鉞獸身上施展的那般,只不過對於人的話,動作要極爲小心翼翼才行。
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凌天沉吟了,看着衆人問道:“你們確定要我動手?”
衆人連忙點頭。
“那好,我只能保證以最大的努力卻幫你們化解,但……後果自負!”他可不想別人恩將仇報,得不償失。
還有要是沒有徹底的煉化那神魂絲線,反而惹得自己一身的不越快。
王盈茹笑道:“凌大哥,我們相信你能做到呢。”
聞言,衆人也沒有異議,自然認可他的說法。
凌天點了點頭,琢磨了許久,決定選擇第二種方法,第一種固然快速,可弊端也很大,一旦控制不好,只會傷到別人。
看了一眼之前主動上前的華月宗女子,凌天道:“我先在你身上試試!”
那女子感激的微笑着點頭,月問天還想說什麼,卻被他一眼瞪了回去。
盤膝坐下,在古悠然的說辭下,那女子脫去外衣。
看着這一幕,幾人狐疑,卻是不知道凌天要幹什麼?
凌天卻是沒有理會衆人的眼神,毫不猶豫,一隻手掌輕輕搭在她的背上。
深吸一口氣,沉浸心神,絲毫心思都不敢分離,控制着自己的魔韻,一點點地涌入這華月宗女弟子的體內。
那絲魔韻緩緩的侵入她的識海,對於神魂之間的接觸,凌天也只是和輕盈有過,不過,這大膽的女子,凌天可是沒有絲毫想法。
不多時,凌天便感覺到了神魂絲線存在的地方,心神一動,越發小心翼翼起來,魔韻化作千絲萬縷,朝那隻神魂絲線包抄過去,在還未有什麼反應之前,便將它團團包裹。
在衆人的眼神之下,這女子卻是面色突然紅潤了起來,接着,額頭上香汗淋漓。
凌天看感受到她的情況:“忍着點。”
話音落,牽動魔韻,將包裹的神魂絲線一點點地往外逼迫。
神魂絲線在凌天的牽扯之下,一點點不斷的掙扎,變得越發的加劇。
作爲師兄的月問天,看着自己師妹花容失色,額頭的汗漬淋漓不止,於心不忍,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很快,神魂絲線便被逼迫離開了識海,到了這一步,凌天總算放開了手腳,不必再有什麼束縛了,魔韻突然加大。
須臾之後,衆人清晰地見到這華月宗的女弟子太陽穴之處有點鼓動,凌天眼疾手快,右手一道佛韻打出,直接禁錮那騷動的神魂絲線,直接捏了出來,煉化成灰。
這一切做完,華月宗的這女弟子不由自主的輕呼了一口氣,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師妹!“月問天大驚失色,趕緊攙扶。
片刻後,這女弟子才虛弱至極地睜開眼睛,呵呵笑道:“真難受……不過,也解脫了。”
見他平安,所有人都落下心中一塊大石。
凌天信心大增,環視四周:“下一個誰來?”
“我來“”王大忠迫不及待地喊道,然後盤膝坐到凌天面前。
有了一次成功的經驗,再做起來,凌天自然是得心應手,依舊是小心翼翼的控制着魔韻,待到那神魂絲線到了王大忠的太陽穴之處,凌天隨即一道佛韻打出。
有了兩個人成功,十七八個青年弟子,倒是把凌天累得夠嗆。
除了之前那個大膽的華月宗女弟子外,其他女子的話,還有一個不知名家族的女子,蒙着面紗的三人,來自佛門的寒煙,王盈茹。
神魂是一個人的秘密所在之地,這些年輕弟子倒是沒什麼,只是這些女子誰沒有一點秘密,一個個皆是面紅耳赤,你看我,我看你,猶豫不決。
看着衆人這般,寒煙卻是抿嘴嬌笑:“我先來吧,你們這些小姑娘,害羞幹什麼?凌兄弟又不會吃了你們。”
“呵呵,那個……”凌天一本正經,嚴肅的道:“我就這麼飢不擇食,你可別調戲我啊!”
聽着二人的言語,那些被凌天接觸控制的人們,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這邊,寒煙來到凌天面前盤膝坐下,雙眸泛着光澤,淺笑盈盈,好奇的盯着凌天,然後卻是故意放慢褪去身上外衣的速度。
咔嚓!咔嚓!擦咔!
一陣解開紐帶的聲音……衆人卻是呼吸沉重。
這寒煙整個人貌美不說,更是妖嬈豐滿,就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般,嬌媚的容顏,婀娜多姿的身材,如此這般成熟的女子,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誘惑力都是極其強大。
剛纔那華月宗的女子還沒怎麼樣,畢竟年紀不大,也沒有什麼看點,可是寒煙不一樣。
衆人眼見她輕解羅裳,身體的凹凸妙曼似乎更加呼之欲出,惹人眼球,那些血氣方剛的傢伙,目不轉睛,恨不得多生一雙眼睛。
“咯咯!”
寒煙嬌媚無比,反而咯咯的笑着。
“死妖精!”古悠然卻是最見不慣這種放蕩的女子。
“咦?”發覺自己的哥哥也是目不轉睛,王盈茹面色一變,小臉瞬間耷拉下來。
“好看麼?”
“好看,這不……”只是剛說完,王大忠就發覺不對勁了。
“哼,我要告訴姐姐去!”王盈茹面色一寒,用自己姐姐威脅道。
“別!”王大忠尷尬的笑着,被自己妹妹說的臉色通紅,被掃的眼皮子直眨,心裡卻是跟貓撓似的。
寒煙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笑吟吟地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非要盯着我看啊!”
“哈哈!”月問天倒是爽朗的一笑,連忙掠開身形,朝着不遠處的樹林走去。
一衆人見到月問天走了,也是訕訕一笑,連忙跟了上去。
倒是魔紫嬌笑着:“我以爲你不介意他們看呢?”
“誰說不介意呢,一羣傢伙都不是什麼好鳥。竟敢吃老孃的豆腐!”寒煙白了衆人一眼,開口道:“給他們留個面子罷了,一個二個竟然都沒有點自知之明。”
那些走得慢了一點的卻是嘴裡說着:“我們走了,都走了!”
王大忠卻是以爲自己和凌天關係不錯,卻是沒有打算離開。
倒是寒煙的師弟吳寧走了過來:“走了,你還不走?”
“別拉我!”王大忠眼睛雖說沒喲盯着寒煙,餘光卻是有意無意的瞟着寒煙那傲人的身材。
“你還不走!”看着自己哥哥竟然還不打算走,王盈茹羞臊不已。
“呃,我走!”王大忠連忙緊跟衆人走了過去。
等到所有男子退出百丈開外,確定他們什麼都看不到了之後,這些女子才放鬆下來。
倒是凌天,一臉的鎮定和自然,看着寒煙道:“可以把你的外衣脫了吧。”
寒煙面上浮起一抹紅暈,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輕咬着牙,繼續解開自己的衣衫。
而一旁的王盈茹,小嘴撅起,臉色通紅,像是火燒一樣:“凌大哥,難道我們都得這樣麼?”
凌天鄭重的點了點頭。
王盈茹捂住小臉:“能不能不脫衣服?”
凌天皺眉道:“如果你不怕出什麼差錯,也可以。但是直接的接觸,更容易讓我控制自己的力道。”
這話是大實話,隔着一層衣服肯定不如身體上接觸方便控制魔韻。
王盈茹哦了一聲,便不在說話了。
倒是蒙着面紗的一個女子走了過來,從那露出的眉宇間可以看出似有似無的笑意:“她可是正人君子喔!”
王盈茹露出一隻眼睛,囁嚅道:“我不是怕……我我……哎呀,那可是人家的秘密之地儲……”
話沒說完,她就扭回頭去了。
而魔紫,在一旁嘿嘿冷笑,笑聲意味深長,讓所有女子面色都不自然了。
“都別出聲了!”凌天瞪了她一眼。
然後,才伸出一隻手,貼到寒煙的背脊上。
和之前那華月宗的女子略微不同,寒煙成熟的背脊更加嫩滑。
凌天才一接觸,寒煙身子便不禁一抖,貝齒緊咬,扭頭水汪汪的瞟了一眼眼凌天,彷彿要看進他的心扉中。
凌天卻是裝作神色淡然,你說看什麼,我沒注意,毫無愧疚,只是一雙眼睛,卻是瞟向寒煙的脖頸,慢慢的透過背脊,看向她的側身。
感受到一雙火辣辣的而眼睛盯着自己,像是一團火一樣燒。
寒煙心裡卻是把凌天罵了個遍,這小混蛋,竟然吃老孃的豆腐。
只是,她的聲音卻是不禁意間除了聲。
身後凌天嘿嘿笑了起來:“又看不到什麼?真是……”
“無恥色胚!“寒煙背對凌天,銀牙都快咬破了,話雖這樣說,可臉上只得強行裝出笑意,她是被凌天給氣樂了。
還真沒哪個男人敢這麼肆無忌憚地盯着自己,佔自己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