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上空指揮野豬族族人撤離的朱天蓬,莫晗身後翅膀輕輕一拍,已然來到黑白雙煞所在的洞府當中,剛好聽到白熊說的最後一句話,莫晗不禁接到:“嗯,外面一時半會估計是亂不起來了,所以小爺很想知道你們兩個要怎麼跑,不如教教我可好?”
白熊黑熊一臉懵逼的望着莫晗,不知道莫晗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是當他們看到莫晗的時候,他們身上的毛髮瞬間倒豎起來,一臉警惕的問道:“你是誰,爲什麼出現在這裡?”
莫晗無辜的望着黑白雙煞:“我知道我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但你們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黑熊白熊瞬間懵逼,不是他們在問莫晗嗎,怎麼變成莫晗問他們了。黑熊更是傻傻的朝白熊說道:“對喔,他知道他怎麼出現在這裡的,那我們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白熊拽着黑熊站了起來,同樣無辜的望着莫晗:“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怎麼出現在這裡的,我們走吧!”
說着黑熊白熊兩隻狗熊就轉身離去,似乎像兩個傻子一般被莫晗忽悠了。
莫晗望着黑白兩隻狗熊的背影,一聲冷笑:“兩位作爲妖皇巔峰期的妖獸,難道就沒一點羞恥心嗎?”
黑白雙熊彷彿沒有聽到莫晗說的話,只是以更加快的速度離去。
“我遠來是客,兩位難道就準備這樣子招待客人,不辭而別?”莫晗身後的翅膀稍微一扇動,已經重新站在兩隻狗熊身前。
黑白雙熊停下腳步,無奈的望着莫晗,知道今天已沒法善了,但他們還想再掙扎一下:“閣下,我們近來無仇遠來無怨,一切都是野豬族與你的衝突,又何必將我們牽連到其中呢?況且,我們已經作出讓步,閣下難道就不能假裝看不到嗎?”
莫晗臉上帶着笑容,壞壞的笑容:“不能。既然來到這裡,既然都已經看到了,那麼又豈能假裝看不見,豈能假裝沒有來過?剛纔你們不是都還在說等外面亂了,趁機而逃嗎?怎麼現在外面都還沒有亂,就要走了呢?”
白熊一聲嘆息:“我估計外面暫時是亂不起來了,所以準備先走,不知閣下是否能讓路呢?”
“可以,不過你們得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小爺滿意了,那麼你們就可以走,如果小爺不滿意,那麼你們就永遠的留下來吧。正好小爺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嘗過熊掌的味道,我想你們八隻熊掌做出來味道應該是極品。”莫晗上下看着黑白雙熊,彷彿黑白雙熊已經是他碗中肉盤中餐。
“那既然如此,就戰鬥吧!”黑白雙熊猛然退後,紅色的光芒從他們體內衝出來,狂暴的氣息瞬間令他們的修爲增長至妖尊初期。
赤熊族之所以被稱作赤熊族,不是因爲他們天生是紅色的,而是因爲他們能夠覺醒狂暴血脈。狂暴能令他們的戰力短時間內上升一個臺階,發揮出更加強大的力量。同時後遺症也比較可怕,在他們進入狂暴的瞬間,會短暫的失去神智,變成只知道殺戮的機器。
故而儘管赤熊族擁有狂暴血脈,但絕不會輕易動用。黑白雙煞之所以第一時間就狂暴,是因爲他們對上沒有足夠的信心,也想速戰速決。畢竟進入狂暴狀態時間越短,失去神智的機率越小,後遺症越發輕微。
在黑白雙熊狂暴的瞬間,正在外面指揮野豬族族人撤退的朱天蓬瞬間驚醒,他忽然明白過來,他不應該在這裡指揮,而是應該直接將駐地中的野豬族暴力扔出去。想到做到,朱天蓬立馬實施行動,可還是晚了,莫晗他們的戰鬥已經爆發。
在蛟龍谷的時候,莫晗已經用多次戰鬥驗證過自己肉體的強度,來到妖族大陸也通過野豬族長老驗證過。故而這一次與黑白雙熊的戰鬥,莫晗沒有再用純肉體的力量與黑白雙熊硬碰硬,而是直接抽出背後的太極重劍,朝着他們劈過去。
儘管莫晗喜歡拳拳到肉的感覺,但莫晗更喜歡碾壓別人,且不會痛的快感。
莫晗使用太極重劍的招式很簡單,都是劍的基本招式,劈刺、點撩、崩截、抹穿、挑提、絞掃,沒有一招是多餘的,也沒有一招是無用的。再配上太極重劍沉重的重量,令黑白雙熊打的非常窩囊,打的非常頭痛。
自從第一次黑熊正面迎接太極重劍,直接被莫晗擊飛,躺在地上半天沒起來的之後,白熊就小心翼翼的進行躲閃。
躲閃不要緊,可這躲閃完之後,白熊就再也沒有碰到過莫晗的衣角,更不要提莫晗的身體。每當白熊要爆發之時,莫晗手中的太極重劍總會先他一步,將他的招式堵死。白熊是出也不是,收也不是。
直到黑熊重新站起來,加入戰場,白熊的日子纔好過了一點。可也僅僅是好了一點,對大局沒有任何影響。
莫晗雖然使用的都是基本招式,但出劍的角度越來越刁鑽,出劍的力度越來越大。到了後來,莫晗每一劍揮出都伴隨着呼呼風聲,以劍招氣勢將黑白雙熊鎖定,每一劍都落在他們身上。
就算以黑白熊妖皇巔峰期的肉體,狂暴之後妖尊初期的戰力,在莫晗以及太極重劍龐大的力量下,也撐不住多久。
黑白雙熊眼中狂暴的紅色漸漸褪去,渾身上下傷痕累累,看不見骨頭,但骨頭斷在肉裡更難受。
莫晗的劍招簡單,但是氣勢龐大,戰鬥開始的片刻間,就成功的將黑白雙熊所在的洞府拆了一個稀碎,變成一片廢墟。
朱天蓬望着被莫晗碾壓的黑白雙熊,冷汗順着額頭不停的流下。他本以爲黑白雙熊能夠結果了莫晗,卻沒有想到是莫晗結果了黑白雙熊。
啪啪,莫晗最後兩劍甩在黑白雙熊身體上,將他們兩個擊飛,重重的落在地上。
黑白雙熊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再也不用經受這種折磨,昏死過去。
這也是赤熊族自狂暴覺醒以來,最丟人的一次。硬生生被人從狂暴狀態中打回原形,還活着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