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蒼穹入住上古‘洞’府後,一切井然有序。不過,在和刑天老祖‘交’手後,又被那賀鬆齡老祖強勢奪走那些叛黨,讓任蒼穹意識到,自己在個人實力方面,還是需要大幅度提升。
賀鬆齡那大道級強者也就罷了,畢竟差距太大,被大道級強者壓制,以他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來說,並不算多麼接受不了的事。
不過,與刑天老祖的‘交’戰,讓他意識到,如果不靠流金傀儡的話,他個人與神通後期的那些老怪對戰,還是有差距的。
尤其是刑天老祖,作爲神通境第六重,也就是神通境巔峰的強者,兩人正面‘交’戰只有一招,但是對方那強大的實力,還是讓任蒼穹認識到,神通境後期真正的實力所在。
“如今,離那妖族入侵的日子,是越發接近了。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內,我必須加強修煉,爭取讓自己的修爲無限接近大道境。”
任蒼穹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直指大道級。有《不朽帝氣訣》的幫助,又有帝爻宮那神奇空間的幫助,如果修煉時間不能大大縮短,那就太對不起帝爻前輩的一番傳承了。
上次,在帝爻宮修煉,一日千里的速度,讓他倍感震撼。進入神通境後,任蒼穹也終於領會到了神通境的強大之處。
經過這段時間的積澱,以及不斷戰鬥的積累。任蒼穹明顯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神通氣府已經穩固下來。
神通第一重,其實是散去金丹,成就氣海的一個過程。而如今,通過不朽帝氣的塑造和鞏固,任蒼穹的氣海,可謂是非常的鞏固。而且他的氣海,與一般的武者不同,如同一片金‘色’的海洋,是真真切切的氣海。其磅礴程度,堪比一般武者的十倍,甚至百倍。
在這種情況下,任蒼穹其實已經具備衝擊神通第二重的實力。
神通第一重,名爲還丹,是還丹成氣海。
而第二重,則名爲神嬰,便是在氣海之中,煉製出屬於自己的本命神嬰,這神嬰的形成,其實就是將自身的元神煉化成一個類似於獨立生命的存在。
神嬰一成,那便意味着神通境強者真正登堂入室。而神嬰的好壞優劣,也決定着一名武者的修煉前途。
在武道修煉界,曾有一個說法。要想衝破大道級,成就真正無上的神道。其實關鍵的一個環節,就在於神通境第二重,也就是神嬰境。
這神嬰,是每一個武者成就神道一次機會。如果在神嬰境奠定好基礎,隨後的武道之路步步順暢的話,那麼隨後衝擊大道境,並在大道境一步一步穩紮穩打,就有機會衝擊神道。
如果神嬰境沒有奠定好基礎,那麼就等於自絕於神道。
當然,在天澤小世界,大道級強者都是神秘無比,更別說那大道級以上的無上神道了。
對於天澤小世界而言,神道無疑就是鏡‘花’水月一樣虛無縹緲,只在他們的傳說中存在。
任蒼穹在密室裡修煉了幾天,他也意識到,自己還丹成海這一重,已經達到了巔峰,此時此刻,他體內的氣海,已經自成乾坤,如同一個小型的宇宙一樣,無限擴張,深邃得讓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他知道,這就是《不朽帝氣》的塑造之功,太古五大神典之一的《不朽帝氣訣》,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
“等這次蘇辰長老來訪之後,我便要‘精’心閉關一段時間,爭取一鼓作氣,凝結神嬰。一旦神嬰成,我勤加打磨,爭取將那神嬰煉製無上境界。有《不朽帝氣》引導,我這一世的武道之路,總不能被天澤小世界侷限。我要衝破這天,要這片天地,都遮擋不住我的視線……”
任蒼穹內心,自有一股雄心壯志。不過他也清醒地意識到,擺在他面前的困難還有很多。明裡的,暗裡的,各種敵人,各種難題,都等着他去面對。
若是沒有強勁的實力去應對,早晚還是要吃大虧。
“吃過一次虧,絕對不能吃第二次。元麒麟能夠對付我的族人,項太虛也能對付我的族人。天閣的規矩,在這些人眼裡,都是一紙空文。天閣組織,也是一盤散沙,所有規矩號令,到了下面執行起來,完全變了味道。再者天閣四道,高高在上,要麼放任自流,要麼橫加干涉,上樑不振,下樑必歪。這天閣組織,看樣子也不是久居之地。若不是師尊對我有提拔之恩,這天閣組織,我留着也沒有多大意思。”
任蒼穹經過了這一系列變動,對天閣組織是越發失望。他也清楚,也許是前世的記憶過於慘痛,讓他對天閣組織,始終有些芥蒂。
他隱隱總覺得,那妖族入侵如此大事,天閣組織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爲什麼雲羅城這最前線,會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連一點基本的防禦都沒有?
前一世,他沒有時間考慮這麼多。
這一世,他是越想越覺得這裡頭有問題。即便不是天閣組織故意爲之,至少也算得上是失察。
所以,任蒼穹也有他的一番打算,這次蘇辰來,他是打算跟蘇辰商議一下,將任氏家族,秘密遷移到鏡月城去。
不管怎樣,要爲自己留一手。不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天閣組織身上。這一次,他能僥倖不讓家族成員受難,下一次呢?
他可不敢保證!
所以,將家族再次轉移,這是最保險的做法。鏡月城,在東皇洲是最權威,最神聖的一方聖地。就算是六大宗‘門’,也不敢在鏡月城撒野。尤其是任蒼穹上次造訪,對鏡月城着實十分有好感。
所以,經過反覆思量,他還是決定,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只要少了族人的擔心,至少,在和對手的鬥爭上,他會少很多羈絆,也會更加果斷堅決很多。
……
七天的閉關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任蒼穹掐指算一算,離那蘇辰到來的日子,應該也快了。
出了關來,任蒼穹正要去百草堂聖殿看一看。畢竟他是百草堂的殿堂級老祖,在其位謀其政,總要做點樣子出來。
畢竟,百草堂這次‘挺’他,也着實做了許多貢獻。尤其是魏風老祖和秦川老祖的堅決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卻得到通報,說是月華殿迎新閣副統領步滄‘浪’來訪。
步滄‘浪’跟任蒼穹是一點都不客氣,進了上古‘洞’府後,嘖嘖讚歎:“好啊,蒼穹師弟,你現在是發達了。這‘洞’府,嘖嘖嘖,我在月華殿幹了二十年,可沒見過有這麼好的‘洞’府。月華殿那幾個老祖的‘洞’府,檔次也差了不止一籌啊。”
“別提月華殿,提起月華殿我一肚子氣。”任蒼穹故作不爽,當日和天刑堂之爭,月華殿是非常明確‘挺’天刑堂的。
如果不是後來局勢轉變,百草堂必然要吃大虧。所以,任蒼穹對月華殿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步滄‘浪’一副無辜的樣子:“月華殿是月華殿,我是我。我在月華殿也是後媽養的。你要討伐月華殿,算我一份。”
“去你的。”任蒼穹見他這麼憊懶,也是苦笑,正顏問道,“師兄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
步滄‘浪’嘿嘿笑道:“我那天忽然想起一件事,所以來找你說說。”
“哦?什麼事?”
“我記得那次我去拉攏你加入草根聯,被你拒絕。對不對?”步滄‘浪’提起了話頭,畢竟過去蠻長時間,步滄‘浪’也是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有這件事,你不會還耿耿於懷吧?”任蒼穹半開着玩笑。
“當然不是,我像那麼不灑脫的人嘛?真是的。”步滄‘浪’翻了個白眼,“我是想說另外一件事。我記得你曾跟我說起過你父親的事,對不對?”
任蒼穹一聽這話,登時眼中‘射’出一道‘精’芒:“怎麼?滄‘浪’師兄想起了什麼?還是有什麼線索告訴我?”
步滄‘浪’點點頭:“你說起你父親,我後來仔細想了想,你父親任東流,我確實有些印象。我記得,他當時和一個叫田長生的師弟來往很是密切。兩人關係很好。這個田長生,也是來自分舵勢力。具體哪個分舵我不記得了。”
“哦?田長生?”任蒼穹咀嚼着這個名字,“那麼這田長生此人,還活着嗎?”
“嘿嘿,這個問題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步滄‘浪’笑的有些尷尬,“每一屆大王屋山試煉,大家就地分開,除了一些出名的彼此會關注一下。一些沒什麼名氣的弟子,大多是不怎麼關注的。”
步滄‘浪’自然有些尷尬,他這話的意思,就是田長生和任蒼穹的父親任東流,都是不怎麼出名的弟子,所以他個人沒什麼關注。
不過,他能提供這個線索給任蒼穹,任蒼穹又怎麼會糾結於那些小細節?
‘激’動地抓住步滄‘浪’的手,任蒼穹急切說道:“滄‘浪’師兄,你再回憶一下,還有什麼線索,多多益善啊。”
步滄‘浪’無奈地攤了攤手:“我能記起來的就這麼多了。就這些線索,我也是挖空了腦袋想起來的啊。兄弟你別再爲難哥哥了。”
“田長生,我要調查一下這個人。”任蒼穹口氣十分堅定。
他有預感,如果父親和這個人‘交’情很好的話,只要這人活着,總會打聽到一些消息的。
(唉,一天都在電腦前,卻寫不出來。理了一天的線索,總算將一些大的線索理清楚了。應該可以順暢起來了。今天雖然更的晚,但答應大家的三更,一定會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