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沒有手下那張卡,裡面還有多少錢,他不知道。但是猜一下也應該不會少,如果想要和自己搞好關係,一張卡,兩百萬是少不了的。當然這還只是見面禮,但是萬一不會拿。因爲這張卡的錢,沒準等到政府將這夥人一網打盡的那天,就成了自己的罪證了。不是什麼錢都可以拿的,有些錢是燙手的。
而且他現在也不缺錢,如果他想,賺錢其實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說到錢,他現在還真的需要錢,而且他現在就需要有人幫他賺錢,不過即便是這樣,賺錢對他來說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萬一需要錢是因爲補習班要擴建,終究要擴建成一所補習學校。但是現在還只是在籌備,在規劃,具體什麼時候去做,他覺得還沒有到時候。現在需要的不是學生,而是老師。老師纔是學校成敗的關鍵。
從僻靜的街道往回走,一路上的車輛並不多,直到走上了主幹道之後,纔有了車水馬龍的感覺,才感覺到這是一個繁華的大城市,而不是那種讓人悚然而驚的怪癖的街道。這是莊巴再一次感覺到繁華之後的一種熟悉感。
剛纔發生的那一幕,真的很不熟悉,特別是壯坨這個莽漢,更是受驚嚇的小媳婦一樣,眼睛的惶恐直到這時候才慢慢的變得平靜下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罵了一句:“TNND,現在才真的感覺到真實啊,要是有酒喝就好了。”
但是他們是先喝不了酒的,得去華哥那邊將情況說一下。他們現在也終於知道華哥爲什麼那麼忌憚這個人,先前要是忌憚這個人背後的勢力,但是現在想起來,似乎又有些不對,這個人本身就是一種讓人恐怖的存在了。
華哥的別墅的大廳裡,他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品着茶,然後聽着莊巴將所有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又瞥了一眼壯坨那慫樣,心中微微的有些涼意。是的,能夠讓壯坨這樣一個憨坨一樣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怕成這樣子,那個萬一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可怕啊。想到這些,他就只能是嘆氣揮手:“將卡留下吧,你們先出去。”
等人出去了,一旁枯坐着的常白就默默的說了一句:“華哥,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這個世界上我們招惹不起的人可能很多。並不是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華哥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讓手下人都注意點,別給我惹事。我們要長久,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綿甸那邊的人,也要打聲招呼,別讓他們以爲可以無法無天,什麼事都敢去做。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要連累我們。”
這邊是的事情算是了結了,萬一之所以會用這種不正常的手段,就是爲了讓自己和這些人毫無瓜葛,起碼不會受到他們的牽連。自己要做的是教育,而不是混黑,就連大學城那邊道上的事情,他都不會去管。但是他也要樹立起自己的威名,讓自己的補習班以及以後的補習學校,不會被那些無所謂的道上的事情糾纏。
不說別的,以前也確實發生過補習班或者補習學校被滋擾的問題。主要就是混子們都經常在道上截下補習班的一些學生,然後敲詐勒索,甚至是勾引他們下水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但是萬一的補習班,卻沒有任何人敢這樣去做。
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萬一就將主要精力放在了徐寶的訓練上,在這訓練期間,他也鼓勵徐寶參加了一兩次的國際和國內的賽事。毫無意外,現在的徐寶奪冠已經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了。
在國際上參加的是一次黃金聯賽摩洛哥的蒙特卡洛站的比賽。徐寶不是爲了去爭奪黃金的,他並沒有參與全部六站的比賽,而只是選擇了摩洛哥的蒙特卡洛站的比賽。其實就是爲了奧運預熱而已,讓徐寶多積累一些國際賽事的經驗。
不過在參加完摩洛哥站的黃金聯賽之後,徐寶還會參加黃金聯賽的滬海站的比賽。不過滬海站的比賽是有出場費的。因爲爲了讓黃金聯賽滬海站的比賽變得更加吸引人,爲了讓更多的頂尖選手參加,私底下會有些交易,那就是出場費。
像徐寶這樣的國內國際大熱的選手,出場費高達了一百萬美元。當然這也是爲了吸引更多的國內觀衆而給予的徐寶最高級別的出場費了,一般頂尖選手的出場費可都只是十萬美元,而其他選手更是隻有一兩萬美元。
摩洛哥的比賽是在十一月份,天氣是比較好的,但是降水並不算多,白天的平均溫度在二十一攝氏度左右,算是的比賽的日期,而且一般那個時間,風速也不算高。這一次去摩洛哥的時候,不只是萬一陪着去了,而且還多了一個拖油瓶,那就是凱瑟琳。本來還想帶上方元的,但是這小傢伙不太原因,說是不太想將有限的時間投入到沒有意義的肌肉比賽當中去,那是對人類智商的一種侮辱。
這話聽得徐寶怒火中燒,差點兒兩人就吵起來了。不過方元並不會妥協,他甚至認爲徐寶那個世界冠軍,還不如他貢獻島國的重要政府部門來的痛快。
這還真是人各有志,反正方元自己現在已經確實可以獨當一面了,萬一也懶得管他,扔他在出租屋裡,自生自滅好了,反正這傢伙會煮泡麪,而且在出發之前,他還給方元的父母打了電話,讓他們這些天去自己的出租屋照顧一下方元的生活。
方益智夫婦自然是欣然同意,跑到出租屋,在方元愕然的神情中,非常得意的進駐其間,然後說是萬一的要求,作爲萬老師的學生,是沒有權力拒絕的。於是方元趕緊打電話說是要跟着一起去摩洛哥。
“遲了,小子,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萬一就得意的笑。
方元看着自己的父母在自己面前不斷地晃盪,一拍額頭,發出了一陣悽慘的叫聲。然後就是羅敏慌慌張張的過來,還問:“是不是生病了?哪裡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