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都督深夜到訪,不會是要來殺我吧?”
蔡瑁聽聞張睿所言大驚,“張軍師你竟然已經知曉了?”
張睿本想跟蔡瑁開個玩笑,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這倒是讓他對劉表的看法又深了一些,看來這劉表也不是沒有一絲能力的,竟然敢派人來殺自己。
“那麼想必這個人不會是蔡都督了。”
“張軍師,時間緊急,蔡瑁也就不多說了,由於一些原因,蔡家接下來殺你的任務,想必軍師你也知道我主劉表有兩個侄兒,其中的一個侄兒劉磐就是這次任務的執行者。”
“劉磐?他不是奉命去征討劉備了麼?”
“軍師有所不知,這劉磐手下有一大將名爲黃忠,此刻就是這黃忠親自帶隊前來殺你。”
黃忠?張睿怎麼會不知道此人的厲害,蜀國五虎將之末,如果論能力能夠跟趙雲、典韋、太史慈等人單挑的猛人,更加主要的是此人的箭術乃是一絕,如果是黃忠親自來殺自己的話,那麼還真是凶多吉少。
怎麼就沒有想到帶個人來保護自己呢?張睿此刻有些後悔了。
張睿知道,這荊州軍中水戰最會打仗的是蘇飛,馬戰最強的就是這黃忠了,而且黃忠還是劉表一系的死忠派,後世中劉備也是用了很多的辦法才把黃忠給挖走的。
“那蔡都督此來是何意?你們蔡家既然已經接下這個任務,你這是要背叛蔡家麼?”
“實話實說,我們蔡家迫於無奈才接下這個任務,但是有黃忠此人在,我們並不會出手,我們也並不想得罪鎮東大將軍,所以我還是決定把軍師你連夜給送出襄陽城。”
“送我出襄陽城?”
這也許是個好的辦法,如果記得沒錯的話,黃忠應該是在長沙,如果這時候早些走的話,應該是可以躲開黃忠的。
蔡瑁並未接張睿的話,他面上倒是看不出來什麼,張睿也猜不透蔡瑁心中是怎麼想的,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斷然不會是這麼的簡單,蔡瑁怎麼可能是爲了這麼簡單的一個理由就要送他出襄陽。
雖然蔡瑁表演的很好,不過張睿還是有些不信,但是他的腦中倒是有個聲音一直的提醒着他,讓他出城。
咬了咬牙,張睿還是決定出城,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他都想要按照心中所想的走,畢竟這也算是他修習過道家的神通之後總決出來的道理。
無爲,順其自然,這本來就是道家至高無上的法門。
“好吧,我跟你走。”
張睿並未多問蔡瑁怎麼帶他出去,做爲荊州的水軍都督,荊襄第一世家家主的蔡瑁如果連一個人都帶不出去,那隻能說是在這世上白活一遭了。
蔡瑁見張睿答應,二話沒有都說,帶着張睿就進了一輛馬車,車伕並未說話,就這麼向着城門處走去,沒有費多少的功夫,蔡瑁就輕鬆的帶着張睿出了襄陽城。
“蔡都督,就到這裡吧!”
出了城之後,張睿總是覺得怪怪的,於是就向蔡瑁告辭。
“好,小張先生,我們後會有期。”
張睿跳下馬車,然後隨意找了一個方向,就匆匆而去。
“哼。。後會有期?那要看看你能不能逃過黃忠的追殺了,我是把你帶出城了不假,但是我也同樣通知了黃忠你出城了,這樣才能兩不得罪,能不能逃脫,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蔡瑁一聲冷哼,然後嘴角泛起了一陣冷笑,“我們回去。”
車伕也不說話,就這麼把馬車給調轉了碼頭,揚長而去。
只是馬車走了之後,旁邊突然跳出一個人來。
“哼哼.我就說你蔡瑁怎麼會這麼好的心,原來如此,既然你們都認爲我會向北走,那我就偏偏向南,看咱們誰能玩過誰。”
張睿也沒有想到黃忠此刻竟然會在襄陽城中,更沒有想到的是蔡瑁竟然如此的毒辣。
張睿走後沒有一個時辰,一個老將帶着一隊士兵奔到張睿站立的地方,這人就是黃忠了。
“將軍,此處應該就是大都督說的位置了。”
“仔細搜索。”
黃忠其實到是沒有那麼老,只是續了鬍鬚,再加上少白頭可能顯得年齡有些大,幹起事情來倒是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挺利索的。
“將軍,這裡發現了腳印.。”這時候,一個士兵對着黃忠說道。
黃忠迅速的跑到留下腳印的地方,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將軍,那張睿應該是向北去了,我們追擊吧~~”這時候一個副將說道。
“不,這正是張睿聰明的地方,大家都認爲他要向北去,但是其實他是向南走了。你們看這腳印,整個腳印基本上都一致,但是隻有這最後一雙腳印比開始的那些腳印要深,這是爲什麼?素聞張睿的墨家神通能夠藉助外物飛向天空之中,這說明張睿應該是在這裡飛了,如果他想要飛的話從第一個腳印就能飛了,何必又走這麼多才飛呢?這就說明前面的腳印就是張睿留下故意誘導我們的,其實他因該是去南邊了。”
黃忠看的很仔細,沒有放過一絲的痕跡。
“將軍高見,是小人糊塗了。”這時候副將簡直對黃忠佩服的五體投地。
“以後細心一點,不要再這麼草率了。”黃忠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們向南進發.。”副將下命令道。
整隊的人向着南邊奔去,由於大家都騎着馬,速度倒也不算很慢。
一夜過去,張睿也飛的累了,他估摸着這應該是在江夏郡,黃忠等人應該不會這麼快到來。
實在是有些累了,張睿決定休息一會,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緣故,眼皮子一直不停的再跳,這也是張睿決定休息一下的原因。
張睿看到一顆比較大的樹,一躍而上,找了一個相對來說枝葉比較繁盛的地方,就這麼趟了下去,一睡就是一個上午的時間。
隱隱約約間,張睿似乎聽到一個聲音,“將軍,線索似乎在這裡斷了。”
然後張睿就醒了,向下一看,只見足有五百人,全部是騎兵,其中一人年約五旬,一身戎裝顯得好不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