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帝回到許昌的第二年,張睿率領十五萬大軍直抵長安,其中馬超和龐德二人爲先鋒率領騎兵橫掃長安周圍各郡縣,長安被圍,整個雍州又陷入冰火的戰爭之中。
沒過多久,冀州的袁紹也準備完畢,集結五十萬大軍,自己爲主帥,顏良、文丑、張頜、高覽、淳于瓊等將領隨軍出征,又有許攸、田豐、沮授、郭圖、辛氏兄弟爲軍師,可謂是聲勢浩大。袁紹獨自留下擅長守城的審配守鄴城,同時督辦糧草。
相反的曹操就低調的多了,只有十萬大軍,當然這是荀給的曹操可以長期持有糧草循環的一個數量,而且曹操也一貫的信奉兵貴精不在多的政策,卻是也沒有多麼的在意袁紹的大軍。
不過曹操的陣容可爲是華麗至極,典韋、許褚、趙雲、太史慈等人都隨軍出征,更有夏侯兄弟、曹洪、曹純、等將,郭嘉、戲志才、荀攸、劉曄爲軍師,荀守許昌同時督辦糧草,更有滿寵監督許昌百官,給與滿寵先暫後奏的權利。
袁紹和曹操分別屯兵黃河兩岸,二人似乎是有了共識一般,都沒有互相的攻擊,而是在相互的觀察對方的營地。
整個天下似乎都在留意着這兩位的決戰,畢竟這個結果直接就關係着誰是北方之主,江東的孫策就在厲兵秣馬,同時準備趁着這個機會對交州的士族動手。而劉表和劉璋這兩個最大的漢室宗親則沒有任何的表示,依舊守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同時劉備和獻帝親封的大將軍張睿也在長安彌戰,整個大漢似乎都在進行着一些大規模的整合,曾經活躍在版圖上的人物是越來越少了。
此時此刻,塞外的烏丸人卻強大了起來,在他們的首領踏頓的帶領下,整個民族飛速的發展,竟然成爲草原上最強大的部落,而踏頓也在幫助袁紹擊敗公孫瓚的同時獲得了巨大的利益,這極具的膨化了踏頓的野心,他想要做整個草原的王,就像是之前的匈奴那樣,統領着整個草原的部落。
但是袁紹的強大同時也讓他有些懼怕,他懼怕袁紹向之前的公孫瓚那樣,那他就得不償失了,趕走了財狼,卻引來了一隻猛虎,不過好在他的眼光不錯,袁紹似乎並未把他這個未開化的民族放在心上,收拾完公孫瓚之後,轉手就準備收拾曹****。
這讓踏頓看到了機會,他放心的收拾着草原上的部落,到時候就算是袁紹緩過來勁,他也早已經成爲草原上的王者了。
衆人都是在較力,看看誰先打敗誰,誰先獲勝,這樣整個北方的情況就明朗了。
長安,此刻被張睿的大軍給包圍着,整個長安都沉浸在一股子的陰霾之中,只是短短的幾個月之間長安就經歷了兩次易主,這讓人們都有些懼怕,本來寬敞熱鬧的街上,連個人都沒有。
“先生,沒想到你還留着這一手!!”
“噓.你應該叫我西貝先生.。而我則是叫你張照小子~~”
“好吧,西貝先生你似乎也有些太謹慎了點吧,我們只是來探查一下情況而已,有必要搞得這麼神秘麼?”
一個青年人和一箇中年人同時出現在這個冷清的街道上,倒是顯得有些突兀,但是看着二人的衣着明顯又不是普通人,而且二人都頗爲高大,一看之下倒是和這西北漢子有些相似。
此刻那青年人倒是顯得有些不以爲意,但是中年人倒是顯得小心翼翼,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看着二人估計也不像是幹什麼好事的人。
看着那年輕人並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中年人則是搖搖頭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你知道我爲什麼能夠一直從董卓到洛陽,再到許昌,再到遇到你麼?那都是因爲我夠小心,如果不是我小心,估計我早已埋在這長安城中了,哪還會有我今日的賈詡。”
青年聽到他這麼說,小心翼翼的說道:“噓,是西貝先生。”
而西貝先生則是搖搖頭,這傢伙還真是小心眼,只是說他兩句都要還回來,再也不是當初剛到長安的樣子了,想着當初他剛到長安的時候,賈詡也說過他,那時候張睿則是一副受教的樣子,現在熟悉了之後,這個傢伙倒是沒有一點尊老愛幼的心了。
“西貝先生,現在我們應該去哪呢?”
那張照似乎對長安並不怎麼熟悉,每走一步都需要問一下。
“這回知道問我了?那你還走那麼快!!”
西貝先生的回答似乎也並未讓那張照滿意,他撇撇嘴,老傢伙還挺記仇。
“跟我來吧!!”
看那小子並未有認錯的意思,西貝先生無奈,只得快步的在前方帶路,同時把腳下的瓷磚當成是那小子的臉,使勁的在上面踩着。
這二人正是進入長安的張睿和賈詡,雖然只是剛剛圍困長安,但是張睿苦於想要知道賈詡到底有何方法,於是就急着想要知道賈詡的辦法,賈詡無奈只得先告訴他進入長安城之中。
張睿也很迷惑,都說狡兔三窟,對於賈詡這個老狐狸,在長安待了這麼久,張睿不相信賈詡會在長安一點準備都沒有,在這長安城裡,肯定有這賈詡的人,一番逼問之下,賈詡果然告訴張睿要進入這長安城。
雖然長安城右後又高,但是這對於張睿來說根本不是問題,更何況開啓了神龍武魂之後,張睿發現他的整個屬性都獲得了很大的提升,帶一個人進入到長安城中不被發現,這對他來說真是小意思。
賈詡帶着張睿在長安城中東拐西拐的,一會就進入了一個小衚衕,這衚衕看着還蠻破的,賈詡走到其中一戶人家之中,敲了敲門。
“誰呀!!!”
這時候開門的卻是一個小童子,他看了一眼賈詡,似乎是認識的,然後便放他和張睿二人進去,小傢伙又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然後才關了門。
小傢伙做完這些之後,像是不認識賈詡一樣,直接就進了靠近門的一處院子,而賈詡則是帶着張睿在一個狹長的衚衕裡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