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聖王會心一笑,道:“好,你剛剛在殿中問我那麼多,肯定是想尋找千山寶藏來提升天元的實力吧。”
“沒錯。”葉浩微微點頭,實際上還有另一層意思,只是這個只能自己知道,不能告訴他人。
“我帶你去尋。”
“怎麼尋?”葉浩笑問道:“你手上不是隻有三分之一的線索嗎?”
“三分之一的線索就夠了。”儒聖王嘴角微笑,那抹微笑中還帶着一絲瘋狂。
“不過,在此之前,我必須將我的實力恢復至巔峰!”
“那我需要做什麼?”葉浩笑着問道。
“什麼都不需要做,靜靜等着便好。”
言罷,儒聖王勁直離開了,留下葉浩一人站在原地。
……
裁風聖朝,裁風皇城。
皇宮的一座寢宮中,傳來陣陣男女嬉笑之聲,忽然有一拄着柺杖的老者來到寢宮門口。
“何事?”
寢宮中傳來一道雄厚的男聲,那股聲音中還夾雜這一絲不耐煩,似乎被人打擾了興致很不高興。
“亞聖王,是我,鬼聖王。”
拄拐老者恭敬的跪在寢宮門口,一字一句道。
這老者正是在天元新城參與圍攻儒聖王的那名靈小聖王七階的老者,在離開天元新城之後,老者馬不停蹄的趕來了裁風,只爲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告知目前裁風聖朝的統治者。
“你這老鬼,壞了我的好事,可知道?”身音中略微有些憤怒。
“哎呀,陛下您弄疼我了。”
“來嘛,陛下,這天色將晚,您該入寢了。”
“是呀陛下,今日奴家準備很多新鮮花樣要與您嘗試呢。”
“請聖王恕罪,有要事稟報。”鬼聖王額頭緊貼着地面,大氣都不敢喘。
“好好好,今日朕就跟你們好好玩玩。”隨後,在深宮中與妃子嬉笑的亞聖王接着道:“老鬼,有什麼事快說,我正忙着呢。”
“是。”鬼聖王急忙說道:“最近不是新晉升了個一品聖朝嗎,於是我約了幾個人一起前往準備給那個聖朝一點教訓,您猜我在哪裡看到了誰?”
“誰?總不會是我那消失了百年的皇兄吧?”
“聖王明智,正是消失已久的儒聖王!”
“什麼!”
寢宮中傳來一陣驚訝聲,隨後耳力極好的鬼聖王便用聽見一陣細碎的穿衣聲,接着寢門打開,一名身穿單薄衣衫,頭髮凌亂,臉上還有着紅色嘴脣印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寢宮門口。
中年男子盯着匍匐在地上的老者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我那消失百年的皇兄居然帶着一個新晉的聖朝回來了?”
“千真萬確,確實是儒聖王本人,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儒聖王不是帶着一個新晉聖朝回來,而是跟隨一個聖朝回來的,他貌似成了那天元帝王的人。”
中年男子眉頭緊皺,細問道:“那天元帝王何等境界?”
“說來好笑,不過才靈天帝八階。”
“噗嗤。”中年男子眉頭舒展,忍不住笑道:“我這皇兄真是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了,當初離開時好歹也是一九階小聖王現在居然給一個靈天帝八階的人打下手。”
“聖王,儒聖王的好像受傷了,他的實力只有七階。”鬼聖王糾正道。
中年男子嘴角笑容更盛,玩味道:“哦,還以爲這百年過去了,不說邁入靈上聖王,怎麼着也該進入靈中聖王了吧,沒想到不退反進啊。”
聽聞如今儒聖王近況並不好,中年男子的心情不由舒暢極了。
鬼聖王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中年男子在宮門口踱步,隨後道:“千山寶藏肯定就在他手中,他如果想提升實力勢必會打開千山寶藏,你先去盯着,他有任何舉動立馬告訴我。”
“是。”
鬼聖王離去。
中年男子倚靠在宮門上,忽然一把扯下胸前的月亮鎖鏈,這鎖鏈裡藏着點東西,而那些東西就是百年前他皇兄臨走之時讓他保管的,也是千山寶藏剩餘三分之二的線索。
“百年了,這千山寶藏也該現世了。”
“來人!”
一隊靈天帝境的修士出現其身前。
中年男子面露威嚴道:“擺駕臨邑宮!”
隨後,裁風聖朝的帝王,亞聖王不顧身後衆位妃子的呼喚,帶着一衆修士浩浩蕩蕩的向着臨邑宮走去。
……
天元聖朝,天元新城。
葉浩正在密室中,全身心的煉製着丹藥,而煉丹所用的丹爐正是古老給予的可大可小的乾坤浴火爐。
望着越來越紅的丹爐,葉浩知道丹藥是否能煉製成功馬上就會揭曉。
雙掌靈力不斷的涌入,就在最關鍵時期,忽然密室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砰!
丹爐內傳來了一陣爆炸聲,葉浩滿臉黑線的打開了密室大門。
隨即走入了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那男子精神煥發,手持羽扇,看樣子心情很是不錯,來到葉浩身邊,笑道:“煉丹又失敗了?沒事,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葉浩揭開丹爐,發現所有的藥材都變成了一堆碎渣。
不由肉疼道:“你就不能等一下再敲門嗎?你知道煉製一爐七階丹藥的藥材有多珍貴嗎?”
正是破關而出儒聖王一臉無奈道:“這也能怪我?好像是你自己煉丹實力不夠吧?”
葉浩不想理他,在周圍的靈藥堆中默默的拾取自己需要的靈藥。
“沒事的,傳聞千山寶藏中有一種煉丹之法,可以大大的增進煉丹師煉丹成功的概率,大不了我拿那種煉丹之法賠你好了,你別煉丹了,我們出去吧。”儒聖王笑道。
葉浩起身,冷冷道:“走啊,還愣在那裡幹嗎?”
“你不是要煉丹嗎……”儒聖王一時愣住了。
葉浩扶額嘆息道:“誰告訴你我要煉丹了,我是在找我們此行所需要的東西,現在東西齊了,還不帶我去找千山寶藏。”
“哦哦。”儒聖王瞬間明悟,與葉浩一起出了密室。
剛出密室,就看見吞天懶洋洋的趴在龍椅上,其餘衆人則恭敬的站在殿上,似在等待着天元聖朝唯一的帝王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