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過去把一個那麼幫助他們的女大學生,活活的逼着跳崖自盡了,我覺得他們可恨,不可以原諒!
前些日子辛傳文和我作對時,這夥人還幫着辛傳文來追打我,讓我覺得更加的可恨。
現在見錢眼開,跑來哭訴,磕頭,還特碼的玩上負荊請罪這一招了。
他們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骨子裡就是壞的,他們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一點理會的意思都沒有。
我和昨天一樣,擺上桌子和一盆水,就又開始了收購沉香,等待着下山的村民。
這些人還真有毅力,見我不理他們,就還一直跪着,一直跪到了大中午,陶冉見此就過來勸我,讓我給他們一次機會吧?
我有些反感陶冉的話,我說,給他們機會?他們當時怎麼不給那位女大學生機會?當初辛傳文要對付我們時,他們怎麼會不給我們機會?
如果不是當初我們跑得快,我們就會被他們給弄死了!
聽到我說的陶冉,渾身一震,當時被辛傳文帶人追的場景,又浮現在她的腦海裡,這不禁讓她的臉色也是露出一抹怒色,顯然這些人過往做的事情,讓她心裡也很惱火。
但是她的心還是太軟,怒色一閃而過,她就把我叫到了一旁說:“李凱,你這樣做雖然沒錯,但,但他們的孩子是無辜的,他們父母做錯一點事,總不能讓他們的孩子也跟着受罪吧?”
“無辜的?那些人做哪些壞事之前,就應該想到報應,就應該想到會牽扯到他們的孩子!他們孩子要怪,就去怪他們的父母,不能怪我!”我一點也不想和陶冉談,說完我扭頭就離開了,但陶冉還是把我給拉住了:“李凱,你聽我說,你只想着懲罰他們,但你沒有想過懲罰他們的最後的後果嗎?其他村民都能賺到大錢,這些人能不眼紅嗎?開始他們還能求求你,一旦他們發現求不管用,他們就會搶了,到時候不知道又會出現多少個和辛傳文一樣的,到時候村子就亂了。這些人瞧着自己得不到,會想着自己得不到,就不想讓村裡其他人得到這沉香的事情,一定會把沉香的事情傳出去,沉香的價值,只要是外面的人都會知道,一旦傳出去,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外人來這裡找沉香,到時候不光村民賺的少了,你的利益也會大幅度減少的!”
陶冉說的話,雖然讓我心裡挺不爽的,但她說的確實在理,如果一直這麼打壓這些人的話,以這些人的心性早晚得翻天,和我作對,而且這事還涉及到我自己的利益,我不得不重新考慮了。
但我也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們!
思想來去,我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讓那些逼着女大學生跳崖的人,到警局自首,讓他們受到法律的制裁,誰願意去自首,我就願意重新收哪家的海鮮和沉香。
犧牲自己一人,造福全家人。
當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跪在外面的村們時,他們都是一愣,所有人都爲難起來,領頭的給我說:“您看,咱們
能不能再商量商量啊,參與那事的人,可都是家裡的頂樑柱,他們被抓了,那他們家還怎麼活啊?”
“呵呵,頂樑柱?“我冷笑了一聲說:“他們怎麼活,管我屁事?我欠你們的嗎?就這個條件,如果你們不答應,那隻能怪你們自己不識相!老子這已經是在幫你們了!”
見我態度強硬,那領頭也不敢和我對着幹,還是再一再求我,一直跟着我後面,我一回身指着他說:“如果你再敢過來求我,我就永遠不收購你家任何東西!”
這人能是領頭的,是因爲他是在村裡地位頗高,到了關鍵時刻,都誰會爲自己着想,聽到我這麼說,那人嚇了一跳,趕忙捂住了嘴,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其他人也是一樣,紛紛都不再敢說話了。
“我就這一個條件,誰願意照辦,誰就明天早上到村委會結合,我把警察叫來,把你們帶走,如果到了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還不來的話,我就只能說是你們放棄了!”我低頭想了一番,還是自己找警察把他們帶走的好,讓他們去自首,以他們這些人的心性,不知道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說完這些,我也沒有給他們再和我商量的意思,一個人就會村委會,關上了大門,他們瞧着我不給他們商量的機會,各個唉聲嘆氣的都回了家,見他們都走了,我才又重新出去,等待着村民的送沉香過來。
第二天的效果和昨天差不多,總共收到20斤左右,又是支付出去兩百萬。
這些天我父親和我表哥又賣出去不少,所以這幾天我還是有足夠的錢,來支付給他們貨款的。
到了旁晚,我就給虎爺打電話,讓他明天叫一些警察過來,虎爺告訴我他去淮海談生意去了,不在波陽縣。他不在我只好就又給鯊爺打電話。
雖說我砍了他一條手臂,但我現在和虎爺是拜把子兄弟,還幫了他們一個大忙,他對我的態度,一點也不像是仇人,反而很是親切,似乎把我當做兄弟來看了。
我給他說了情況之後,他就說這事包在他的身上,明天早上警察會八點之前到達。
鯊爺說的沒錯,到了明天早上八點,一行超過五十刑警,就開赴到了流塘村,來之前就給我取得的聯繫,這時來的人和前幾次都一樣,帶頭的是一個張露的女警察,和其他女警察英姿颯爽不同的是,此人打扮的非常妖豔,如果不是她身上穿着警服,別人還以爲她是坐檯的小姐。
她來了之後,我就和她商量,誰願意過來到村委會這自首,就抓誰,不願意自首的就不要抓,對於我說的,她也表示同意,因爲這件事情涉及人員太多,完全可以相互包庇,將這件事情給徹底壓下去,他們根本無從查起,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首,如果不自首,他們也沒有辦法抓他們。
等我們回到村委會時,已經佔滿了人,只要參與追捕那位女大學生的人,全部都到場了,大多數人都是自願來的,看來大多數都明白一個道理,犧
牲他一人,幸福全家人。
只有極個別的,是被他們的家人給綁來的,看來在利益面前,親情,就是個狗屁!
他們來了之後,就都被警察銬上了手銬,那幾個綁來的,不配合,讓警察直接打倒抗車裡去了。前前後後,不到十分鐘,張露就命令把所有人帶走了。
只不過她卻是和幾位幹警留了下來,她把我叫到了一邊告訴我:“李先生,你看看當時遇害的女大學生,是不是這個人?”說着,張露就拿出來了一張尋人啓事。
尋人啓事上是一個妙齡少女,長相氣質都屬於上層,上面寫着她的名字,安曉穎,再最下面還寫着她父母的聯繫方式,並且在上面還有重謝,凡是提供安曉穎信息的都可以獲得五十萬元的謝禮,幫助找到她本人的話,可以獲得一千萬的謝禮!
看到這個數字,我嚇了一跳,這女的是哪家的千金啊,竟然找到她要給一千萬的謝禮。
再一瞧日期,竟然是五年前發佈的。
這不由的讓我想到了,被這些人逼着跳崖的女大學生,她不就是五年前跳的崖嗎?時間非常的吻合。
我有些不確定,就把李四叫了過來,讓他辨認。
他一看倒尋人啓事,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發白起來,聲音發抖的說:“對,對,她就是被逼着跳崖的女大學生。”
聞言,張露和其他幾位幹警,臉色一喜,趕忙就問我和李四,能不能帶他們去山裡去看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李四聽此,卻是搖頭說:“她跳進了萬丈深淵,連骨頭都摔得粉碎了,根本找不到人了。”
“你們找過了?”張露狐疑的問。
“當然找過了,當時村裡的人在她跳下的崖低找了幾天幾夜,都沒有找到她的影子。”李四說道。
“這麼說,安曉穎還有活着的希望。”警察的思維和一般人不一樣,在他們眼裡,只要是沒有找到屍體,那就說明人可能還活着,張露分析的說道。
李四卻對此不屑一顧,因爲在他的心裡,安曉穎不僅死了,還變成了鬼,在山林裡遊蕩,嚇唬他們。
“李先生,您看能不能找一些人,陪我去山裡走一趟,我們想進去再去找一找安曉穎。”張露有些商量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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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民合作是好事,而且我也想知道,那安曉穎到底死沒死,也點了點頭說:“行,那我就和李四陪你去一趟吧!”
過去李四怕山裡有鬼不敢去,但他去過山裡好多次了,一點事也沒有出,他倒是也不怕了,何況山裡還有幾百人再找沉香,他就更不怕了,嘿嘿笑了幾聲就也答應了。
我和李四要陪着張露上山,陶冉也不懂怎麼叛變沉香的真假,所以我委託陶冉,讓她幫我告訴前來販賣沉香的村民們,這他們先回去,等我從山裡回來之後,再給他們堅定收購。
交代完後,我和李四,就陪着張露和幾個幹警走進了偌大的雲龍山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