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航,你送人去醫院!”裴傲陽望了一眼眼前的形式,沉穩地說道。“老陳,開大門!
老陳卻一動不動,視線轉向裴啓陽
裴啓陽危險的眯起了眼睛。拿出一塊衛生紙,擦拭着自己的手術刀,厭惡的皺眉,冷笑一聲:“婦人之仁!素素,裴傲陽,還有你燕寒,你們給我記住啊!婦人之仁,害人終害己!
燕寒一呆,怎麼連她也捎帶着啊
她不知道裴啓陽什麼意思,他這是把自己歸結於他們家人嗎
燕寒看到陶然的臉色過於蒼白,她臉上的痛苦那樣的明顯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陶然低呼着:“周啓明,救我們的孩子!啓航——
周啓明一動沒動,只是視線看着她,眼底閃爍着各種複雜的情緒!他的視線轉向了裴素陽,他想起那一個孩子,他跟裴素陽之間的孩子
他的心真疼啊!
那好似被被人硬硬扯開的心,那天,她說肚子痛,他卻接到了陶然的求救電話,他丟下了裴素陽,也是那一夜他被陶然設計有了孩子嗎
周啓明的視線有點恍惚。依稀間又回到了那一夜——
迷醉的感覺!
那段時間,是他跟裴素陽的疲倦期,他們之間不斷地爭吵爭吵,而那時,又恰巧遇到了陶然。老同學相聚,他跟陶然再度相遇,後來他們見過幾次,無非是回憶一下舊時光,真的沒想過做什麼!
可是那晚,陶然打來電話,她生病了!感冒了,發燒,沒人照顧!
他便沒有理會肚子疼的裴素陽,去幫了陶然。
那一夜,陶然退燒!第二天,裴素陽手術!
她在手術前打了一個電話給他,告訴他:“周啓明,我在醫院,你若是還愛我,立刻過來!我給你半個小時,你若是不來,我會讓你後悔!”
“素素,我馬上過去!你怎麼了”周啓明擔心地揪了一顆心。
“我在婦產科,你給我立刻過來!”她難受死了,孩子先兆流產,她的身體根本不適合孕育孩子,因爲這陣子,她跟周啓明打打鬧鬧,她瘦了很多,沒吃好飯,導致身體每況日下。她覺得很委屈,兩個人的事,憑什麼她一個人受苦,完了他還不照顧她所以,她打了他的電話!
周啓明放下了電話就告別了陶然趕往醫院。
可是那天堵車,他在路上堵了一個小時,到達時,她剛好從流產室裡出來,看着周啓明,她紅着眼圈說:“周啓明,我打了你的孩子,我說了我會讓你後悔的!我打胎了!”
周啓明完全的錯愕!
他根本不知道裴素陽懷孕了,可是爲什麼在他剛知道時候,她就打了胎,他當時就火冒三丈。“該死的,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她冷冷地看着他,說:“因爲你昨晚對不起我,你去照顧陶然,我打了你的孩子!”
“該死的!”儘管他很怒,儘管她很生氣,可他還是把她送了回去。
他給她燉湯,可是她卻罵他陳世美。他受不了她的臭脾氣,他一氣之下離開了她的住處。
當晚,又接到了陶然的電話。“啓明,素素沒事吧我很擔心!”
“沒事!”他的語氣低沉。
“你怎麼了”陶然一下聽出他的聲音悶悶不樂,這令周啓明又想起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陶然要比裴素陽溫柔,體貼!“不高興啊要不出來喝一杯吧!”
他知道他該拒絕,可是莫名地他答應了。
那晚,陶然帶他去了她朋友開的酒吧!
他們在酒吧裡喝醉買醉,陶然哭着說愛他!他拒絕了!因爲無論怎樣他愛得人都是裴素陽,過去了就過去了!
陶然笑着祝福他,然後進了舞池。舞池內羣魔亂舞,她隨着人羣盡情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釋放着自己的嫵媚,香汗淋漓。陶然舞技很不錯,大學時候他就是被她的舞技吸引!在看到,卻是分手後了,感概萬千!各自都有了各自的生活!
而後,周啓明繼續喝酒!一想起裴素陽那麼不負責任地打了他的孩子,他就一陣惱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那間酒吧是陶然帶他去的,是陶然認識的熟人開的酒吧!
喝了一些酒,他想到裴素陽還在肚子疼,又不忍心了,要回去照顧她。
而陶然也剛好跳舞回來。“啓明,你醉了,我送你!”
周啓明有些踉蹌,搖搖晃晃,下意識地攬住陶然的脖子。
陶然得到他的迴應欣喜若狂,“啓明,喝了這杯酒,我送你回你的地方!”
她知道周啓明在北京有一套公寓,周啓明迷迷糊糊中,喝了最後一杯酒,他只想快點回去,因爲一天一夜沒有見到裴素陽了,而後兩人上了車子。
再後來,他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好像身體處在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裡,如踩在了棉花上一般的痠軟無力,小腹很熱。
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渾身的熱!
可是到底做了沒做,他真的不記得!因爲他一直覺得喝醉了的自己是不會硬的!可是誰知道居然下了藥!他也不知道下藥後的自己到底什麼反應,只記得那晚似乎格外的熱,格外的興奮,耳邊一直有個的女聲喊着他的名字!
他努力回想着,回想着——
依稀記得好似有雙柔弱無骨的手移到了他的胸前,手指輕輕的捻弄着他的小紅豆,他覺得渾身一顫。
他記得他脫口而出喊得是素素。
那個小手明顯一僵,卻又固執的糾纏着他。
“周啓明,我每天都想你,想你——”有個紅脣含住了他的耳垂:“我每天都會幻想着你的身體”
“素素”那話語讓周啓明渾身發抖,身體也在她手指特殊的頻率裡戰慄,他覺得渾身像個火球,那樣的熾熱,腦子裡似乎沒有了理智,眼睛也睜不開!
有舌頭伸進了他的脣裡,吻着他!
舌尖糾纏!他覺得一切就像夢!他似乎迴應了!因爲他那麼興奮!
他越吻越沉迷,雙手不自覺環上了那具身體。指尖貪婪地在光滑的上游移,從肩膀摸索到腰際,漸漸往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