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擺了擺手,輕聲笑道:“朋友,你還真夠可愛的。要是老子問你是誰,爲什麼而來?你會告訴老子嗎?
行了,既然你不敢打賭,那麼就走吧。有老子在這裡,你是不可能完成任務的。對了,要是見到紀默就幫忙帶個話。
嘿嘿,他可是欠老子一個人情呢?要是老子讓他殺了你,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幹?”
黑衣蒙面人雙眼充滿怒氣,一個箭步朝着牛二衝了過來。大叫道:“那你就去死吧!”
尖銳的指套在燈光下閃爍不定,流星般的刺向了牛二的身體。牛二腳步一側,揮拳而出,大喝道:“牛掰流星拳!”
雙拳連續不停,根本就不管黑衣蒙面人刺向胸口的指套,全部朝着黑衣蒙面人的胸口打去。
牛二很清楚,黑衣蒙面人的速度比自己快點,而自己要保護範冰,根本就不能有任何讓開的動作。
雖然指套可以刺穿塑料聖衣,可是牛二也顧不了了。有着淨化技能在,牛二相信不管怎麼拼,最先倒下的一定是對方。
拳頭觸處一陣柔軟,胸口跟着傳來一陣巨疼。兩人同時後退,同時停了下來。
彼此間相互凝視片刻,各自眼中都充滿了驚訝。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從黑衣蒙面人口中發出,跟着黑衣蒙面人如發瘋了般,快速地朝着牛二打了過去。
牛二微微一愣,連忙閃避開來。他媽的,老子說怎麼這麼軟呢?原來是一個女的。
可是牛二也僅僅閃避了一下,跟着只能揮拳和黑衣蒙面人打在了一起。不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牛二可不想看到範冰受到傷害。
有着範冰的羈絆,加上黑衣蒙面人不管不顧地瘋狂攻擊,牛二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
外衣幾乎被鮮血浸透,牛二再也忍不住,大喝道:“他媽的,你瘋了嗎?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老子早就。。。。。。”
黑衣蒙面人更加氣憤,攻擊更加兇狠,嬌喝道:“你無恥!”
牛二一邊抵擋着對方的攻擊,一邊苦笑道:“他媽的,老子怎麼就無恥了?是不是你長得太醜了,見不得人?還是你心裡有毛病,非要裝男人?
老子又不是有意摸你那裡的,再說了,你那裡平平的,老子也沒有什麼感覺。”
黑衣蒙面人近似瘋狂的大吼道:“混蛋,我要殺了你。”
牛二也有些怒了,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就算是爲了暖男活動,也不能讓自己受這種折磨吧。
牛二剛想動手,突然腦中出現了仙女的身姿。仙女背對着牛二,蕩人心魄的聲音響起:“你可是女人的保姆,本來就是你的不對,你難道還想下狠手?
我已經在準備你的獎勵了,你要是這樣的話,我還真的不敢把人交給你。”
僅僅一句話,仙女就消失了。可是牛二的心卻猛然一跳。
那可是獎勵給他的美女,那是屬於他的美女。這輩子最大的願望,爲了這個願望,牛二覺得再大的委屈都值得。
他媽的
,大不了身上多幾個窟窿。有着頂級淨化技能,老子還真的不在乎。
一次又一次,大量的鮮血流逝,讓牛二感覺腳步越來越輕,身體有些發飄。
看着跟前逐漸模糊的黑衣蒙面人,牛二突然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看着同樣嬌喘的黑衣蒙面人,認真道:“行了,別打了。
不管怎麼樣,老子是不會讓你傷害姐的。這樣吧,你要是不願放手的話,那就殺了老子吧!”
黑衣蒙面人雙眼怒視牛二,嬌喝道:“你以爲我不敢嗎?”
尖銳的指套狠狠地刺入牛二的胸口,牛二連忙給自己使用了一個回春技能。不顧汩汩冒出的鮮血,微笑道:“如果這能夠讓你消氣的話,那麼老子不後悔。”
牛二說完,身體慢慢的倒在了身後的牀上。範冰焦急地抱着牛二,捂着冒血的胸口,痛聲道:“你幹什麼,你怎麼這麼傻?”
淚水滴落,如斷線的珠簾,一滴接着一滴。
黑衣蒙面人怔住了,她沒有想到牛二沒有絲毫閃避,更沒有想到牛二沒有反擊。
看着臉色蒼白,倒在範冰懷裡的牛二。又看着沾滿鮮血的手,茫然道:“你怎麼不躲?你明明可以躲開,也可以擋下的,這是爲什麼?”
牛二微笑着看着黑衣蒙面人,輕聲道:“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被你劃得支離破碎,還不如留個全屍。呵呵,你要是不想動手了就走吧,我還有幾句話要和姐交待。”
黑衣蒙面人直愣愣地看着牛二,猛然一跺腳,嬌喝道:“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自找的。”
牛二輕輕地點了點頭,微笑道:“是啊,誰讓老子是女人的保姆呢?不管是姐還是別的女人,老子都會這麼做的。
走吧,老子不會怪你的。你也不要將這事放在心上,老子一條命都沒了,可不想你不開心。”
黑衣蒙面人突然湊到牛二跟前,低着頭,將面巾拉了下來。嬌聲道:“我要你記住我的臉,就算是死,你也要記住。
哪天我要是死了,我會去找你。我欠你的,下輩子一定還你。”
一陣淡香撲鼻,小嘴瓊鼻,鼻樑旁一顆淡淡的小痣,反而給人一種精緻的感覺。
朱脣微微翹起,流露出一絲好強的倔強。堅定靈動的雙眸,如冰冷的湖水,透着寧折不彎的性格。
“你給我記着,我叫紀情。”聲音依舊冰冷,話語中充斥着一股嬌蠻的味道。
紀情說完,伸手將面巾戴上,轉身走了出去。
範冰連頭都沒有擡,雙眼一直盯着牛二。任憑淚水滑落,緊緊地抱着牛二。
貼着臉,淚水滑落牛二的嘴邊。鹹鹹的苦澀讓牛二不由得心中一痛。剛想開口,就被範冰的玉手掩住。
範冰輕輕地搖着頭,撫摸着牛二的臉頰,泣聲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我不應該跟你來的,真的不應該來啊!”
痛,除了痛剩下的只有更痛。這比身體上受到的傷害更加得痛。
絲滑的臉頰,細軟的
嬌軀,不停的淚水,牛二想要說什麼,卻如鯁在喉。
範冰越是哭泣牛二就越是痛苦,本就虛弱的身體,讓牛二幾乎難以呼吸。
伸手摸着範冰滿是淚水的臉頰,牛二輕聲笑道:“姐,你能不能別抱那麼緊啊!別到最後老子沒有被捅死,反而被你給勒死了。”
範冰連忙鬆開牛二,驚慌失措地看着牛二,焦急道:“二,我這就帶你去看醫生,你要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啊!”
抱着牛二,範冰艱難地站了起來。然而剛剛站起,就被牛二的重量給壓倒了。
倒在牀上,範冰痛聲哭泣道:“我真沒用,我真沒用。起來,我一定要帶你去醫院。”
牛二伸手抓住範冰的玉手,輕輕地搖了搖頭,微笑道:“姐,你就不要擔心了。老子還死不了。老子能夠救別人,當然也能救自己。”
範冰這時纔想起牛二還有這方面的能力,焦急地她不確定道:“二,你可不能騙我,你要是騙我的話,我也不活了。”
牛二點了點頭,輕聲安慰道:“放心吧姐,老子要是死了,誰來保護姐啊!”
範冰一個勁地點頭,焦急道:“那你快點治啊。我不走,我就在這裡看着你。”
牛二沒有說話,衝着範冰笑了笑,緩緩地閉上眼睛,施展了頂級淨化技能。
雖然頂級淨化技能可以讓牛二恢復傷勢,可是失血過多,牛二還是昏厥了過去。
就在牛二昏睡的同時,紀情失魂落魄地走進了市裡的一家酒店。推開房門,紀默正坐在沙發上發愣。
等到紀情在他身邊坐下,紀默纔回神般地看了紀情一眼,詢問道:“失敗了?”
紀情沒有說話,長出一口氣,疲倦般道:“我們走吧,離開這裡,我再也不想來這裡了。”
看着紀情起身收拾東西,紀默什麼沒有再問。他很清楚紀情的性格,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隨即跟着紀情一起收拾,快速離開了酒店。
。。。。。。
一大早,鎮政府前就擠滿了牛家村的村民。加上圍觀的人,連進出的路都被堵死了。
馬鎮長的辦公室裡,牛山和牛林坐在沙發上。看着一言不發的馬鎮長,認真道:“馬鎮長,我們可是代表牛家村幾百人過來的。
你可一定要牛二下來,我們村不能最後一個拆遷。都是一個鎮上的,我們村的人可不能最後拿房子。
你是鎮長,你可不能偏心。雖然我們牛家村一直拖後腿,可是越是這個時候,鎮上越應該照顧。”
牛林點頭附和道:“是啊,馬鎮長。這麼多年了,我們牛家村一直都沒有什麼改變。這可是唯一的機會了,你可不能不管啊!”
馬鎮長盯着兩人,嚴肅道:“這事老村長知道嗎?牛二知道嗎?”
牛山重重地點了點頭,回答道:“都知道,老村長不管了,牛二的想法我們全村都不同意。馬鎮長,雖然牛二是村長,可是不能爲我們村子着想,那有什麼用。”
(本章完)